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之歡喜農家女 >第七十九章 當衆揭穿
    寧木子捕捉到他話裏的重點,大笑道,“我們?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就是來福酒樓的夥計了?”

    那人臉一白,狡辯道,“沒有,剛剛是你聽錯了!”

    一個人的耳朵可能會聽錯,但不可能一羣人的耳朵同時聽錯。

    熱心的客人們紛紛表示,“老闆娘,你沒有聽錯,我們都聽得清清楚楚的,他確實說了‘我們’!”

    事情被戳穿,那人索性破罐子破摔,剩下寧木子再問什麼,都將嘴巴閉的死緊,一個字也不往外蹦。

    剩下兩個人有樣學樣,咬緊了牙關一口氣不吭,只言之鑿鑿的表示,他們只是看寧木子不爽而已,雖然恰巧是來福酒樓的夥計,但做這事跟來福酒樓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不管到底如何,寧木子他們的清白總算是得到證明。

    王強爲難道,“老闆娘,那他們幾個人怎麼辦?”

    “放了吧。”

    “就這麼放了?”

    不止王強不能相信,在場的其他人也不能接受。

    更有熱心客人表示,“老闆娘,要是你們不方便揍他們,我們可以幫忙代勞!”

    畢竟,這三人是害他們肚子疼了大半天的幕後兇手啊!

    “這倒不必!”寧木子趕緊阻止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其他人,解釋說:“我現在放他們走,是因爲我已經知道真兇是誰了!他們不止派了一撥人過來,上一撥人已經抓到了活口,今晚就能審訊出結果,等明日一早,大家就能知道幕後真兇到底是誰了!”

    只是喫個飯而已,這一出實在是太精彩,熱心客人更是約定好了,明一早準時過來。

    等客人們都走光了,這三人還留在店裏擠眉弄眼,對着別人看不懂的暗號。

    寧木子善解人意提醒他們,“要是不想走的話,我可以抓你們去喫牢飯,確定要留下來嗎?”

    三人神色一滯,立刻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店裏。

    等人都走光了,陳小二走過來,壓低聲音不確定的問道,“老闆娘,咱們什麼時候抓到的上一撥壞人啊?”

    寧木子回頭看他,神祕一笑,“先別急,等晚上就有了!”

    天一黑,店就打烊關了門。

    夜色漸深,透過窗子,店裏亮出一片融融黃光。

    原本緊閉的店門,此刻半開半掩的合着。

    透過門縫往裏頭瞧,地上跪着個背對大門的男人,雙手雙腿都被幾指粗的麻繩捆綁着,那人低垂着頭,看不見樣貌。

    寧木子就坐在他面前,以手撐頭,垂着眼看那人,身旁還站着拿着鞭子的王強,鞭子在空中甩得獵獵作響。

    “你說的可是真的?”靜謐的夜裏,只聽寧木子這樣問道。

    跪在地上的人嘴裏含糊不清說了句什麼,聽不真切。

    寧木子卻笑了起來,“我早就猜到會是這樣,你說對嗎?”

    說後半句話的時候,寧木子忽然擡起了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門縫外的一處。

    而透過門縫的陰影裏,依稀能看出個人形的影子。

    不好,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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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那人正要後退逃跑,背後卻搭上一隻溫熱大手,那手一扭一轉,門口的人就被綁住了手。

    盧延提着捉來人的衣領,進了門往地上一扔。

    那人穿了一身的黑,臉上也被黑布蒙着,盧延過去將他臉上黑布一拽,露出的臉赫然就是黃四。

    “怎麼是你?”寧木子有些意外的微眯了眼。

    黃四將臉撇至一邊,悶哼一聲,才道,“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何必在那假惺惺的明知故問!”

    跪在地上的人“嗚嗚”叫了幾聲,愣住的陳小二才反應過來,上前解開那人手上和腳上綁的鬆散的繩子。

    王強拍拍衣服站起來,不好意思道,“可憋死我了!”

    陳小二忙扶着他坐下,好心問道,“膝蓋沒跪疼吧?”

    “怎麼會呢?”王強從褲管裏掏出兩塊鹿皮,往桌上一扔笑道,“多虧老闆娘事先給了我這個!”

    黃四目瞪口呆看着這一幕,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不敢置信道,“原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就等我上鉤?”

    “不錯!”寧木子拍拍手站起來,真誠回答,“不過我沒想到,來的竟是你,原以爲會是朱管事,現在看來,你們倆原是一夥的?”

    “啊!”

    黃四恨得咬牙切齒,猛地直起身子往寧木子身上撞去,卻被身後盧延一腳踹翻在地。

    “嘖嘖嘖。”寧木子站起身來,同情的看着臉和地面親密接觸的黃四,“都快被捆成糉子了,勸你不要繼續反抗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

    黃四保持趴在地上的動作一語不發,寧木子沒有虐待俘虜的癖好,回頭吩咐陳小二,“把他給拉起來!”

