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得及帥的小夥安對小魚兒說:“白小姐吧?我們需要保護十三層的人物,奉命行事。”
小魚兒點點頭,心想有這麼大驚小怪麼。
正想着自己一會出去還進的來麼,左遊陰魂不散的又出現了。
小魚兒歪着脖子,簡直無法相信,“你怎麼在這?”
左遊一臉諂媚,“小魚兒,我聽說你有難,特地趕過來看你的!”
小魚兒白了他一眼,“少來,說,你丫怎麼混進來的?這裏現在可是都有人保護,你別想非禮我!”
左遊對幾個人擺擺手,“都聽好了,立正稍息,一會我會跟白小姐一起回來,你們都好好看着。”
幾個人立即點頭,“是!”
然後,小魚兒就思密達了!
這特麼的什麼情況,金寒晨是覺得左遊還不夠粘着她麼!
左遊拽着小魚兒的袖子,“小魚兒,我們快出去玩耍吧,我都一天沒有看到你了!”
小魚兒默默的叫你大爺,可是也只能接受,金寒晨恐怕知道左遊能安全的保護自己,纔會叫他在這裏看着自己吧。
只能順從的跟在左遊的身後,總要下去找點喫的。
“是不是餓了?我聽金寒晨說,你肯定會被餓醒,所以我想了,得等着你啊,看看你一會想喫啥。”
小魚兒這會餓的不輕,前胸貼後背了都,可是喫點啥這事,她就一個感覺,“啥都喫,只要能喫。”
左遊哈哈笑起來,伸手要去撫她的頭髮,“真可愛,今天咱們就啥都滿足你,只要能喫!”
小魚兒已經無暇顧及到底喫的那個東西是什麼了。
左遊挑了一家自助餐,名字到是霸氣的不行,拉斯維加斯自助餐廳。
小魚兒兩眼放光,“這地方不錯,一聽名字就很大氣。”
左遊笑了笑,難怪金寒晨告訴他,“想要追小魚兒,就要先填飽那張嘴,她就像是個孩子,永遠都喫不夠。”
“他今天說膩歪的東西,明天就有可能突然想吃了。她沒有什麼真正喜歡喫的東西,其實她只是心裏變化而已,想喫什麼突然就想吃了。”
“在想什麼?”白語晴瞥了左遊一眼。
“在想,如何能追到你。”左遊說。
小魚兒瞪了他一眼,“今天的錢你付。”
“成啊,我付錢,你就給我機會嗎?”
“那你得問金寒晨,他不同意,我纔不給你機會。”
“那他同意了,你就給我機會?”左遊立即問。
小魚兒沉吟半晌,“他同意了,你就得過我這關了,機會就要看我心情,給不給你。”
左遊哈哈笑起來,“那豈不是說明,我還是有機會。”
小魚兒嘆息,“我只是想告訴你,今天開始,跟你打太極,隨便開玩笑,我就是不當真。別跟我急,這可是跟你學的!”
“學的還挺快!這麼快就知道跟我吊兒郎當的了!我剛剛可是要當真了。”左遊半是試探。
小魚兒瞥了他一眼,“我只知道,金寒晨不介意你靠近我,一定是因爲你還有用,所以,我不打算拒絕你。”
“但是,你要清楚,我愛的是金寒晨,這輩子只可能是他。”
左遊清楚的聽見小魚兒說:“但是,你要清楚,我愛的是金寒晨,這輩子只可能是他。”
“你真奇怪。”左遊說。
小魚兒喫掉盤子裏切好的小牛排,“哪裏奇怪?”
“你現在選擇不拒絕我了,對不對?”左遊問。
小魚兒點頭。
“不拒絕我,卻還告訴我你愛的是金寒晨,你是想出軌還要說自己被逼嗎?”左遊問。
小魚兒想了想,“第一你知道我不想出軌,第二,我不是被逼,我是自願。”
左遊怔了怔,“你是自願?”
“很難理解嗎?”小魚兒淡淡的笑,“我是自願在你身邊,被你保護。因爲我不想金寒晨擔心我。而你明明就是很好的選擇,可以更好的保護我。”
左遊笑了,“說白了,你等於在告訴我,你跟金寒晨都利用我!”
小魚兒點頭,“我不打算隱瞞這件事,因爲你本來也知道。”
“也許我跟金寒晨做了交易,保護你,利用我,我從中獲利呢?”左遊笑嘻嘻的,又是試探。
小魚兒當時就笑了,“我只知道,金寒晨是我的老公,我相信他,其他,我都願意服從。”
左遊當即沉默,好半天,他才重新擡起頭,“我已經開始嫉妒金寒晨了,你這麼愛他。”
小魚兒喫掉盤子裏的其他食物,舔了舔嘴脣,將杯子遞給他,“我還要喝橙汁。”
左遊很乖的端着杯子去打橙汁,又叫後廚準備了幾個料理,手握壽司扇貝海鮮。
左遊沒什麼胃口,一直看着她。
小魚兒喫過之後,也看着他,“真帥。”
“是吧!”左遊立即捏着自己的臉,“你不知道,我每天早上都要被自己的臉帥醒。每天照鏡子都幾乎要帥的暈過去!
