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之歡喜農家女 >休整
    等到了家,寧木子總算圓了自己的念頭,一進門就撲到盧延懷裏蹭了蹭。

    盧延低頭摸摸她腦袋,認真詢問,“酒樓的事,你準備怎麼做?”

    “唉。”寧木子嘆口氣,說出自己沉思許久的決定,“先緩幾天吧,縣令現在肯定還在氣頭上,這時候迎上去只能自討沒趣。”

    “等過幾天,估摸着縣令的火氣消得差不多了,咱們再託魏家找人上門說道說道,不管是給錢還是賠禮道歉,只要咱們能將酒樓給重新開起來就好了……”

    不過這也都是理想的狀況,更壞的也不過是永遠都開不了門。

    大不了做回自己的老本行,盧延上山打獵,她就到醉仙樓賣菜譜好了。

    再說醉仙樓還有他們的股份在,怎麼都不至於餓死。

    “也好。”盧延摸摸她腦袋,溫柔安撫道,“這幾天就別多想,難得空閒,好好散散心。”

    “嗯!”寧木子使勁點頭,賴在盧延懷裏認真道,“盧延,你可真好!”

    事事都爲她考量,凡事都不忘了她,原來被人關心的感覺,是這樣……

    這話可難住了盧延,憋了半晌也只吐出一句,“你也很好。”

    第二天也沒事可幹,這下寧木子可以敞開了肚皮睡大覺,直接睡個天昏地暗。

    盧延起牀的早,見她還在睡着,也不叫她。

    迷迷糊糊還在睡夢之中,寧木子就聽見外頭有人吵吵嚷嚷。

    翻了個身,那聲音還在,拿被子捂住腦袋,居然還能聽見……

    “是誰啊,一大早的擾人清夢!”寧木子崩潰的抓抓腦袋,忽略外頭早已日上三竿。

    穿好衣服,就聽見外頭那人罵罵咧咧,“寧木子,你快開門啊,我知道你在,別躲着做縮頭烏龜!”

    這聲音和力道,一聽就屬於王春花,寧木子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

    慢條斯理的洗漱完,外頭王春花的聲音已經稱得上是氣急敗壞,“寧木子,別裝了,我知道你在家,快開門啊!”

    王春花簡直是雪姨上身,不叫開門誓不罷休!

    寧木子翻了個白眼,慢悠悠的踱步到門口,拖長了聲音道,“二伯母,這就來了。”

    門一開,就見王春花氣鼓鼓在外頭。

    寧木子看見她,就想起上次漲了一肚子水的河豚,只是河豚可比她可愛多了。

    強忍住笑意,寧木子故意冷淡道,“怎麼了,二伯母?”

    王春花在外頭扯着嗓子叫了半天,早就累的夠嗆,此刻強撐着精神跟寧木子扯皮,“怎麼,二伯母來了,連你家大門也進不得了?你們家合着是金子做成的?!”

    “不敢不敢。”寧木子從門口挪開,接着道,“二伯母,進來吧。”

    王春花一進院子,第一件事就是到廚房找水。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茶水,王春花怒道,“你們家怎麼窮的連口茶水都沒?”

    她在外頭吆喝半天,嗓子都快冒煙了!

    寧木子冷淡道,“剛起,水還沒燒,二伯母要是喝的話,水缸裏有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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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王春花一滯,也不知道先吐槽哪個纔好,許久才道,“這都到日上三竿了,你居然纔剛起?盧延也真受得了你!”

    寧木子笑笑,“盧延受不受得了我,左右也不用二伯母操心,您只要管好自己的事兒就行,我們小輩的事,哪裏敢勞您大駕呢!”

    這話是在變着法的罵王春花多管閒事。

    緩了一會兒,王春花才反應過來,破口大罵,“我好心提醒你,你居然還不識擡舉!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哦,那就多謝二伯母擡舉我了。”寧木子不鹹不淡的拱了拱手,懶懶打了個呵欠,提醒她,“二伯母,還喝水嗎?您剛剛不是口渴?”

    王春花被寧木子這幅冷淡的態度震懾住,愣了一會兒,這才意識到自己口渴的要命。

    也不管什麼涼水熱水,直接拿碗到水缸裏灌了一碗。

    一口氣喝下一整碗的涼水,王春花口渴才解。

    看到一旁看賊一樣盯着她的寧木子,王春花落井下石嘲笑道,“怎麼,沒店可開了吧?這下就只能跟我們一樣閒在家了吧,看你整天嘚嘚瑟瑟,瞎蹦噠什麼!”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寧木子他們開在鎮上的雅香居被官府封了的消息,今早就傳到了村裏。

    信息量太大,村民們一時都不知道是先驚歎他們居然在鎮上開了大酒樓,還是先吐槽酒樓被官府給封了。

    倒是王春花當機立斷,立刻打定主意,要來上門嘲笑寧木子。

    寧木子撇撇嘴,對王春花這幅落井下石的模樣嗤之以鼻。

    變相譏諷道,“原來二伯母過來是爲了這事,不過您這消息可真是靈通,不像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朱管事到底有沒有找到新的活計呢!”

