筆趣閣 > 鬱少謀妻之步步爲婚 >第六十九章:如何道歉
    晚餐間,因爲鬱霆川不停的給她佈菜,客人面前,她不願駁了他的面子,遂,成功的將自己喫撐了,在客人離開後,陸星瀾便獨自前往後花園,消食。

    “去哪?”鬱霆川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伸手拉着她,詢問道。

    “消食!”她言簡意賅,頗爲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男人低笑,一點也未覺得愧疚,反而心情愉悅的將她摟入懷裏,道“烏雲籠罩,不易散步。”

    她擡頭看了眼天空,烏雲籠罩,頗有風雨欲來的架勢,遂,只能無奈放棄。欲上樓,卻被男人拉去了客廳,隨即,寬厚乾燥的手附在她的肚子上,輕輕的幫她按摩着。

    陸星瀾身子一僵,頗爲不自然,欲要阻止,卻聽男人緩緩道“下次喫不下了,可以告訴我!”

    她無語,她告知他,他就會停下來嗎?

    晚餐間,也不知道他哪根神經不對,一直在有意無意的阻擋她看紀凌恆的視線。

    “我家小姑娘隨心所欲怪了,今天怎麼那麼聽話!”他又問道,話語間帶着一絲揶揄和愉悅。

    她身上有股執拗的倔強,不是一個輕易妥協讓自己受委屈的人,而今天,她當着客人的面,不願駁了他的面子,是不是可以認爲,她心裏還是有他,在意他的,這樣的認知,讓他心裏止不住的歡喜和得意。

    陸星瀾微微一怔,似覺得今晚她太過於聽話,目光微微偏移,猝不及防的對上男人戲謔帶笑的深眸,眸色席捲着濃濃的歡愉,目光熾熱。

    她斂了斂眼簾,心中瞭然清明,再次擡頭看向他時,嘴角掛着狡黠的笑容,答道“也許是客人賞心悅目,想要給個好印象。”

    言下之意,我之所以那麼乖巧聽話,全然是因爲客人的原因,並非是你!

    男人眸色加深了一份,按摩她肚子的手驟停,問道“賞心悅目?嗯。”

    尾音低沉,帶着濃濃的危險氣息。

    陸星瀾不知自,或者說存心不想讓他得意,面露俏皮之色,認真點評道“容貌絕佳,氣質儒雅,君子如玉。”

    她每說一個詞,男人的面色沉下幾分,看着遠處的青岑和林老心裏更是上下起伏。緊張不已,爲何?

    只因家裏難得看他們兩人和平相處,濃情蜜意,斷不能因爲紀少的原因,再起風波。

    “容貌絕佳?氣質儒雅?君子如玉?嗯!”他將她身子板過來,面對着他,重複道。看着她的目光濃郁的猶如夜色。

    陸星瀾嗅到了一絲的危險,猶豫了片刻,後,想想她也沒說錯,紀凌恆確實屬於溫潤儒雅的男子。遂,點了點頭道“對!”

    男人笑了,笑的邪魅肆意,風華獨具,伸手輕輕的摩擦着她細膩白皙的面容,誇讚道“瀾瀾觀察的很細微,凌恆是醫生,確實偏屬於溫潤型。”

    青岑看着自家少爺的笑容,冷汗涔涔,心裏默默的爲自家少奶奶默哀,爲何?只因他家少爺笑容越燦爛,心思越深沉,也越恐怖。

    而後者,陸星瀾全然不知眼前的男子很危險,驚訝於他會認可她的觀點,目光緩緩落於他面上,似要看出端倪,可男人淺笑盈盈,看着她的目光平靜溫和。

    陸星瀾很無語,只當是男人抽風了,前一刻看着她的目光陰雲密佈,後一刻,就晴轉多雲了,心思深沉讓人難以捉摸。

    欲要起身離開,卻被男人微微一提,坐入他的懷裏,隨即,男人身子往前靠了幾分,視線纏繞,鼻息之間能聞到對方淡淡的味道。陸星瀾囧,面色微紅,身子微微向後靠去,想要拉開彼此的距離。

    可鬱霆川允許嗎?自然是不允許的。將她牢牢的禁錮在懷裏,溫柔詢問道“那在瀾瀾心中,爲夫屬於哪種類型?”