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覺得無數眼光還在看着我。哎,天怨人怒!”
“真的很帥,這麼帥的男人,竟然沒有哪個女人有本事壓住你,你說你丫是石頭做的心吧?你得高傲成什麼樣?”
“誰說的,你就叫我動心了!”左遊及其認真,“你看,你也什麼都沒做。這不是說明,我不是石頭做的心,我可是十分不恥下問,愛上了你不是!”
小魚兒黑了臉,“不恥下問,這你都用上了,你就想說,我配不上你是吧!”
“哎,被你看出來了。”
小魚兒拿着飯勺就開打,左遊躲,還是被小魚兒狠狠敲了幾下。
兩個人鬧了一會,小魚兒打電話到醫院,詢問白昊天的藥換了沒有,沒什麼大事,小魚兒接着又坐了一會。
見金寒晨一整天沒有怎麼搭理自己,小魚兒忍不住發消息給他,“我再跟你情敵喫飯,你好歹給我點反應!快說你喫醋了!”
金寒晨回覆了個笑臉,然後說忙,很快去接她。
小魚兒才覺得開心點。
擡頭,左遊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小魚兒白他,“別這麼看着我,別人覺得深情,我只會覺得噁心。”
左遊青了臉,“你丫嘴要不要這麼損,不這麼打擊我,你會死嗎!”
“會!”小魚兒不留情面的繼續打擊,繼續喫飯。
已經沒有什麼其他菜了,小魚兒喫的差不多了,擦了擦嘴。
這家自助的確不錯,名字起的大氣,也十分的對得起它的名字:拉斯維加斯自助。
左遊看她滿意的樣子,“怎麼樣,金寒晨沒有帶你來過吧?”
小魚兒突然想起來,“你丫怎麼會在那邊,那些人爲什麼聽你的?金寒晨爲什麼找人保護白昊天?”
左遊拍了拍胸脯,“這話說的,我是誰啊!金寒晨肯定找我來保護白昊天,因爲實在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了。”
小魚兒鄙視的說:“這麼說着就奇怪了。你誰啊?咱們這麼多人,你的身份怎麼就這麼神祕?甚至陳樺請你剪綵,你肯定是個大人物吧?”
“那當然了,小人物,誰還在這裏跟你得瑟!”左遊笑嘻嘻的,根本聽不出來話裏是真是假。
小魚兒真想拍死他,但不得不承認,這種人深藏不漏,根本不輕易暴露自己的能力和家事。
“切,不想說就算了,我又不是一定要問你。”小魚兒不屑。
“別啊,你不屑,我還耍什麼,”
小魚兒低着頭不理他。
憋着左遊,反而抓耳撓腮的不知道繼續怎麼說話了。
小魚兒繼續喫,反正看不到左遊的表情,也不打算探討他到底爲什麼隱瞞身世。
說話這事情吧,有時候也就是這麼回事,你越是着急越問,對方就越是不告訴你,你不問了,對方反而會好奇起來。
左遊掐着筷子,感覺那筷子都要被他捏斷了,“好吧,我告訴你!”
小魚兒擡頭瞥了他一眼,“不用,你現在想說,我也不想聽了。”
左遊拍着桌子,立即抖了出來,“我其實在治安局是個小職員,但是我上面有人保我,所以我調出來治安局的大部分治安力,在十三樓看守。”
“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你知道白語晴媽媽是誰嗎?”左遊不答反問。
小魚兒這倒提起興趣了,她到莫家之後,很少聽人提起白語晴的媽媽。因爲白語晴媽媽當時已經病重,從來沒有去過莫家,根本沒有見面的機會。
“白語晴的媽媽叫蘇天和。”
小魚兒疑惑了下,“蘇天和?這名字我應該震驚一下?”
“當然了,蘇長天的親妹妹。”
小魚兒愣在了當場,蘇長天,那是蘇雲漫的父親。
也就是說蘇天和是蘇雲漫以及蘇芸錦的姑姑。
就算是白語晴不是白昊天的孩子,卻一定是蘇天和的孩子。如今白語晴被囚禁在精神研究管理中心。
蘇長天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坐視不管,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小魚兒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左遊被她笑的有些發毛,“你幹嘛,你這麼笑是什麼意思?”
小魚兒又捂着肚子笑了好半天,纔有力氣說話。
“不好笑嗎?”小魚兒笑着說:“這麼複雜的關係,你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