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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3章花心大蘿蔔

    這話問出來金寒晨都覺得憋屈。

    他可是金寒晨啊,想猝不及防跟他碰上的女人那是千千萬萬,排隊大概能繞整個銀河系一圈!

    可是小魚兒呢,竟然爲了沒跟他嘴對嘴而感到竊喜!

    金寒晨越想越氣,倏的站起來朝小魚兒大步走去,到她面前,兩隻胳膊往她身體左右兩邊一放,整個人俯在她上方,眼睛死死盯住她。

    嘴一張,講出來的話也是十分有力:“說清楚,想好了再說。否則,我不保證你今晚能好好睡一覺。”

    小魚兒還沒來得及計較他這句話中的歧義,只看金寒晨的舉動,她只覺得很無措。

    睜開眼身處這種陌生的環境,身邊沒有親人,身上還特別疼,她的委屈簡直是一股一股的往外涌。好不容易忍不住了,唯一一個熟悉的金寒晨卻也開始衝她發脾氣。

    小魚兒真要難受死了。

    酸意一冒,她的眼睛紅了,不服輸的朝金寒晨瞪回去,大聲質問:“那我還沒問你呢,分手了也不說一聲!不算個男人!”

    分手?

    這二字像是晴天霹靂般在金寒晨耳邊炸開。他愣了愣,用尚存的那絲理智回想了下,問道:“什麼時候說過分手的事情,我怎麼不記得?”

    “你還裝,我都看到了!”

    小魚兒瞪着他一點也不做作的迷茫神情,氣道:“別跟我裝糊塗!你是不是都是用這種方式跟那些女人分手的?我告訴你,我們可以分,但是你必須把話說清楚,不能不清不白的就這麼算了!”

    她現在,可以說是在竭力的表現出自己跟他曾經有過的那些女人不一樣。

    可能人越是缺什麼就越想證明什麼,她並沒有那些女人優越的家境,所以很想通過別的途徑讓金寒晨記住她。

    比如說,她的骨氣。

    如今她梗着脖子,像是大白鵝那樣一點也不認輸的跟金寒晨對視,在他漆黑的瞳仁裏,她清晰的望見自己的倒影——狼狽的、失敗的、委屈的、無法釋懷的。

    可以說是一個女人最悲劇的寫照。

    忽地,她就跟個氣球似的泄了氣。讓金寒晨記住她又如何?她無語的想,他的一切都很快會被另外一個女人佔據,一個人的心那麼小,怎麼會還有位置留給她。

    “算了。”她疲憊的擺擺手,“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先走吧。”

    說着她把臉偏到一邊,竟像是再也不想看見金寒晨似的,動作充滿抗拒。

    金寒晨則是一臉懵。

    他就回想一下這兩天發生的事的功夫,小魚兒怎麼就像是經歷了一場曠世絕戀一般,情緒來了幾個大回轉?

    女人還真是善變。

    他嘆了口氣,忍不住上手把她的臉朝自己掰過來,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卡在她下巴處,不讓她動彈。

    “人家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我怎麼覺得這句話是錯的?明明你一個人都是一臺戲了。”

    說着,他不由自主地笑起來。

    聲音低低的,很有磁性。

    小魚兒紅着眼眶,怔怔地望着他。

    “跟你分開這兩天,我很想你。”金寒晨向她傾訴,“我曾經,並不相信一個人離開另外一個人活不了,但是認識你之後,每次一個人獨處,都會想起你,無論做什麼都有你的身影。”

    在說這些話時,兩個人離得極近,小魚兒能感覺到金寒晨一字一句說的認真,還有他字裏行間的情愫。

    她忍不住心跳如雷,心想,這難道是表白?

    “我承認曾經是我不對,告訴你這不過是一場協議,讓你無時無刻不在惶恐,擔心哪一天我說結束了,或者終止協議。”

    “現在我想告訴你,無論你信不信,這場協議的主動權都在你手裏。除了你,沒有人有資格讓它什麼時候結束,也沒有人中斷它。”

    小魚兒覺得腦袋暈乎乎的。

    整個人像是喝了一杯熱可可,又熱又興奮,她甚至,她甚至懷疑自己其實不會中文,不然金寒晨此時此刻說的意思,她怎麼理解都是表白,可金寒晨這樣的身份地位又怎麼會喜歡她呢?