    他淺笑盈盈的看着她,話語溫和,目光越發的溫柔繾綣。

    陸星瀾回過神來,終於明白他剛剛爲什麼會認可她的觀點。

    老狐狸在挖坑給她跳,她不知自也就算了,還未有防範之心。

    陸星瀾那個悔啊!

    枉她多年在外,形形色色,妖魔鬼怪見了不少,卻忘記了家裏有隻大惡魔,老狐狸。

    不動聲色的讓她跳入了他的陷阱,磨了磨牙,道“鬱先生是什麼類型,不知自?”

    “嗯?”鬱霆川眉梢微挑,心情極好的看着眼前氣呼呼的小臉。

    “奸詐型!”她氣呼呼道。

    男人笑了,笑的如沐春風,耀眼無雙,將她攔腰抱起,向二樓走去,

    陸星瀾咋然醒悟,慌亂道“鬱霆川,你要幹什麼!”

    “我現在不撐了,不需要消食了。”她急急回答。

    男人冷哼,不予搭理她。

    “君安,我錯了!”未想到挑釁他的後果會那麼嚴重,她眨着水汪汪的雙眼,試圖他放過她。

    可能嗎?當然不可能。

    先不說,他原本對於她就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再則,中午在晏家,他從她眸中看出了她的抗拒,或者說,是潛意識的想要逃避,逃避這一切,而他亦是不允許的。

    爲今之計,只能慢慢融化她的心,讓她愛上他,離不開他。

    “晚了!”男人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向主臥走去。

    鬱先生的傷口崩裂,絲絲鮮血滲透紗布,鬱太太又好氣又好笑,無奈,起身爲他包紮傷口,而後者,一點也沒有自覺性,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家太太爲他忙進忙出,萬分享受。

    歷經危難,鬱先生不顧自己安危,爲鬱太太擋了子彈,鬱太太心中的天秤徹底傾斜。

    夜半,鬱霆川貪婪的看着懷中沉沉睡去的女孩,眉眼溫柔,伸手細細的描繪着女孩的容貌,心中軟的一塌糊塗。

    ………

    “滴”信息響起,鬱霆川伸手拿過查看,後,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爲自家太太捏了捏被角,起身,走出了房間。

    “少爺,”千尋站在房門口,欲要開口彙報,卻被男人伸手製止,道“去書房!”

    書房內

    一男子正襟危坐的坐於沙發上,見他到來,站起身,戰戰兢兢道“鬱先生,我……”

    鬱霆川看了他一眼,坐於他對面,手指漫不經心的敲打着膝蓋,每一下都像是在凌遲着男人的心。

    “張先生,育子有方!”

    只一語,嚇得坐在沙發上的男子撲通跪在他面前道“對不起,鬱先生,我…我兒子有眼無珠,冒犯了鬱太太,我…我替他向鬱太太道歉。”

    道歉?

    男人輕笑出聲,目光凌厲而冷然的看向他,問道“如何道歉?”

    話落,張瑞面色慘白,冷汗涔涔,頹靡癱倒在地,心中亦是明白,他兒子收錢殺人,不管如何道歉,都是枉然。

    欲開口求饒,卻被男人一個眼神制止,只聽他道“張先生如若沒有想好,便不用再來了。”隨即,起身離開。

    平時他們怎麼無法無天,胡作非爲,橫行霸道,他管不着,可若傷他妻子,那便不是一句道歉就能完事的。

    張瑞看着他離去的背影,亦是明白,這次,他兒子踢到了鋼板,不死也殘了,鬱霆川從來沒有中途收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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