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坑神架到 >第十六章 姐妹日常相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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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終於捨得上來啦,不再你儂我儂,撒大把狗糧啦。”酸酵模式到這裏抵達頂點,盤腿坐牀上的安拾叄一按小腹,“嗝兒~撐死我了~”

    “攏共不到十分鐘。”安拾肆翻個白眼,走過去坐姐姐鋪上,看看放牀前凳子上的泡麪桶,渾濁的湯水中麪條已經沒剩幾根了,“你就喫這個?”

    “不止!剛剛還飽餐了一頓親妹牌頂級狗糧。”安拾叄撩開小背心,給她看微隆的小肚子,“看,現在肚皮還鼓鼓的。”

    安拾肆伸出小爪爪按了按,關心地問,“幾個月啦?”

    “去死!”安拾叄橫腿去踢妹妹,“這種事你肯定是要跑姐姐前面去的,好意思……哎呦,什麼東西?硌我腳了!”

    看姐姐呲牙咧嘴地在那兒揉弄小腳丫,安拾肆噗嗤一笑,“活該!叫你總動手動腳。”說着,她從軟布包裏摸出一個小木盒子,深深看了一眼,纔跟姐姐說,“他送的。”

    “那鐵公雞肯拔毛了?給我看看。”安拾叄一把從妹妹手裏搶過木盒子,也不管人家答不答應,扭開掛在上面的精緻小鎖,將木盒子打了開來,只看了一眼,就滿臉都是嫌棄,“我的天哪!這金燦燦的顏色是要閃瞎我狗眼麼?都什麼時代了,他還送這麼俗的東西,真是一點品味都沒有。”

    說話間,她已經把那隻雕工精細的金手鐲拿了起來,託在手心仔細察看。兩條交互繞纏在一起的細藤圈成圓環,環扣處是兩朵並開的小花,花瓣層疊,皺褶脈絡栩栩如生,忽視掉顏色,幾乎和真花沒有區別。

    安拾叄託託手裏的鐲子,“這是什麼?並蒂蓮花?他是揣了狼子野心,還是隨手一送,你有沒有問清楚?”

    別想那麼多!

    想一箭雙鵰的人是多,但絕沒有他!

    安拾肆翻個白眼,“拜託,那是藍雪花。”

    “哈哈哈……”安拾叄笑了起來,“他是在說你冷淡麼?”

    安拾肆斜姐姐一眼,“它的花語還有率真。”

    “好吧。”安拾叄點點頭,“那跟咱……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還我!”安拾肆纔不討論這種沒營養的問題,直接討要屬於自己的東西。

    “這鐲子……還是叫手環吧,不然真的難以直視。剛剛我想說什麼來着?哦,想起來了,這手環和你不搭,姐姐先戴幾天試試水,如果沒人笑話再還你。”安拾叄說着就去解環扣,試了幾下不會解,便直接往手上套,可剛套進四指就停了下來,“妹妹,這手環看着像是老物件,不會有那種俗爛的設定吧?就婆婆傳兒媳那些。”

    “有就好了。”安拾肆小嘴一扁,有些氣悶,“他說這是他從一個小攤子上淘換來的,當初也沒花幾個錢,送給我比較不心疼。”

    這話聽上去怎麼那麼……大快人心哪!

    “噗!”安拾叄忍不住笑了出來,見妹妹怒瞪過來,忙擡手捂住嘴巴,裝着憤憤不平,“這混蛋太過分了,回頭姐姐幫你收拾他,讓他明白得罪咱們姐妹是絕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哎,不對啊!你剛剛什麼意思?什麼叫‘有就好了’?你假戲真做了?”

