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花朝錦官君莫知 >第一百三十六章 接連而來
    陳之軒搖頭回道:“他說得,你覺得可信度高嗎?”

    錦官於是明白了過來,然後斜視一眼,衝着諸葛昂沒好氣說了句:“我就知道!”

    諸葛昂只覺得委屈之極,但在陳之軒面前,卻不敢繼續瞎編亂造,只能癟了癟嘴,不再繼續說什麼。

    而另一邊,奪劍失敗的冷旭和左鎮在逃走後便躲進了長清山。此次帶來的人已經損失一小半,現在長清山只剩下不足百人,這種情況,讓冷旭覺得有些不妙。

    一開始,他以爲事情會如同他猜想的那般順利,但卻不想,半路殺出這麼些程咬金來,這讓他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左鎮見他神色憂慮,於是問道:“宗主,我們接下來?”

    冷旭舉起一手,示意他不要再問,左鎮於是識趣地閉上了嘴。他知道他一旦陷入思考,便不想被人打擾,也知道,此刻他正在謀劃着下一步計劃,於是左鎮便退了回去,沒有再繼續打擾他。

    天大亮之後,一直以來給錦官送餐的侍女久未出現,看守的士兵覺得很是奇怪,遂將這事情迅速稟報給了宋遠志,在宋遠志的授意下,他們將門打開後,才發現那兩名侍女被脫掉了外衣,被撕成條的牀單綁住動彈不得,嘴裏也塞了毛巾,連呼叫都無法做到,而屋子裏面,錦官和花朝不見蹤影。

    宋元見狀,立馬將此事稟告至羲皇。

    羲皇大發雷霆,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遂下達命令,全城捉拿錦官,一時之間,整個皇城又再一次貼滿了錦官的畫像。

    羲皇發完怒,又有人來報,說竹林深處的宮殿大門被打開,另一邊被什麼打出一個大窟窿,地面也裂開一道溝壑。

    羲皇聽了這事兒,立馬帶着宋遠志去了竹林,然後發現墨骨劍已經不知所蹤,更是怒火攻心,咣噹一下就暈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宋遠志自然不知道羲皇爲何會在看了這個破舊宮殿後悔暈過去,但當朝君主暈了,這得是個大事兒,他一刻也不敢含糊,立馬叫人將羲皇給擡了回去,然後叫來御醫查看一番,確定羲皇只是一時急火攻心後,才放下心來,然後離開了皇宮,回了自己的國公府。

    一路急奔,趕在宋遠志之前回到國公府的宋元還來不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見着宋遠志急衝衝地進了門,連忙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迎了上去,走到宋遠志身前,恭敬地叫了聲:“父親!”

    宋遠志看着宋元,問道:“今日可有去哪兒?”

    宋元恭敬回道:“孩兒今日一直在府裏補覺,一直睡到下午才醒來,還來不及出去,父親您就回來了!現在時辰差不多了,是否需要我去給廚房說一聲,早些安排晚膳?”

    宋遠志看着宋元那一臉的波瀾不驚,也就未對他所說的話有所懷疑,於是放下心來,走在宋元前面,同時說道:“簡單弄點就行了,宮裏有事兒,我一會兒換身衣服還得回去,今晚就不回來了!你在家好好照顧你母親就行了!”

    “宮裏出什麼事兒了?”宋元裝着糊塗。宋遠志於是簡單解釋了一句:“十六殿下又不見了,羲皇氣暈過去了!”

    實際上,宋元一路飛奔回來的路上,早就看見了錦官的通緝畫像,這一次,是通緝告示,而不是尋人告示,於是他也就明白了此次的嚴重性,但明面上,卻仍舊要在宋遠志面前裝着糊塗,因爲要是說漏了嘴,抖露出他是同夥,那恐怕自己也難逃責罰。

    聽了羲皇暈過去這事兒,宋元附和着表現出一臉的驚訝,同時說道:“十六殿下怎麼會又?”

    宋遠志嘆氣一聲,“說是扒了侍女的衣服,佯裝一番逃了出去,他出走一個多月,逃跑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厲害了!”說着說着,又看着宋元,突然語重心長地囑咐道:“你可不能跟着他給學壞了!”

    宋元低下頭,回道:“孩兒謹遵父親的交代!”

    宋遠志聽了他的回答,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便讓他離開了。

    轉身的那一刻,宋元聽到了宋遠志微弱的嘆息聲,心裏咯噔一下,突然有些心疼起來。他終究不能按照自己父親所期望那樣,這種謊言,讓他覺得違心之極。但是,別無他法,他已經和錦官在同一條路走了這麼遠了,回頭,談何容易。

    想清楚之後,宋元堅定了自己的決心,然後毅然離開了宋遠志的房間,繞過他的視線之後,回了自己的房間。待到宋遠志離開之後,他便再次離開了國公府,來到了陳之軒的木匠鋪。

    見宋元回來,錦官迎了上去,問道:“可有從你父親那裏聽來什麼消息?”

    “陛下暈倒了!”宋元如實交代,但錦官卻並不在意,“這次雖然鬧得有點大,但也不至於到氣暈父皇的程度,國公大人有沒有說其他的?”

    宋元搖頭,於是錦官更是疑惑,自言自語道:“現在全城都在通緝我,我也不好就這樣出去打聽,但是我覺得,我的再次逃跑應該不是父皇暈倒的主因,一定有其他原因!”

    聽着錦官這樣說着,一旁的花朝開口說道:“會不會是墨骨劍?”

    錦官聽了花朝的猜想,轉過頭看着她,說道:“你的意思是我父皇也知道墨骨劍?”

    “墨骨劍被鎮壓在宮裏,這麼多年都沒人發現,這本來就很可疑!”花朝這樣說着,錦官則順着她的話在內心作了一番思考,於是說道:“你的意思是,實際上這麼多年,一直有人知道墨骨劍的存在,並且刻意隱藏保護着墨骨劍,所以這麼多年,宮裏的人才不知道墨骨劍的存在,而這個人,是我父皇?”

    花朝輕輕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我父皇不過五十來歲的人,怎麼可能!”

    聽了錦官的疑惑,花朝再次開口說道:“你怎麼這時候糊塗起來了,大羲朝難道就你父皇一個君主?你想想,你爺爺、太爺爺、太太爺爺……他們世代相傳了這個祕密,不就合情合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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