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世子傲嬌我作妖 >第199章:世子急切的盼望。
    趙瑗回想起,傍晚時對郭儉說的那番話,就大讚自己。去哪兒找他這樣殷勤備至的好女婿?</p>

    飯桌上表現的也極好。</p>

    晚飯擺在院子裏的石板上,他一趟又一趟的跑竈房端菜端飯,郭思謹對他說,放在托盤上,一起端不燙手。</p>

    他說,我這大男人不怕燙。把手燙得直摸耳朵,一句話沒吱聲。</p>

    長這麼大,啥時候幹過這跑腿的粗活。</p>

    呵呵,不過挺開心的。</p>

    無酒不成席,女婿孝敬岳丈的日子裏,當然有酒,還是特意從杭州帶過來的杏花村。</p>

    整頓飯,郭儉和徐縣令二人,就沒摸到酒罈子。杯子裏的酒剛喝下,趙瑗就站起身添酒。起初,大家不習慣。爭了幾次後,看趙瑗執意的很,實在拗不過他,也就由他了。</p>

    郭儉的喜悅的心情,用言語表達不盡,只能表達在酒盞裏,他和徐縣令二人,一杯接一杯的喝。</p>

    徐縣令也很興奮,因爲趙瑗問他,想不想去杭州當差。</p>

    想,非常想,想的很。</p>

    徐縣令摁下激動的心情,穩穩地說“我這般年齡,早已看淡功名利祿,只有情誼是唯一的掛懷,能與老哥晚上坐一起喝一杯,這人生還有什麼可圖的呢?”</p>

    趙瑗問“戶部郎中有一空缺,是從六品,比縣令高一級,徐大人覺得如何?以大人的資歷,官位有點低了,但那是個肥差,一般人放上去不放心。”</p>

    徐縣令已經喝興奮了,再加上這件事本身,也讓他興奮。上下級之禮,全拋在了一邊,連連擺手說“皇帝之位給我,我也不稀罕,我就想去刑部,查案審犯人,這個我擅長,又極喜歡。”</p>

    趙瑗沉思了片刻,有些爲難地說“刑部當前是滿員,而且很多人盯着那些位置。”轉話又說,“你等我消息吧,等金使一走,我就着手辦這件事。”</p>

    得了這話,徐縣令興奮啊,差點就手舞足蹈了。35xs熬了這麼多年,終於熬出了頭。這事對於郭儉來講,比聽說自己官升三級調杭州,還高興。老哥倆又是一頓推杯換盞。</p>

    若不是郭思謹阻止,估計得喝到倒頭趴下才會停止。</p>

    徐縣令一步三晃的走後,郭儉的頭也直不起來了,晃晃悠悠的進了屋。</p>

    院子裏剩下了極爲清醒的年輕的夫妻二人。</p>

    郭思謹是一杯沒喝,趙瑗只喝了兩杯。</p>

    趙瑗在心裏竊喜,礙事的人喝多睡去了,那這個院子,就是他的天下。</p>

    他斜眼看着郭思謹說“我今日這表現無可挑剔吧?是不是給你夫君我些獎賞?”</p>

    郭思謹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碟說“在榕樹園,伯母說,每次伯父喫完酒席,都不讓她收拾殘局。”她輕搖了一下頭,“伯母若是知道,你在宮裏長成這麼嬌氣,一準後悔當初把你送進宮。”</p>

    趙瑗趕忙站起身,把手邊的碗放在郭思謹拿的盆子裏。低聲說道“偷偷告訴你,當年我一點也不想進宮,哭成了一個小淚人掙着身子不走,宮裏的人又壞又兇,硬把我拖走了。我若是在秀州長大,一準比你爹爹還好。”</p>

    郭思謹嘿嘿笑道“你這個撒謊精,伯母告訴過我,你雖然走得一步一回頭,但根本沒哭。”</p>

    趙瑗抱着郭思謹的胳膊,把頭靠在她肩膀上說“裝可憐,求安慰的嘛。”</p>

    郭思謹琢磨了一下方纔他說的話,不確定地問道“你說的爹爹是誰?”</p>

    趙瑗理所當然地說“你樹園的爹爹啊。”接着又問出了他一直納悶,又有點生氣的問題,“原來你叫爹爹,爲什麼現在叫伯父?”</p>

    郭思謹笑道“以前小不懂事,以爲成了親就是一家人。世子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現在懂了,世子還會再娶的,若是世子另立了正妃,我這樣子稱呼不妥。”</p>

    哼哼,到睡覺的時候了,說這糟心的話做什麼,小思思太不懂事。趙瑗伸手去奪盆子“我去洗,你先去把牀鋪收拾了,我困的很。”</p>

    “你淨添亂子,我自己洗的快。”</p>

    趙瑗本來還想再爭爭,聽到快字,他立即鬆開了手。連聲問道“在哪裏沖澡?一會兒你把我晚上要穿的衣服,給我送過去。”</p>

    人一旦有了目標要追求,速度便會很快。</p>

    趙瑗衝了澡,擦着頭髮出來時,郭思謹才收拾完。</p>

    “我在牀上等你?太困了坐不着了。”</p>

    月光透過窗櫺撒在小牀上,趙瑗躺在牀上不禁感慨萬千。時間過得真快呢,一晃快一個月了,上次睡在這張牀上時,是五月十五,月亮比這還亮。</p>

    那時候在想着怎麼教訓她。</p>

    自己的小娘子,怎麼要想着去教訓,疼着還來不及呢。趙瑗美滋滋地想着,待會兒甜思思來了,就假裝睡着。趁她一個不注意,把她抱在懷裏,然後裝着夢遊,脫她的衣服,再然後那什麼</p>

    那什麼以後,再裝着迷迷糊糊的醒來,並表示完全不記得方纔發生的事,不記得跟誰在一起做了那事。</p>

    讓她也生氣,然後,再把那晚上的事,拿出來問她。問她,把自己當成誰了。若是不好好說話,就擰她的臉。</p>

    趙瑗突然覺得,自己又想偏了。想好的,不再欺負她了。</p>

    這不是又欺負嗎?</p>

    他開始想,爲什麼自己總有暴力方面的傾向,想了半天,想了個半明白。之所以說半明白,是他不確定這個想法,是否正確。</p>

    答案就是,因爲他內心恐慌。</p>

    他擔心,他的甜思思說的話,不是他想聽的,他要威脅她,讓她說自己愛聽的。</p>

    追根求源,是因爲他在意,他太在意她說的話,太在意她的想法。</p>

    生怕她心裏沒有他。</p>

    想到這個答案,趙瑗覺得有些委屈。想要得到一個人的全部太難了,不要說是心,身也不容易得到。</p>

    昨夜他睡下後,聽到院子裏沒了動靜。又悄悄地起了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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