    陳小二把黃四拉起來之後,寧木子還好心給他搬了個椅子,“好好坐着歇歇吧,明日一早送你去縣城見縣太爺!”

    原本鐵了心嘴硬到底的黃四,一聽要去見縣太爺,再硬的嘴也變軟了。

    ......

    天一亮,寧木子的店就開門了。

    來得早的客人,熱乎乎的喝上一碗湯,接着就等着今天寧木子來爲他們揭曉謎底。

    昨日之事鬧得沸沸揚揚,不大一會兒店外就聚滿了看熱鬧的百姓,還有的是昨日在這兒受了苦的客人,想給自己討個說法。

    大家都好奇那壞了心腸的人到底是誰,誓要一人一口唾沫將那人給淹死!

    人來的都差不多了,寧木子朝盧延使了個眼色,後者則朝她點點頭。

    捆成糉子的黃四被盧延提了出來,寧木子緊跟在他們後面道,“諸位,這就是我們昨日捉到的人,現在就讓咱們跟過去看看,跟他一起出壞主意的人究竟是誰!”

    寧木子和盧延在前頭在,激憤的百姓們在後頭跟。

    他們浩浩蕩蕩來了一大羣人,不知情的百姓們看的好奇,等問清楚情況後也自覺加入了隊伍。

    人越來越多,隊伍也越來越壯大。

    來福酒樓本就什麼客人,這麼大羣人往門口一堵,更是被圍的連只蒼蠅也飛不進來。

    夥計的見事情不對,忙到後頭找朱管事出來。

    盧延把塞在黃四嘴裏的破布一拔,只剩下一雙手還被束在身後。

    無需盧延多交代,黃四已經灰溜溜進了來福酒樓。

    聽夥計描述跑出來的朱管事,一見到被束着手的黃四還有他身後站着的寧木子和盧延,心就猛地“咯噔”一聲。

    腦海裏只有兩個大字:完了!

    朱管事還沒來得及反應,黃四已回頭朝衆人叫道,“就是他,所有的壞事都是他叫我乾的!”

    外頭圍觀的百姓聽到這話,開始對朱管事指指點點。

    尤其是昨天鬧得肚子疼的人,更恨不得撲上去揍朱管事一頓。

    “你......你在說什麼呢?”朱管事反應了半晌,裝作無辜的樣子,“我明明都不認識你呀,你怎麼能血口噴人?”

    “哦,我知道了!”朱管事指着對面的寧木子,“恍然大悟”道,“是不是他們指使你這麼做的?盧老闆,盧娘子,要我說,你們倆爲了開店做生意,還要學會唱戲,也是挺不容易的。”

    黃四朝朱管事翻了個白眼,笑道,“別裝了,朱管事。昨天咱們密謀時,你給我買的那些藥粉還沒用完呢,我只取了一部分,剩下的還在你枕頭下面壓着呢,要你還是不想承認,咱們到藥店問問是誰買的,一試便知!”

    聞言朱管事忍不住後退一步,身上啪嗒掉下來個瓷瓶。

    瓷瓶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風一吹,白色的粉末揚的到處都是。

    “就是這個!”黃四擡腳一指,擡頭看着朱管事,“原來你把藥隨身帶上了。”

    原來,朱管事昨日覺得把藥放在枕頭下面不穩妥,直接隨身帶着了,沒想到正好方便了今日黃四指認現場。

    朱管事鐵青着臉,瞪着寧木子一語不發。

    “啊!我要殺了你!”

    朱管事扭動着略顯臃腫的身體,一個猛子往寧木子面前撲。

    盧延摟着寧木子的肩膀旋身躲過,順便一腳踹上朱管事的肚子,後者在地上摔了個大馬趴。

    朱管事這幅樣子,像極了真相敗露之後的惱羞成怒,衆人心裏已有了答案。

    外頭百姓們指指點點的議論,臉上盡是鄙夷和嫌惡。

    寧木子則回頭朝衆人朗聲道,“相信今日之事,在場諸位都看到了。黃四和來福酒樓的朱管事,在我店裏的肉食中下了瀉藥,導致昨日店中客人腹痛不止!我們開店做生意,講的是公平競爭,朱管事使出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其心可誅!”

    門外響起一片喝彩聲,除了讚揚寧木子聰明睿智,更有不少人諷刺朱管事和來福酒樓。

    大局已定,朱管事躺在地上,連起來都懶得起了,眼中盡是絕望。

    “讓一讓,讓一讓!”

    盧淑榮擠過人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來福酒樓,一進門就看見朱管事生無可戀的樣子,對面還站着跟他對峙的寧木子和盧延。

    “怎麼了?快起來啊!”盧淑榮拼了命的想將朱管事拉起來,瞪着酒樓裏早就驚呆的夥計怒道,“傻站着幹什麼,還不過來幫忙?!”

    那人搓着手猶豫了一會兒,盧淑榮見狀罵道,“怎麼,是瞎了眼了?難道不曉得哪個是你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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