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小義,到時候我再化裝一下。然後當成你的助手去幫人起靈!因爲我怕萬一我們名聲打出去了,何伯山會過來,到時候認出我來就麻煩了。”我說到。
“其實你不用出面也行!我們自己動的手腳,你提前告訴我怎麼解就行了!”江小義回到。
我想了下,這樣也行,便說道:“那好,我們先回去拿工具,然後在豌溪鎮附近找一坐氣派點的墳動手腳!”
等我們回到住處後,發現門口居然站着個人,似乎是在等我們。
不會是何伯山聽說這裏有送靈人擺攤,找人來探探虛實吧?我馬上勾着頭,我們走近後,清那人是個皮膚黝黑的中年大叔,大叔見我過去了,連忙說道:“起靈師傅,你終於來了,我在這裏等你好久了!”
“等我?”江小義回頭了眼我,我咳了聲。
大叔說道:“是的!你跟我去我老闆家吧。”
“什麼事啊?”江小義問到,“還有,你是誰啊?”
“邊走邊說吧!”大叔說到。
本來還計劃要去先害人再幫人,現在既然有生意找上門,就省了好多事了。s11();
路上大叔告訴我們,他姓頌,是嚴老闆家的工人,而嚴老闆是這一片的糧商,生意做得很大,跟軍方都有合作。可是自從前年他母親去世後,他的生意就越來越差。今天得到消息,宋猜將軍軍隊裏的供糧要和另一個糧商合作,轉而和另一個糧商合作。
嚴老闆也是國內來的,深信喪葬之術。懷疑過是他母親的墳出了問題,可是在果勝有沒有這方面的專業人士。他今天聽說有起靈人在擺攤,並且樣子像是國內來的,於是便讓大叔過來請我們過去聊一下。
而頌叔打聽了一些人後,知道我們的住處後,就一直在那裏等。
瞭解完這些基本信息,我們也已經到了嚴老闆家。
這裏果然是蠻夷之地,嚴老闆只是個糧商而已,家裏的保安居然還配了手槍。
進去後,嚴老闆已經設好宴席了。
嚴老闆起身迎接我們,說道:“聽說你們是國內來的起靈人?這行業稀少啊!”
“呵呵,混口飯喫!”江小義回到。
“不知道你們老家哪裏的啊?爲什麼跑這裏來啊!”嚴老闆又問到,他這是在摸我們的底。
還好這些問題我和江小義早就對好話了,如果是宋猜問,就實話實說,如果是其他人問,就說是在國內犯事了,來這邊躲躲風頭。
江小義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客家一代的,在老家弄出點事,所以來這邊避一避。”
“哦,殺人了?”嚴老闆輕聲問到。
“呵呵,喝多了,下手重了點!”江小義回到。
“哈哈!年輕人嘛!沒事,避避風頭,回頭重新弄一個身份就可以回去了。或者乾脆這邊發展,這裏跟國內可不一樣哦,這裏只要你有錢,你養大象都行,老婆你願意娶幾個就娶幾個,只要你身體跟得上!哈哈哈!”嚴老闆大笑到。
我們也跟着笑了起來,笑完之後,嚴老闆邀請我們入座。
剛坐下,嚴老闆便把他的情況說了下,跟剛纔那位頌叔說的差不多,沒什麼出落。
他這是想聽聽我們的初步法,摸一下我們的虛實。可是江小義並不懂這些,所以回答不上,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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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義卻直接開口道:“小陳,你跟着我也有兩年了,現在考考你,你對嚴老闆的事情有什麼法?”
我鬆了口氣,他把這個問題拋給我拋的還算比較自然。
我假裝想了想後,說道:“從時間上判斷,嚴老闆的母親一去世,嚴老闆的生意就開始下滑,所以這個有很大可能存在聯繫。只有嚴老闆母親的墳爲什麼會讓嚴老闆生意下滑,可能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外因,就是下葬地的風水不好,泄了嚴老闆的財氣。還有一種是內因,那就是屍體或者棺材被人動過手腳,但是具體哪裏動了手腳,這就了才能知道。”
嚴老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那兩位等會喫飽喝足了,明天我帶你們去我母親的墳一。”
“明天啊?”江小義回到,“明天不行,今晚月亮那麼遠,明天怕又是一個大晴天,萬一要開棺的話,白天開棺本來就不好,更何況是大太陽的日子呢?”
這小子總算也會一些了!
嚴老闆接着問道:“那我們等會就去?”
“去吧,先去哪裏出了問題!我們兄弟兩個到這裏來,路上錢也花的差不多,現在已經沒什麼錢了!早點賺些錢也好!”江小義回到。
“哈哈哈!直接,爽快,我就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嚴老闆說到。
我們喫飽喝足後,嚴老闆便帶着幾個保鏢協同,帶我們去他母親的墳。s11();
到了之後,江小義裝模作樣的了一番附近的風水,我也跟着查。完之後,嚴老闆問道:“起靈師傅,是不是風水出了問題啊?”
我把腳尖在地上橫着劃了一下,江小義回道:“風水沒問題!可能是棺材裏面出了問題!”
“嗯!我也覺得不會是風水出了問題,因爲我母親下葬的這個地方,我找人過風水!”嚴老闆說到,“所以我估計是墳裏面出了問題,就沒有去找風水先生,而是找你們兩位起靈先生了!”
原來嚴老闆一直在試探我們,如果我們剛纔說是風水出了問題,只怕他現在已經認定我們是騙子而翻臉了!
嚴老闆說完頓了會,問道:“現在要怎麼辦呢?”
“開棺!”江小義回到,“我們兩兄弟是逃過來的,很多工具都沒有帶,所以只有開棺檢查屍體,才能查出問題來!”
“那現在就開棺嗎?”嚴老闆問到。
“對!”江小義點頭到。
“那你們等一下!”嚴老闆說完轉身對頌叔說道:“老頌,你去家裏拿些香燭紙錢來!”
我馬上衝江小義使眼色,江小義把眼皮擡高一點,不明白我什麼意思。
我只好說道:“義哥,你肩膀上有點髒。”
然後我靠近江小義,拍他肩上的灰塵,接着靠近他耳邊輕聲說道:“酒,烈酒!”
江道:“哦,對了嚴老闆,我都差點給忘了,你讓頌叔順便帶兩瓶烈酒來了,一定要烈酒。”
“烈酒?”嚴老闆疑惑問到。
“開棺要用!”江小義回到。
“哦哦,好的!”嚴老闆向頌叔,頌叔點頭道:“我知道了!”
江小義伸了個懶腰,說道:“剛纔喝多了點,有點尿急!嚴老闆,我去方便一下!”
“去吧去吧!”嚴老闆笑到。
江小義轉身衝我使了個眼色,我便跟着他一起走遠一點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