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世子傲嬌我作妖 >第209章:借錢的條件。
    趙瑗正與內侍在外面說話時,棋室內騷動聲起。

    內侍急忙說:“應該是結束了。”</p>

    趙瑗剛走到門口,便聽到有人說:“普安世子,請問冊封典禮時會大赦天下嗎?”</p>

    說話的人是個略顯羞怯的少年,他對着的人是宮七。</p>

    少年的話落後,棋室裏霎時安靜了。</p>

    觀棋的人裏面,有一部分是喜愛下棋的官員,是認得趙瑗的,而就在此時,看到了趙瑗進來。</p>

    其中包括負責此次對弈的禮部侍郎,他往人羣裏縮了縮,想裝着沒聽見。</p>

    不知道少年說錯話的人,是想聽聽回答。</p>

    是以,都住了聲。</p>

    宮七剛從一盤廝殺裏走出來,腦袋有些遲頓,面對這個離譜的錯誤,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好。</p>

    少年大概意識到氣氛有些詭異,他四處看了一下,看到一位身着藏青色雲錦衣袍,玉冠束髮的翩翩貴公子。</p>

    少年的臉騰一下熱了。他看到宮七時,心想如此俊美之人,一定是傳說中貌若潘安,才比子建的普安世子。</p>

    但若是把此人同門口的貴公子相比,明顯後來者更像是普安世子,有着與生俱來的大氣,和長期身居高位者不怒而威的神情。身後還跟着一位躬身而立的內侍。</p>

    郭思謹在思索怎麼解解圍時,順着少年的目光,也看到了趙瑗。網她笑呵呵對着少年說:</p>

    “瞧你那膽子,跟世子說話,不敢走近一些嗎?你幸虧對着說話的也是位公子,若是我站那個位置,你如此說話,我可是要傷心的。我會以爲自己是蒲柳之姿,讓人誤以爲是位男子。”</p>

    說着話,她向趙瑗走去,挽了他的手臂,又接着說,“是否要大赦天下,是聖上決定的事,世子即使知道,也不能在聖上公開之前,私自向外透露。還望諸位理解。”</p>

    禮部的侍郎一看這情景,大笑了兩聲,從人羣裏擠出來,拍着少年的肩膀說:“難得見世子一面,傻杵在這兒幹什麼,快到世子面前混個臉熟。”</p>

    禮部侍郎此舉雖有些不妥,但大家都明白,這是在解圍,都跟着鬨笑起來。</p>

    這件尷尬的事就算是過了。</p>

    接着各種拜見、客套、寒喧,忙做了一團。</p>

    待趙瑗、郭思謹和宮七三人走出棋館,正值中午。</p>

    “宮老闆喜歡什麼喫食?”趙瑗斜眼看着宮七問。</p>

    “送我出宮吧,茶樓還沒收拾好。”宮七伸着懶腰說。</p>

    趙瑗慢慢吞吞地說:“聖上特意交待留宮老闆在這裏用午飯的,宮老闆若是現在回去,聖上會責怪我們待客不周。”</p>

    宮七沒有絲毫考慮地說:“這個地方規矩多,給這個作揖,那個跪的,渾身難受。35xs”</p>

    看這兩個人爭執不下,郭思謹說:“世子去忙吧,我正要出宮,順便送宮老闆回去。”接着又說:“下午要去安國公府裏赴梁夫人的茶宴。”</p>

    趙瑗從臂間把郭思謹的小手拿下來,牽在手裏說:“我送你們出去。”</p>

    這時候,禮部侍郎早已小跑到了御書房,喜氣洋洋地把贏的消息稟了皇帝。</p>

    皇帝問:“朝臣們贏了,可以加官進爵,他一介草民賞什麼好呢?”</p>

    這個問題,禮部侍郎在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他毫不猶豫地說:“問他願不願意入朝爲官?該人相貌甚佳,談吐風趣,放在禮部,迎來送往的,也是個臉面。”</p>

    皇帝說:“聽說他是個開茶樓的,怕是不想入官場。你去求王太傅給他的茶樓題個字,王太傅一字千金,算是給他此次的獎賞了。”</p>

    等禮部侍郎退到門口,皇帝又把他叫着了,輕聲的笑道:“哪家有好姑娘,給他保個媒。聽說還未成親呢。做官員的都是老百姓的父母,多關心關心他們。”</p>

    禮部侍郎猶疑道:“臣聽說他是同裏慕容家未來的女婿。”</p>

    “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多娶幾個也無妨嘛。”</p>

    禮部侍郎走後,福全低聲問:“官家是否覺得這個宮老闆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p>

    皇帝心不在焉地說:“不覺得。”</p>

    宮七出了宮門,便與趙瑗和郭思謹分路而行。</p>

    待他走遠了,趙瑗不高興地問:“你爲什麼要跟他坐那麼近,讓別人誤會。”</p>

    “你知道的,我喜歡下棋嘛,看着看着,就想湊近了看。我錯了,下次再不會這樣了。”郭思謹搖着趙瑗的胳臂,笑着問:“我們喫什麼?我不想回府裏用飯。去沁園春行不行?有話要跟你講。”</p>

    午飯是在滿園春用的。</p>

    滿園春的生意稍顯冷清,正值飯點的時候,二樓包房依舊有空位置。二人坐定後,趙瑗問道:“什麼事在家不能說。”</p>

    郭思謹嘿嘿笑道:“沒有事。怕你不肯在外面用飯,騙你的。我自己來,又要自己付錢。現在要存錢嘛,節省一點。”</p>

    “你存錢做什麼?”</p>

    “還別人錢啊,現在才存了一千九百五十多兩,離五千兩銀子還差得遠。”</p>

    趙瑗想了一下,纔想起五千兩銀子是什麼事,臉色陰晴不定地說:“去找秋葵,名目就記花在我身上了。”</p>

    郭思謹又嘿嘿笑道:“這是私事,不好意思嘛。”</p>

    趙瑗轉了轉他幽黑的眸子問:“一千多兩的銀子哪來的?你一個月才八十兩的俸。”</p>

    郭思謹眨了兩下眼說:“賺的,存的。”</p>

    “仔細說。”</p>

    “說賺得最多的一次吧。在同裏鎮,我們住風滿樓普通的房間,回來報賬時按天字號房的價格報的。”</p>

    “還有呢?”</p>

    “娘娘們賞的首飾,普通款式常見的,拿去賣了。”</p>

    “你存錢做什麼?”</p>

    郭思謹嘿嘿笑道:“哪天你把我攆走了,我還要過日子的啊,開個茶館什麼的,比做衣服賺錢。”</p>

    趙瑗盯着她問:“這就是你今天要跟我說的事?”</p>

    郭思謹雙腮漸漸浮上了紅暈,遲疑地說:“不是。”接着又說:“想跟你借點錢,早些把李老闆的錢給還了。”</p>

    趙瑗盯了一會兒郭思謹的眼睛,又看向窗外說:“不借。”話落了半天,沒等到郭思謹再接話。趙瑗扭臉看她,她的臉蛋比方纔更紅了,咬着下脣不安的朝着門口看。</p>

    “你在看什麼”</p>

    郭思謹嘿嘿笑道:“餓了,看看飯什麼時候送過來。”</p>

    趙瑗又轉了轉眼珠,慢慢悠悠地說:“要借也行,要有個條件。”</p>

    “什麼?”</p>

    “以後讓我宿在你的牀上。”</p>

    趙瑗對自己這句話很滿意,若是說攬月閣,攬月閣的牀多了。況且此前曾發生過,他宿在攬月閣,郭思謹去了別處的情況。</p>

    不管你晚上宿在哪裏,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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