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剛纔侮辱我們龍息了”懷秋指了指張明雷,一臉認真地說道。
“什麼”慕容炎立刻瞪大了眼睛,把目光投向了張明雷。
身爲龍息的成員,一直都以自己的身份自豪,現在竟然聽到有人敢侮辱龍息,怕是要找死啊。
“姐夫,你這麼打是不行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不能只打臉,其他地方也要打一下,要雨露均沾。”
“我來給你演示一下。”
說了幾句之後,慕容炎也加入到了揍張明雷的行列當中。
看着打得比自己還賣力的慕容炎,懷秋也是一驚,如果走過路過的人,不知道實情,還以爲張明雷得罪的人,其實是慕容炎呢。
張明雷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今晚不是自己的裝逼之夜嗎,爲什麼會這麼難啊,張明雷忍受着懷秋與慕容炎的輪番轟擊,趁着被他們揍打的空隙,他勉強擠出了幾句話,“我什麼時候......侮辱龍息了,我什麼話......都沒有說過。”
“哼,”懷秋冷哼一聲,“你別以爲我不知道,我剛纔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你在心裏罵了。”
懷秋說完,一拳便對着張明雷的眼睛招呼了過去,立刻一雙完美的熊貓眼睛便出來了。
張明雷聽到懷秋的話語,差點暈死了過去,這不是明潑我一身髒水嗎,我特麼連龍息具體是什麼都不是很清楚,我怎麼會侮辱它啊,這個莫須有的罪名也太坑人了吧。
但是懷秋可沒有給張明雷機會解釋,你帶人來找我麻煩,我管你是什麼原因,揍你就對了
不過就在懷秋揍得非常開心的時候,有人走了過來,戳了戳他的後背,拉了拉他的衣角,好聲地勸道,“好了,好了,不要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
“不要拉着我,竟然敢過來堵我,我看不給他們一點教訓,還以爲我好欺負呢,一定要把他們打怕了,他們纔不敢再來惹我。”懷秋甩了甩肩膀,繼續狠狠地打着張明雷。
“我知道要給他們一點教訓,他們也確實該打,但是能不能讓我問一下這個人一些問題,我好像認識他。”背後的那個人繼續戳了戳懷秋的後背。
“你認識他”懷秋終於是停止了自己揮動的拳頭,轉過頭來,疑惑地看着背後說話的人。
“嗯,我好像是認識他。”說話的人,正是段文文。
“是嗎,你真的認識他哦。”
懷秋撓了撓頭,突然氣氛有點尷尬了,面前這個人竟然與段文文相識,這可是他完全沒想到的,自己剛纔揍人的時候,可沒有留手,看了看躺在地上,一臉豬頭的張明雷,懷秋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也算是認識吧,就是遠房加遠方的親戚之類的吧。”段文文蹲了下來,看了看像個豬頭一樣的張明雷,確認了一下,自己應該是沒認錯。
“也不用這麼尷尬了,我跟他也不是很熟,我們整個段家跟他都不是很熟,甚至可以說生疏,“段文文拍了拍懷秋的肩膀,“我跟你比他熟悉多了,相對於你來說,他只不過是一粒空氣中的塵埃而已。”
聽到段文文這麼一說,懷秋也是鬆了一口氣,心裏的內疚也就減少了幾分,看了看豬頭一樣的張明雷,要是段文文或者段家責怪下來,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呀。
不過想到這,懷秋倒也不是很擔心,畢竟還有一個慕容家的紈絝子弟背鍋,他拉了拉還在旁邊打得興奮地慕容炎,“好了,不要再打了,夠了,你怎麼能不分青紅皁白地打人呢,我拉都拉不住你呢。”
慕容炎停下了手,眼神有點迷幻地看着懷秋,“姐夫,你是甩鍋俠吧。”
“段小妹,好久不見啊,呵呵.....”張明雷努力擠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但是現在豬頭一樣的他,確實很難擠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怎麼看都跟豬沒什麼區別。
打完了招呼招呼,張明雷就迫不及待地向着段文文投訴了,“段小妹,快讓人來把這兩個傢伙抓起來,竟然敢在軍區庭院裏頭打人,實在太無法無天了,快點抓他們進去,讓人好好教訓他們一番。”
張明雷此時就好像握着了救命的稻草一眼,段家在燕京是什麼實力,他是十分清楚的,如果認真地算起來的話,自己張家跟段家還有一個十八線的親戚關係呢。
哼,等段家插手這件事情之後,我看你們兩個暴力狂怎麼死,想到這,張明雷臉色又浮現出了一副猙獰的樣子,嗯,猙獰的豬頭樣。
“你先給我閉嘴,我現在問你什麼問題,你就如實答我”段文文可沒有理會這個十八線的親戚,而是眼睛銳利地看着張明雷,“如果你不老實回答我,你應該知道段家的手段。”
也許段文文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可愛的小魔女,但是她終究是出身於燕京的大家族,如果你把這樣的少女當成是傻白甜,那麼我就不得不告訴你,傻白甜的那個,是你
聽到段文文的問話,張明雷心裏咯噔的一下,段小妹怎麼這樣子問呢,難道她不是來救自己的嘛。
聽這問話,聽這語氣,好像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呀,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這段小妹不會是跟這兩個暴力狂一夥的吧。
想到這,張明雷不禁打了個冷顫,豬頭肉甩了兩甩,這特麼才脫離狼羣,怎麼就掉進虎口了呢。
站在旁邊的懷秋也是點了點頭,他也是有點期待張明雷的回答,因爲自己與他素未謀面,怎麼第一次見面就帶着人來找自己麻煩呢。
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地恨,總是有點什麼關係的。
懷秋想來想去,終於覺得有一個可能性了,那就是他......
妒忌自己的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