    明明,之前他身邊已經有一個小巧玲瓏的女孩子了。

    她一個沒忍住,就在這深情款款的場景下突然問道:“那,蛋糕店那個女人是誰?”

    哈?

    這話問的,金寒晨真的是猝不及防。

    臉上的柔情都沒來得及褪下,準備好的話也沒有說完,小魚兒就突然打斷他提起了第三者。

    他的臉黑了。

    別看他表面還風平浪靜,其實心裏已經在咆哮:去他奶奶的蛋糕店!沒看見老子現在在表白嗎?知不知道讓老子表明心跡是一件多麼艱難的事!爲什麼不珍惜?

    還不能對小魚兒發火,只能退而求其次,想把全領域的蛋糕店全部一把火燒了!

    小魚兒只覺得金寒晨的呼吸比剛剛急促了,而且他輕放在自己下巴處的手指在用力,她動了動,似乎想擺脫這種桎梏。

    “別動。”

    金寒晨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小魚兒一下子就不敢動了。

    等了片刻,金寒晨才調整好情緒。此刻他又恢復了風度翩翩但又薄情的少爺形象,從小魚兒身上撤回手,坐回牀邊,拉開二人間的距離。

    似乎爲了掩飾剛剛的情緒失控,他還專門從衣兜裏拿出一條手帕,十分仔細的擦拭自己的手指。

    邊忙活邊問:“什麼蛋糕店的女人?你是不是看錯了,強安在我身上?”

    纔不是!小魚兒急得坐直了身子,道:“那就是你的跑車!我不會看走眼的!你從蛋糕店出來,手裏拿着給她買的蛋糕,她就跟在你旁邊,蹦蹦跳跳的,你還抱了她!”

    最後一句纔是重點。

    金寒晨聽完這番話,皺了下眉,吸吸鼻子。

    接着他眼裏閃着玩味的光,調侃地問:“難道是我的錯覺?怎麼總覺得有哪裏在飄過來一陣陣酸味,你聞到沒有?”

    酸味?

    小魚兒趕緊擡起胳膊聞聞,又聞聞身上,生怕是自己的味道。但聞之後,她身上乾乾淨淨的,而且病號服是剛換的。

    “不知道啊。”她還十分天真無邪的擡起頭,“是不是窗戶開着,外面的酸味飄進來了?而且,你從哪裏聞見的,我怎麼就沒有聞見……”

    後面的話消音在她看見金寒晨臉上的壞笑後。

    金寒晨一臉揶揄,本來還忍着,在小魚兒察覺到後更是毫不掩飾的捧腹大笑,一點形象也沒有。

    一邊笑一邊指着她道:“小魚兒,你怎麼這麼好玩!這個梗難道你沒聽說過?哪裏有什麼酸味,根本就是醋味好嗎?”

    胡說八道!

    小魚兒又氣又急,合着金寒晨的意思是,她喫醋了?

    “纔沒有!我只是不滿意你跟她一起沒有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們的協議裏也說了,不會干預對方,但是在我沒有找其他男人之前,你也不能找其他女人,這是尊重!你那樣不公平!”

    呦呵。

    金寒晨不笑了,危險的眯起眼。

    這小東西,他想,聽聽說的這話,還想找“其他男人”。是不是他太久沒有給她點顏色瞧瞧,讓她越來越大膽了?

    “而且,我爲什麼要喫醋?”小魚兒還沒發現某人已經不悅,還在兀自辯解,“我又不喜歡你,你跟誰在一起都跟我沒關係!”

    不喜歡你。

    不喜歡你。

    不喜歡你。

    這四個字在金寒晨耳邊不停迴響,讓他亂糟糟的腦袋裏只有一個想法,平生的頭一次告白,被拒絕了。

    嘖,真是太悲慘了。

    “你說不喜歡我?”金寒晨較真的問道。

    “我幹嘛喜歡你!你那麼自大,說話還傷人,有那麼多前任,給她們都買過包拿過衣服,妥妥的花心大蘿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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