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說？”相對於鳳靳寒口中的慕玖玥說了，司馬卓瑜更在意這一句解說，他可不覺得慕玖玥能解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對於慕玖玥的不屑，司馬卓瑜是半點也不掩飾。
“她說她昨晚遭到蛇的攻擊，感覺很真實，卻是尋門無出，她說她被奇門遁甲給困住了。因爲其結果是沒有蛇屍，所以她斷定，要麼她就是中了奇門遁甲的陣中陣，要麼就是那蛇被人動了手腳，身死屍毀。”
鳳靳寒沒開口前，司馬卓瑜對慕玖玥是不屑一顧的，完全不覺得她能有什麼見解，而鳳靳寒說完之後，便是不想承認，司馬卓瑜卻也知道自己是震驚的，且……
“慕玖玥不能留。”這般聰慧的人就更不能留了。
“現在，你還能說你不受她影響嗎?”鳳靳寒的話題卻是突然性的又跳躍了之前他沒反駁司馬卓瑜的那個話題。
“我……”沒有兩個字司馬卓瑜頓時間有些說不出口，因爲他察覺到了……
“因爲你覺得她不簡單，所以想扼殺她，而我亦是如此，纔會加以試探，纔會接二連三的受到影響。”
一直沒爲自己辯駁的鳳靳寒在這個時候用司馬卓瑜的感同身受爲自己做了辯駁，一個讓司馬卓瑜反駁不了的辯駁。
所以留慕玖玥一宿之事，真的不是什麼事，只不過是以身試探罷了，很是稀疏平常。
“……”司馬卓瑜可謂是再一次啞口無言。
鳳靳寒的話讓司馬卓瑜不解地看了過去。
“考慮過是否要了慕玖玥的命。”鳳靳寒眸光凜然顯示着自己話語的真實性，“扼殺她對於我們來說很簡單，但你不覺得把她當寶藏一般的不停挖掘比這扼殺來得有意思有挑戰性嗎？你就不想知道她還會變換出多少我們不知道的能耐嗎？就不想知道她究竟是誰嗎？且，就一個慕玖玥而已，我們需要怕到扼殺嗎？”
“不需要。”這慫他司馬卓瑜可不認。
“扼殺一個慕玖玥很簡單，但我們如何保證沒有下一個慕玖玥或者下下一個，這一個至少在我們眼皮底下，若是換了一個藏在了暗處，又或者是其他勢力精心培養的，對我們可就更不利了。我們何必給自己造這麼一個沒完沒了的局，只要其他幾勢力不亡，這人是殺不完的。”
“留着，不殺。”司馬卓瑜瞬息間便被說服，他絕不會因爲私人情緒而影響大局，既然不能殺，他私下裏防備着便是。
一勞永逸是最好的，既然不能，那就只能麻煩點了。
“你既然注意到了慕玖玥的不簡單，以後莫要再入她的套或者被她抓住把柄。”卓瑜能看清慕玖玥，鳳靳寒還是很興愉的，至少他以後不用擔心卓瑜被慕玖玥給坑了。
“好。”司馬卓瑜當下乖巧應聲，像極了鄰家大男孩，完全沒有半點剛剛的咄咄逼人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