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文帶着大家走過一條水橋,繞過了一道長廊,來到了一排古色古香的包廂前面,這樣的裝潢設計,讓人有一種回到了古代客棧的感覺,太有意境了,這真是一個用餐的好地方啊。
這是軍區庭院的一個用餐特色,這裏的每一個包廂都用流水小橋隔着,而且木質的隔音效果也是非常地好,所以裏面的談話,外面是難以聽見的,最重要的是,這裏沒有監控,也不允許監控,所以這裏便成爲了很多人喜歡用餐的原因,安逸
段文文笑了笑,走到了一間包廂前面,“這裏就是太子的專用房間了,如果沒猜錯的話,太子應該在裏面用餐”
沒有多說什麼話語,段文文直接推門進去了。
打開門的同時,懷秋也跟了進去。
只見一個男子拿着國酒正在細膩地品嚐着,他似乎完全沒有被突然襲擊而打擾到,或者說,一點都沒有意外會有人闖進來一樣,這一切都顯示着他早就料到,今晚會有人闖進他的包廂。
這是一個危險的人
這是懷秋的第一感覺,如果懷秋沒猜錯的話,這個坐着的人就是太子了,雖然從來都沒有跟這個太子接觸過,但是從他的眼睛那一絲戾氣當中感覺到,這絕對是一個跟韓天生同一級別的人,極度危險,但是自己爲什麼會招惹上這樣的人物呢。
難道自己真的有這種招惹的體質
懷秋他們闖進來之後,坐着的太子沒有任何反應,但是站着的那兩位則是反應很大了。
“你們突然闖進來幹嘛”
“你們打擾到我們用餐了,麻煩你們立刻出去”
馮松康與柳榮裕兩人站前一步,對着懷秋他們呵斥着,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非常地醜惡。
“我們可不是闖進來的,而是有人指引着我們過來的。”段文文說話的時候,把身後的張明雷推了上前。
“唉喲,原來是文文啊,我還以爲是誰呢,剛纔都沒有留意到呢,怎麼帶了這麼多人過來啊。”馮松康裝作誇張地表情說道。
“切,這戲也太過了吧,一點演技都沒有。”慕容炎嫌棄地翻了翻白眼。
“哦~原來慕容炎也在啊,今天怎麼這麼熱鬧啊,段家與慕容家的人都來軍區庭院喫飯了,要不大家一起喫吧。“柳榮裕也開始了他的浮誇演技。
”喲,榮裕,你這麼一說,點了我一下,”馮松康拍了拍腦門,“段文文與慕容炎你們兩個平常好像都不在一起出現的啊,這突然出現在一起,莫非.....”
“哈哈哈,我也知道了,他們一定是想要太子來給他們做個見證人,一定是”柳榮裕也非常配合地大笑了起來。
“這裏可是軍區庭院,是你們先闖進來的,現在你倒是先發難了”
“沒錯,你以爲這裏是段家啊,撒野找其他地方,不要來妨礙我們太子用餐”
馮松康與柳榮裕仗着太子在自己身邊,膽子也大了起來。
“那你們兩個又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你們只不過是太子身邊的兩條狗而已,而且還是吠得最大聲的兩條狗”慕容炎也是冷笑一聲,對於這種做狗的人,他是沒有什麼好感的。
“慕容炎,你再說一次”
馮松康與柳榮裕立刻被激得漲紅了臉,整個身上的刺都張開了起來,隨時要跟慕容炎動手一樣,雖然他們知道自己在做狗,但是也是一條很威風的狗,現在被慕容炎這樣當衆地掀開了他們的遮醜布,讓他們覺得被人用了一套打狗棍法一樣。
“好了,不要吵了”太子放下了酒杯,他終於發話了。
太子一說話,本來吵鬧的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這就是身份,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便把戎馬相見的兩幫人馬按了下去。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嘛”
太子這句話是對段文文與慕容炎說的,在這裏,也只有這兩個來自燕京大家族的孩子值得他正視,其他人只不過是棋子,或者說,是螻蟻而已,不值得自己去多看一樣。
說話的同時,太子也是打量着段文文與慕容炎,當初兩個在自己眼中還是稚嫩臉孔的少男少女,此時也是成爲了懂得利用他們家族資源的人物了。
這就是大家族的好處,不用刻意去做些什麼,隨着軌跡的移動,他們終究成爲了金字塔頂上的人物。
“我有一個朋友說不認識太子,我便帶他來認識認識你了。”段文文笑了笑,指了指站在旁邊的懷秋。
“呵呵,是嗎,我最喜歡結交朋友了,既然是段文文介紹的朋友,那麼我一定要好好認識認識,”太子淡淡地笑了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到了懷秋的前面,伸出了手,“你好,段文文的朋友。”
一句“段文文的朋友”的稱呼,顯示着太子對於眼前的懷秋不認識,或者說不重視,話語裏透着一種意思,就是以你的身份地位,只配得上,段文文的朋友而已。
而懷秋則是完全不介意這個稱呼,他來這裏不是要獲得這個太子的什麼認可,而是要弄明白,他爲什麼要找自己麻煩。
懷秋從進門的時候,便開始打量着這個太子,似乎這張臉是有那麼一點熟悉的樣子,但是卻又記不起跟他打過交道,終於,在回憶裏頭,懷秋認出了這張臉,於是他伸出了手,與太子握着,“我見過你”
懷秋的這一句話,猶如深海炸彈一樣,在包廂裏頭炸開,太子竟然與懷秋見過
什麼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