    安拾肆扭身撲爬在牀上,拉個枕頭壓住腦袋,悶悶地聲音從底下傳出來,“他不同意,他相親對象也反對,就沒做成。”

    “這打擊……是夠大的。”安拾叄捏捏下巴,一擡手在妹妹挺翹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那你也不能意志消沉啊,不就一個小貨郎?拿下他還不是勾勾小手指的事情。”

    “你知道他的相親對象是誰麼?”枕頭底下的聲音依舊發悶。

    “我管她是誰!”安拾叄扯着嗓子發了一句豪言,緊跟着聲音轉低,“那婆娘是誰?有姐姐一半漂亮、三分之一溫柔不?”

    枕頭底下沉默好一會兒才說出一個名字,“陳月。”

    “誰誰、誰?”安拾叄的嗓音有些發乾發澀……發顫。

    掀掉枕頭,安拾肆坐了起來,一撩亂蓬蓬的頭髮,“就是我們都認識的那個。”

    “臥槽!”安拾叄蹭地一下躥起來,腦袋砰地一聲撞在上面的牀板上,捂着頭坐回來,她苦着臉抱怨,“今天我命裏犯衝麼?怎麼光受傷啊!心靈**,無處不傷。”

    “我也一樣。”安拾肆想到某人裝傻充楞,並蹩腳地將話題跳到禮物上面時地表情就心情鬱郁。她可是女孩子哎,拒絕的那麼明顯,她漂亮的小臉蛋還要不要了!

    兩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樣的臉蛋,一樣的愁容,真的分不出誰更倒黴一些。

    安拾叄嘆口氣,“如果他的相親對象是陳月那個妖孽,我好像真的沒脾氣。這麼些年來,我研究她學習她,就爲了有天能超越她,但剛剛聽到她名字地時候,那股無力感依然還在……姐姐是不是很沒出息?”

    “誰都一樣……”安拾肆往外望了一眼,“說不定他能好一些。今天看他們相處,他的言談答對一直得當,眼睛裏也沒有其他男人看到她時,那種或隱晦或直白的噁心光芒。”

    “我覺得是你想多了,那傢伙多半是個不喜歡女人的,在女寢周邊混那麼久,也沒見他看誰的目光有異樣。”安拾叄不同意妹妹的觀點,認爲某人能在美女面前鎮定自若,不是素質有多高,自制力有多強,而是某些取向歪了,只是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說過也就算了,“不過憑他夠格和陳月相親來看,他平日裏跟咱們講的那些身份信息,就不是灌水那麼簡單了,最少摻了一個太平洋。”

    安拾肆點點頭,“我猜他多半是王家的人。”

    “宮商齊王陳……”安拾叄頓了頓,“也的確只有那個王家走出來的人,纔有資格和這個陳家二小姐相親了。”

    “當年若不是大伯爲了一己私利出賣家族機密,或許我們安家已經成功擠掉陳家,成爲五大家族之一了。”安拾肆一聲嘆息,“那樣的話,我們也就不用來這南方小城上學讀書了。”

    “這裏也不錯啊。”安拾叄要隨遇而安一些,拿起掉在一邊的金鐲子,“不來這裏,你也賺不到這隻金鐲子。”

    從姐姐手裏拿回鐲子,套在皓白如雪的手腕上,安拾肆看了看,很是滿意地晃晃,“也對,各處各緣法,即便到了這邊,那些事情也沒離我們遠去,這不,我們就遇到陳月了。”

    擔憂地看妹妹一眼,安拾叄提醒道,“別怪姐姐囉嗦,但有些事情是真不能玩的。”

    “我知道啊。”安拾肆看着手腕上的鐲子,“從小我就懂得,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認認真真對待纔行。”

    妹妹狀態還是不對,安拾叄正要再說點什麼,樓下突然傳來一片喧譁聲,吵吵嚷嚷,聽上去熱鬧地很……這又出了什麼事了?

    “他還在下面。”

    她還沒決定要不要看熱鬧,安拾肆已經從她身邊爬過去,撅着屁股趴窗臺上,兩手扒着窗戶,探頭往下望去。

    你一直在等這個動靜呢吧!

    安拾叄白眼一翻,真想再拍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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