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找餘非銘,卻被識破,差點被他奪去了清白!
或許是藥效並未完全散去,只是想到這兒,溫寧的腦袋裏便嗡嗡作響,她一張小臉頓時蒼白得厲害。
溫寧看着周圍的一切,這裏一片慘白,她手上還掛着個輸液的針頭,但溫寧卻沒有躺着的心情,連忙從牀上坐了起來,只是一陣痠疼卻從難以啓齒的部位襲來,讓她忍不住輕聲痛呼,“唔,好痛。”
在外面和看護阿姨說話的陸晉淵聽到裏面傳來的動靜,連忙走了進來。
溫寧看到是陸晉淵,剛剛還惶恐不安的心情放鬆了一些,只是,臉頰卻忍不住紅了。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了,昨天發生了什麼,她一清二楚。
所以,是陸晉淵救了她,那些旖旎卻零散的畫面不是她意識昏沉時做得夢,而是真實的。
陸晉淵看着溫寧那變幻莫測的臉色,“怎麼,哪裏不舒服?”
溫寧有些迷茫地搖了搖頭,她這副懵懂的樣子,讓陸晉淵眸光微暗,昨夜,溫寧配合他那種滋味,蝕骨銷魂,讓他食髓知味!
溫寧感覺到陸晉淵的目光十分火熱,不僅僅是臉紅了,甚至耳朵都紅了一片。
隨即,溫寧這才記起了什麼,手撫上了小腹,有些急切地問道,“我的孩子……”
“放心,沒事。”
昨天陸晉淵顧忌到這一點,動作頗爲剋制,雖然,這也讓他忍得十分辛苦就是了。
“那就好,那就好……”溫寧撫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現在孩子已經有一點顯懷了,雖然,陸晉淵並不知道孩子是他的,但他沒有傷害寶寶,讓溫寧的心也安下來許多。
或許,會有陸晉淵接受這個孩子的那天呢。
陸晉淵看着溫寧的動作,走過來把她強硬地按回了牀上,“既然身體不好,就好好接受治療,這纔是對你肚子裏孩子最負責的做法。”
雖然溫寧才醒過來,但陸晉淵的語氣卻十分嚴厲。
他必須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清楚,輕舉妄動到底有多危險。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我找到了那個房間,打開了房門,你會怎麼樣?”
陸晉淵捏着溫寧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不給女人絲毫逃避的機會。
不讓她一次性接受到足夠的教訓,她肯定還不知道自己做了多麼危險的事情。
“我……”溫寧的嘴脣動了動,她的確是太過冒進了,沒有充分考慮到那些危險,想到餘非銘當時竟然說要把她的孩子弄掉,她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他人呢?我要的證據……”
溫寧雖然被陸晉淵說得很是自責後悔,但終究,還是十分關心餘非銘手裏的那些證據。
能不能洗刷冤屈,就看能不能撬開餘非銘的嘴巴了。
“他現在在我手上,放心,對付他,我比你有辦法多了。”陸晉淵聽到餘非銘的名字,眼中的冰寒愈發凝結,敢做這種下流的事情算計溫寧,還差點得逞,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是安辰打來的電話。
“boss,已經按您說的安排好了,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說了。”
陸晉淵眯起眼睛,“是麼?”
他倒是想親眼看看餘非銘現在的慘狀,這樣被他一再挑釁,再不出手,他恐怕以爲他陸晉淵是沒脾氣的貓了。
“怎麼了?”溫寧聽着是安辰的聲音,覺得極有可能是有關證據的事情,於是,也強撐着想要起來,“我也去。”
她實在太需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只要有那麼一絲希望,她都要第一時間去看看。
“你去哪兒,嗯?”陸晉淵不悅地皺了皺眉,看着溫寧那搖搖晃晃地模樣,她都快站不穩了,還在惦記着這些事情。
應該說這個女人是蠢到連身體都不顧,還是,她實在太固執,爲了查出真相,已經什麼都忘了?
“好好在這裏休息,不要到處亂跑,不然的話……”
陸晉淵曖昧地撫摸着溫寧的下巴,白皙的肌膚被他那灼熱的體溫觸碰,立刻紅了一片。
溫寧在男人眼中看到了慾念和灼熱,愣了一下,不敢再說些什麼了,他怎麼會這麼……禽獸?
見溫寧沒有再堅持跟着過去,陸晉淵滿意極了,輕輕地在那紅潤的嘴脣上吻了一下,“有什麼消息,我自然會告訴你,我不許你再自己做這種事,聽清楚了嗎?”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那麼近,陸晉淵開口時的溫熱氣息都打在了溫寧臉上,讓她羞赧,也讓她有種想要服從的衝動,於是,聽話的點了點頭。
“乖,我叫了人過來給你做了營養餐。”
見溫寧如此乖巧,陸晉淵心情不錯,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才雷厲風行地離開了這裏。
一直在門外捧着東西的看護見到陸晉淵離開,這才走了進來,看到溫寧那緋紅的臉色,一邊擺着手中的東西,一邊忍不住羨慕道,“你老公可真不錯,你昏睡了一天一夜,他一直在這裏陪着你,不光這樣,還特意吩咐我做了雞湯過來給你滋補身體,這樣的好男人可不多見了。”
溫寧聽到老公兩個字,本來想否認,畢竟,她和陸晉淵早已經不是夫妻關係,但看着看護那羨慕的表情,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只是,因爲昏睡了許久,雖然注射了營養液,但胃裏終究是空空的,溫寧很快就拋下了這些尷尬和小別扭,大口大口地喫着面前精心準備的食物。
陸晉淵對她的口味記得還是那樣清楚,每一樣東西都是她喜歡喫的,而且,即便是雞湯也沒有絲毫的油膩,所有的油脂都被事先撇去,這讓她有種被呵護着的不真實感。
看着溫寧喫完飯,看護手腳麻利地把東西又收拾了,一邊收拾一邊不忘和溫寧聊天給她解悶,只是,在看到她寬大病號服遮掩下帶着斑斑紅痕的鎖骨時,忍不住開口,“年輕人有精神倒是好的,不過,溫小姐你還懷着孕,可得節制一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