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來簽約的時候，特意看了那間小會議室裏沒有安裝監控，這個女人怎麼會帶了錄音筆？
大家都很是好奇的看着程念念。
程念念不但打開了錄音筆的播放鍵，還特意放到某個記者的話筒面前。
林董下意識的想搶那錄音筆，大森快一步制止了他。
“林董，你可別是虛心了，錄音可騙不了人。”
林董確實心虛了，他那天說了許多信誓旦旦的話，這要是被播放出來，不是打臉了嗎？
正想着，錄音筆裏的內容已經開始播放。
前面都是講設計理念和合約細節，林董着急表示自己和ss的合作，所以很豪邁的說：
“我就是奔着ss清新不俗套的風格來的，相信你們的實力，我和seven和合作已經走到頭，早就想換一家設計公司了。”
在坐的記者們都倒吸一口涼氣。
林董的臉色一陣發白。
程念念的聲音響起：
“被貴公司看上，是我們的榮幸，只是，貴公司早就不想和seven合作，是因爲陸琰已經不是seven的決策人，還是真的因爲，seven的設計風格不是你們要的？”
當時在場的夢夢和大森都把程念念從頭佩服到腳，有着錄音，還有什麼好怕的？
林董氣急了，對着攝影機大吼：
“他媽給關了，不許錄了！”
被大森死死拽着，不然他就自己直接撲過去了……
那些攝影師有些忌憚又有些猶豫，大夥都是他請來的不假，可是這直播明顯很帶流量啊，熱度蹭蹭的往上漲，不播就可惜了……
程念念大聲的說：
“不，都給我繼續錄，我今天就以陸太太的身份告訴你們，這件事情，必須給我徹查，你們不是說奔着還原事實真相而來嗎？現在真相就在眼前，你們誰掐斷直播，待陸琰回來，你們這些想抹黑我ss工作室的，我們一個都不會放過！”
就連見多識廣的林董，都下意識的升起了幾分懼意……
程念念剛剛摁了暫停，這會繼續播放。
林董諂媚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
“呵呵，都有，都有，陸總的面子自然大，但主要還是看上你們的設計風格。”
程念念不卑不亢的聲音響起：
“林董，我們ss可沒有用陸總的面子來要求你和我們合作吧？您如果不是因爲我們的實力來和我們合作，我覺得我們的合約可以再緩緩。”
林董堅定的聲音傳來：
“我們當然是因爲ss的能力，才選擇和你們合作！”
衆人譁然了。
“這，這哪裏是被誘導來簽約的樣子！”
“這分明就是自己上杆子要來簽約的啊！”
“居然真的是林董您污衊程總！”
畫風頓時就是一個三百六十度的翻轉，所有話筒都對準了林董。
“林董，您這樣表裏不一的行爲，是受誰指使的嗎？“
“您邀請我們前來報到，可是說了揭露設計行業不正當競爭啊！真相究竟是怎麼樣的？”
蕭然看的那叫一個大快人心，毫不猶豫的說：
“那麼清楚明白了，這還要問嗎？林董是蘇小沫指使過來抹黑我們ss的，她嫉妒我們ss的巨大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