    王春花臉上原本的笑容一滯,想起之前求寧木子的事,立刻冷哼道,“你還好意思說!寧木子,還不都是因爲你!”

    “彼此彼此。”寧木子後退兩步,跟王春花保持一個安全距離,“二伯母,奉勸你一句,說別人之前,至少先低頭看清楚自己。”

    “寧木子,你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來教育我?!”

    王春花氣的要撲過來撓她,寧木子靈巧的躲開,讓王春花的攻擊落空。

    王春花更惱,一擊不中又一擊,寧木子再次靈巧躲開。

    就是王春花畢竟年紀大了,這一下撲過來,寧木子還沒怎麼着呢,她倒自己先閃到腰了!

    “哎呦,好疼啊!”王春花捂住腰,一聲接一聲的慘叫。

    寧木子無法,只能自認倒黴,過去扶住王春花,“二伯母,您都這麼大年紀了,幹嘛總是這樣跟人較勁兒,這又是何必呢?”

    王春花被她一個小輩說教,面上無光,心裏更氣,一把推開寧木子好心攙着她的手,“你懂什麼?快給我滾開,我纔不需要你在這兒裝什麼假好人!”

    現實版的農夫與蛇,體驗感極差。

    寧木子撇撇嘴,還是問道,“二伯母,真的不用我來幫忙嗎?”

    王春花氣的大罵,“滾開啊!”

    火火聽到動靜,立刻跑過來護主,齜着一口大尖牙,眼神兇惡

    的瞪着王春花。

    上次被火火咬了那一口,王春花現在見到寧木子,還覺得腿上的傷口隱隱作痛。

    自己現在這樣,也成不了什麼事,還得提防那小畜生撲過來咬人。

    王春花只能一手扶着腰,疼的五官扭曲的往外頭挪,還不忘撂下狠話,“寧木子,你給我等着瞧!”

    寧木子笑着看王春花一路罵罵咧咧的走,“好心”提醒她,“二伯母,不用幫忙就算了!不過,歡迎您有空常來玩兒啊!”

    火火也跟着“唔唔”叫了兩聲,王春花捂住腰頓時跑的更快!

    等王春花徹底跑遠,寧木子心情大好的把門一關,往竈臺裏挑了把柴火,這纔開始燒熱水。

    順手撈起在她腿邊一個勁兒打轉的火火,抱在懷裏,用手指輕輕梳理它打結的毛。

    “乖火火,這段時間冷落你了……”

    這段時間,寧木子不是忙着酒樓的生意,就是在爲開酒樓做準備。

    算下來,已經好久沒這麼抱過火火了。

    火火親熱的蹭着寧木子的手指,寧木子能從它身上感受到極深的依戀,忍不住心頭髮酸。

    廚房的熱水剛好也燒好了,寧木子把熱水倒出來,一部分留着喝,另一份則倒進大盆裏,放些涼水兌好。

    試試水溫,正好。

    寧木子撓撓火火毛茸茸的小下巴,輕聲道,“乖火火,過來洗澡。”

    火火輕蹭蹭寧木子掌心,低低叫了兩聲,寧木子能感受到它愉快的心情,自己也忍不住跟着高興起來。

    盧延從山上打獵回來,就見寧木子在院子裏笑的正開心。

    “回來了?”寧木子一手的水,笑着回頭看盧延。

    火火不滿被冷落,立刻從木盆裏站起來,支棱着腦袋,抖了抖身上溼漉漉的毛,濺了寧木子一身的水。

    “哎呦!”寧木子捂住臉,笑的停不下來。

    盧延回屋拿出一條幹布巾,出來遞給寧木子,“快擦擦,小心着涼!”

    寧木子擦完水,就見盧延正在處理今天的獵物。

    今天盧延一個人上山,沒有叫捕獵小隊,所以獵物有些少,就只有一頭小山羊。

    看見這羊,寧木子就想起酒樓的地窖還有不少的獸類,只是都一併被封起來了。

    可惜道,“等咱們酒樓重新開門,地窖裏的肉,怕是都要放壞了吧。”

    盧延剝羊皮的手一頓,沉默了半會兒道,“地窖裏的獸類,可以都拿回來,到縣上賣一些,咱們再喫一些。”

    “哎?”寧木子奇道,“可是門都被封住了,咱們怎麼拿?要是大門上的封條都被破壞了,縣令恐怕得更生氣!”

    見寧木子一幅費解的樣子,盧延開口提醒她,“有後門。”

    對了,後門!

    寧木子一拍腦袋,叫道,“差點兒忘了!”

    他們酒樓可是留有後門的,主要是運送獵物到後院比較方便。

    昨天貼封條的時候,就只封了前門,連寧木子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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