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世子傲嬌我作妖 >第97章:他說話會算話嗎?
    趙瑗把雙手放在荊小白臂膀上說“別的都是閒話,關於這個鬼子的,問他在京城的生活情況,囑託我多照拂他一些。”

    “我原以爲是慕容葉青看好你,認爲你的勝算大,把寶押你這裏。看來不是。”

    趙瑗嗤笑了一聲說“還有人認爲是,他不看好我,是想幫我一把呢。”

    宋羿望向趙瑗納悶問“那他圖謀什麼?”

    “不好判斷。”

    “你怎麼打算的?”

    “等我再想想,想成熟一點兒,再告訴你。”趙瑗說着扯了一下荊小白的耳朵,湊到前面小聲問

    “小鬼子,你書讀的到底如何?你要是能過得了會試,取得貢士的身份,接下來的殿試,我想辦法讓你明年中狀元。史冊上都會有記錄,百年千年之後,還有人翻開書看到你,九歲的小狀元。”

    荊小白一隻手拽着馬繮繩,騰出一隻手,掏了掏耳朵,不耐煩地說“你好好說話,別離我那麼近哇,口水撲耳朵裏了。”

    宋羿哈哈大笑道“兒子,這是好事。到時候戴着紅花,騎大馬,威風凜凜。將來到了成親年紀,整個杭州城的姑娘任你挑選。”

    趙瑗又接着說“等到了京城,我給你找個最有學問的老師,依你的小聰明樣,一年多的時間,考中進士,應該沒多大問題。”

    宋羿嘻笑道“提前把題目弄出來,不用學習,一樣能考中。”

    荊小白抓住馬繩子,只顧飛奔,誰的話都沒應。直到在平江府府衙前,下馬時,趙瑗問他“我的話,你聽到沒?”

    荊小白才又開口“沒有哇。”

    趙瑗拍了拍他的臂膀說“你好好想想,想起來了,我把我這匹馬送給你。”

    荊小白大眼一瞪,拖住了他的胳膊“我的好爺爺,我給你複述一遍吧,保證一字不少哇。”扭臉朝着宋羿問,“我的好爹爹,這人說話算不算?”

    宋羿摸着下巴說“不好說,有時候算,有時候不算。”

    荊小白有片刻的失望,然後不死心地問“什麼時候算?什麼不算?”

    “對外人都算;對自己人,他想算的時候算,不想算的時候不算。”

    荊小白毫不猶豫地說“我是外人哇,跟他沒半點關係。”

    趙瑗扒他的手,“你們先找個地方歇着喝茶,我進去交待幾句,等出來,帶你倆喫好喫的。”

    趙瑗進了衙門,李知府正急的團團轉,看到趙瑗,無心客套,直入正題道

    “這幫可惡的鄉紳土豪,說好的今天都來,就來了三位,在後院好茶招待着,還專門派了兩個口齒伶俐的陪着聊天,生怕他們一甩袖子也走了。”

    在門外時,還笑意滿滿的臉,轉眼就變了顏色,趙瑗冷笑了一聲說“來的少,正好。最好一個不來,給朝廷省銀子了。”

    李知府聽了這話呆了呆,試探地問道“世子,我現在帶你去見他們,中午一起喫飯?”

    趙瑗穩聲說“讓他們在衙裏飯堂喫就行了,找其他人陪着,你也不用陪。幾個土財主,有多大的臉?還要知府陪。

    去告訴他們一聲,京城來旨意了,今日到場的人,按之前談的價格,多加半成收地,收走他們名下一半的地。

    明日開始每隔三日,原價降一成,份數漲一成,三十日仍未換契的,朝廷無償收回。”

    李知府更呆了,小聲喃喃地問道“京城真來旨意了?慕容家那邊呢?”

    趙瑗沒理他的問題,看着他不安的眼神,堅定說

    “順便告訴他們,經界法在平江府三個月內完成不了,知府另換他人,再透露給他們,新知府的老家是北邊的,除了他本人,全家都在金賊南侵時遇難了,是個不怕死不要命的,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他稍頓了一下,又說

    “還有縣令,縣尉,縣丞誰要有消極情緒,都等着換人吧。聖上早就有意,挑選出一批年輕人出任縣令。你要是拉不下臉跟他們說,下午把他們都叫過來,我親自跟他們講。”

    李知府一肚子問題,還沒出口,眼睜睜地看着趙瑗轉身大步走了。

    趙瑗這番話是在路上時想好的,以前沒和他們說硬話,是他以爲慕容葉青是他們的靠山,怕萬一惹了衆怒,聯合起來明着反抗就麻煩了。

    老夫人的話,讓他意識到,以前的想法錯了。也許慕容葉青壓根跟他們沒啥往來,一個視榮華富貴如煙雲的人,哪裏會和這幫土財主攪合在一起。

    這世上,若是有一個人瞭解慕容葉青,肯定是枕邊人。都生了三個孩子了,不恩愛會生孩子嗎?

    …

    泗水酒樓裏,飯菜擺上了,趙瑗不經意地問荊小白“你此趟出來,你爹爹讓你來看你祖母了嗎?”

    荊小白啃着一個大骨頭說“沒有。”話脫了口,翻了翻眼皮,不高興道,“詐我呢。”

    宋羿看了看二人,覺得中間有貓膩,於是問“怎麼了?”

    “榮國公是老夫人的親弟弟,那就是小鬼子爹的舅父,小鬼子在杭州呆了那麼久,竟然沒去過。”趙瑗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着荊小白的表情。

    荊小白沒有表情,專心裏啃着他的骨頭。

    趙瑗又想到郭思謹早上對他說的,榮國公和慕容葉青有過結,他把目光轉向驚訝的宋羿,意味深長地說“慕容家的矛盾,肯定不是我們表面看的那樣,也許不是因爲田地的問題。”

    宋羿不可置信道“老夫人說榮國公是她弟?榮國公的長姐不是未出嫁前就殤了嗎?劉家的墓地裏,可是有她的墳頭。”

    趙瑗說“今日老夫人問起榮國公的近況了,是她自己說,她是已逝劉大將軍的長女。”

    在宋羿發愣的時候,趙瑗伸手拍了拍荊小白的臂膀問“你爹孃現在在哪裏?”

    荊小白仍埋頭啃着他的骨頭。

    趙瑗扯了他的耳朵說“老實回答這個問題,喫過飯,門外的雪影就是你的了。”

    雪影是趙瑗的馬,是匹毛色雪白的汗血寶馬,在雪地裏,從你身邊跑過,還沒看見影,就不見了。貴重程度沒法用銀子去衡量,只能說是無價之寶。

    荊小白不相信趙瑗的話,但又忍不住抱了一絲希望。他望着宋羿,救助似的問“他這話,會算嗎?”

    宋羿想說,肯定不算,這話誰要信了,那肯定是傻子。他望了眼趙瑗,向荊小白緩緩地點了一下頭。

    “在大理國。”

    荊小白給過答案後,趙瑗盯着他遲遲疑疑地問“荊春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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