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搖着頭:“不知道了,就這些了。哦,對了,好像他是跟一個朋友一起去的!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大清楚!”
“好的,謝謝前輩!”我感謝到,“我先走了,打擾你了!”
“沒事,大家都是助人而已!”山鬼笑到。
我正要離開時,山鬼突然問道:“等等,小道友,不知道你師承何門?”
“前輩爲什麼問這個?”我警惕起來。
“我交友廣泛,或許認識你同門長輩呢!”山鬼依舊笑着,“並且,我從來未見過像你這樣可以陽魂行走江湖的道友,而且你這陽魂,還修出了一圈金光,真沒見過這種門派。”
如果他真的只是好奇問問,那倒沒什麼,可萬一他是在試我的底,那我就要被坑了。
所以我只是笑笑說道:“家師修的是密門,交代過不能透露任何師門的事情,只以普通起靈人行走江湖!”
“起靈人,哈哈哈,哪有你這麼厲害的起靈人,既然小道友不便透露,那我也不多問,你多多小心。若是有什麼需要老夫幫忙的,儘管開口,老夫能辦的,一定鞠躬盡瘁!”山鬼拱起手。
“前輩太客氣了,這話我受不起,不說了,我先走了!有機會再來拜會你!”我說罷便離開了。s11();
還沒到錢萬豪家,半路上就碰到了江小義開着車往千山峯趕。
我上車後,問道:“你去哪呢?”
“表弟你回來了就好,我見你這麼久還沒回去,以爲你跟那個山鬼幹架,落了下風,就想去支援你呢!”江到。
“謝謝表哥!”我笑到。
江小義把車調頭,問道:“怎麼樣?你這樣子,沒打架啊,那問出什麼來了嗎?”
“錢多子辜負了惹不起的女孩子,現在身中邪術,我得去查一下!”我說到。
“靠!負心漢,我最不慣了,算了,這事別管了,由着他,是他自己活該!”江到。
我呵呵一笑,問道:“你捨得那一百萬?”
江小義抖着腿,不再說話了。
我了眼四周,確定沒有人跟着我們後,便叮囑江小義道:“小義,那個山鬼現在起來應該是好的。不過我們跑江湖這麼久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還是得提防着點。如果有人問你我師承何門何派的話,你就說你我接活時半路上遇到你,並且帶着你一起幹的。只知道我是個普通的起靈人,其他的全說不知道!”
江小義呵呵笑起來:“這是事實啊,幹嘛還要特意說一下?”
“雖然這是事實,但是你說這些的時候,要表現的很疑惑。如果對方再次追問,你就說真不知道,只知道我經常跟一個神祕人聯繫,就行了!”
“喔,裝神祕!好要高價,哈哈!還是我表弟滑頭啊!”江小義笑了起來,一會後又道:“不對啊,我們幹活拿錢,把事辦成了就行了,關門派什麼事?況且也沒見有幾個客戶這樣刨根究底的問我們門派的事啊!你擔心誰會問?”
“山鬼啊!剛剛說那麼多,你沒聽進去嗎?”我無語到,“我跟他雖然表面上聊的停好,但如果他是僞裝的話,那我撕了他兩個手下,就等於是結怨了,肯定不會糾纏不休的!剛纔之所以好好跟我說,或許是得出我魂體有金光,不知道我深淺,所以纔不敢正面起衝突!”
“明白了!”
錢萬豪枕在家門口等,見我們來了後,急忙問道:“怎麼樣,大仙沒有爲難你吧?”
“沒有,聊的挺好的!”我冷冰冰的回到,進屋後,我問道:“錢叔,你兒子什麼時候去過南方的邊陲小鎮玩?”
“去年六月份去玩了一個多月,你怎麼知道的?”
“他跟誰去的?”
“跟他一個朋友去的,但他朋友很多,跟他一起去的是誰,我不大清楚!”
“明白了!拿錢多子的手機來!”我說到。
“好的!”錢萬豪跑開也會,拿了部手機來,手機是關機的,他說道:“總有些亂七八糟的人打電話來,我嫌煩,就給關機了,多子病倒後,也沒有開過機。”
我拿着手機充了點電後,開機發現有鎖,再用錢多子的手指解了指紋鎖。
接着我翻着他的相冊,終於找到幾張去年六月份拍的照片。照片裏他和一個男生各摟着一個女生,笑的很開心。而那女生也都穿着民族服裝。
那個男生,應該就是跟他一起去的朋友了。先向他打聽一下事情經過。
s11();我通過錢多子通訊錄上的頭像,找到了那個男生,但是打電話過去後,卻提示對方已關機。
直接聯繫不上,我只好把照片遞給錢萬豪,問道:“你認識這個人嗎?”
“喔,我認識,小丙,隔壁鎮的,經常跟着多子玩。他家裏窮,跟在多子後面拍馬屁,賺點便宜。我也沒說什麼,多子有幾個跟班的,也挺好的!”錢萬豪說到。
我深吸一口氣,實在無法認同錢萬豪的育子觀,如果不是因爲現在要救人,我真的會直接無視他!
“那他家住在哪裏,具體一點!”我說到。
“就是隔壁鎮,呃,我也說不清楚,但我認識路,我開車帶你去吧!”
“行,走吧!”
錢萬豪拿了車鑰匙,帶我上了他的大奔,路上問道:“爲什麼要去找他啊?他家很窮的!”
“你兒子現在的情況,跟他有很大的關係,如果能問到重要線索,你兒子恢復的機會也大很多!”我說到。
錢萬豪一聽,馬上加快了速度。
二十多公里的路程,我們很快就到了。
那是一間很普通的二層樓,似乎是最近幾年才裝修的。
錢萬豪下車就說道:“就他家這房子裝修,還是問多弟借的錢呢!不過多弟大方,也沒指望他還!”
我懶得理他,進院後,敲了敲門,屋裏面的燈亮了,一個男人打開門,問道:“你們找誰啊?喲,錢老闆來了!什麼事啊?”
男人見到錢萬豪後,馬上殷勤的不得了,把門全部拉開,喊着他老婆出來泡茶,再用袖子去擦板凳,請我們坐下。
“你們家小虎呢?”錢萬豪問到。
我剛也要開口,但是卻發現香案上擺着一張小虎的遺像。
“小虎死了?”我問到。
男人失落的點頭,說道:“得了怪病,沒了!”
錢萬豪嚇得手一抖,問我道:“不會跟我家多弟一樣吧?那我家多弟豈不是也會沒命?”
我壓壓手,問道:“小虎得了什麼怪病?怎麼死的?具體點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