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可欣見父親被震傷了,也趕緊收起鞭子,趕緊上前與她一起將父親扶起來。
待將父親扶起來後,她便想向旁邊的女子道謝,沒想到湊近一看,卻發現來人是江平瀾,她大喫一驚,笑道:“二小姐怎麼來了?”
江平瀾朝她微微一笑,道:“我今日是想來問問你關於小喫的問題,不過暫且不說這個了,先看看你父親罷,我方纔好像把他打傷了,也不知有沒有出事!”
秦鎮卻淡淡擺手,自己定了一口氣,漸漸將體內的蘊力收進了丹田。
被江平瀾這麼一個黃毛丫頭打了,他非但不生氣,反而還很賞識的看了她一眼,道:“我見小姑娘你的武力不過是藍級,但卻能使出那麼大的威力,這是怎麼做到的?”
江平瀾帶着歉意道:“是我剛纔太想從您的手下奪下這輛商販車,所以一時心急便使大力了些,實在抱歉……”
秦鎮卻不覺得這麼簡單,這小姑娘方纔使出的蘊力豈止是藍級的幾倍?
這麼磅礴的力量,分明已經是快要趕上最高等級的虛空了……若不是方纔他有一直戴的護心玉替自己抵擋一二,此刻哪裏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
秦鎮仔細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眉宇間皆是濃濃的鬱氣,恐怕來日會因爲這股不知名的力量而招致禍患,正想提醒她幾句,但見到這女子毫不知情的模樣,他便也沒有再多言。
“姑娘要這車子做什麼?”他又問道。
“小女子最近想要經營些喫食生意,正好與這車子的主人賣的是同一樣東西,但苦於無從下手,又見這商販車造型奇特,因而想借來研究一二。”
聽到這個,秦鎮忍不住吹了吹半短的鬍子,道:“哼,這賣喫的哪兒有什麼出息!”
秦可欣擰着眉毛反駁:“爹,我不許你說他!”
“你敢說不是?!你看看你那個老相好李慶豐,讀了十幾年的書,現如今還不如淪爲了地位低下的商販,壓根就配不上你!”
秦鎮亦氣的吹鬍子瞪眼。
他這個女兒,什麼都不好好學,成天就知道在外面招惹野男人!真是不省心!
“爹!他已經去考取功名了,你相信我,有朝一日他定能有出息的!”
“有出息又能怎樣,你看看他那副豆芽菜的模樣,你老爹我一隻手都能提起來的人,你要來幹嘛?!”
“爹你不講理!”
“……”
父女倆吵了起來。
江平瀾被這一對活寶父女吵的哭笑不得。
最後問了半天才瞭解到,其實秦鎮並非是真的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嫁給李慶豐,只是他是個開武館的男人,因而十分不待見李慶豐那種文縐縐,又弱不禁風的書生模樣。
再者,李慶豐的家裏實在是太窮了,而秦可欣一家在這一小片地方算得上是比較富庶的,貧富差距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