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室友陸續報道了,我也開始很少給打電話,畢竟他也要工作,也要照顧玲姐的心情嘛,天天和我打電話算幾個意思,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咱學校學費比較貴,媽媽也和我說過,之前復讀花了蠻多錢的,加上學費,總之,言下之意就是生活費會很拮据。
那幾個月的生活費都是三位數,兩隻手都能數過來。甚至有一段時間我連續兼職六份工,喫的是一塊五的包子,可憐的樣子輔導員都看不下去幫我推薦工作。
當然,這種事情我也沒和提過,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過得那麼艱辛,“笑,全世界陪你一起笑哭,你便獨自哭。”何況現在還沒到哭的時候,不過是喫的差一點,工作多一點罷了。
那段時間拒絕了很多約,有點後悔呢。爲了有更多時間打工,我退出了學生會,只留了一個田徑社,原因很簡單,可以不用早晚跑,也就是意味着我可以有更多時間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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