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來錯地方,我就是要來這醫藥館的,我是來拿跌打藥的”陳享硬氣地說道。
“來拿跌打藥”鷹爪館主臉色立刻陰沉了下去,“陳館主,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這裏可不是你來拿跌打藥的地方,你現在離開,我就當做什麼都沒聽見,不然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哼。”
“我怎麼就不能來這裏拿跌打藥,難道我的弟子受傷了,我連買跌打藥還要經過你同意嗎”陳享冷笑一聲,回懟過去。
鷹爪館主皺了皺眉頭,心中也是一陣疑惑,怎麼今天這個陳享怪怪的啊,難道他就不怕秦家的報復嗎,竟然敢來這裏買跌打藥,而且還敢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是不是找死呀。
旁邊的波蘭球星男生看到有人來撐場,而且看上去人數並不是輸給對面,於是整個人的自信立刻回來了,“就是呀,我怎麼就不能來這間醫藥館買跌打藥了,我怎麼買跌打藥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了,你以爲自己是誰啊。”
波蘭球星男生此時叫囂着,似乎宣泄着剛纔的不滿,剛纔你們是人多,但是現在我們這邊人也不少,打起來,我一個頂倆,還真的不怕你們呢。
“說得好,同學”
“沒錯,這間醫藥館的跌打藥確實很好使,你買就對了。”
“今天誰要是敢逼着你去其他地方買跌打藥,你告訴我們,我們爲你討回公道。”
蔡李佛的其他弟子也是給波蘭球星底氣,讓他放心進醫藥館買跌打藥。
鷹爪館主看着蔡李佛的弟子不但沒有去詆譭這間醫藥館,而且竟然還帶人進去買跌打藥,整個人都忍不住了,便直接質問起了蔡李佛他們。
“你們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你們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鷹爪館主怒視着蔡李佛他們一衆弟子。
“有病的是你,我們已經用過這間醫藥館的跌打藥了,藥效比起其他醫藥館的不知道好上多少,你說我們爲什麼要用那些又貴,藥效又差的跌打藥呢,我們爲自己選擇更好的跌打藥,有什麼錯嗎”陳享大聲地對着鷹爪館主怒噴。
“你”鷹爪館主被陳享這一番言語氣得整個人都說不上話來,“你這個老糊塗,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我現在就去告訴秦家,說你們購買外面的跌打藥,讓你們蔡李佛武術館滾出燕京”
“呵呵,你就去告訴秦家吧,我可沒有什麼好怕的,”陳享冷笑一聲,“我寧願挺直腰板,站直身體走出燕京,也不要像你們一樣,像條哈巴狗一樣,對着秦家跪舔。”
“你敢再說一次,陳享”鷹爪館主被說到了痛處,整個人都卯起來了,不單是他,整個鷹爪館的弟子也是立刻變了臉色,全部怒瞪着陳享。
“呵呵,我有什麼不敢說的,”陳享沒有一點畏懼,“你們身爲一個武術館,每天都不去幹正事,整天成羣結隊地去打壓那些不同理念的武術館,帶着自己的弟子去騷擾醫藥館,不準客人光顧,甚至直接把客人轟走”
“你們這種行爲跟流氓有什麼區別,還敢說自己是開武術館的,華夏武術沒你們這樣的臭魚爛蝦”
不過陳享也不是喫素的,他既然敢對着鷹爪館主口吐芬芳,早就料到這個鷹爪館主會忍不住出手了。
於是當鷹爪館主擡起手來的時候,陳享便立刻做出了反應。
兩人各自對了一掌,然後鷹爪館主後退三步,而陳享僅僅是後退一步。
“呵呵,”陳享冷笑出聲,“難道是鷹爪館主你被我說中了,所以纔會這麼憤怒嗎,那麼如果你稍微有一點羞恥心的話,那麼就立刻停止你被人當做傀儡的行爲,走回正道”
“哼,走回正道,放你麼個臭屁”鷹爪館主直接破口大罵,“我現在過得不知道多麼地舒服,不需要改變。”
確實如鷹爪館主所說的那樣,他現在確實過得很舒服,所以纔會不願意跳出這個舒適圈。
爲什麼這樣說呢。
因爲攀附到秦家之後,鷹爪館主因爲在做狗腿子這方面非常出色,所以得到了秦家的認可,於是便給了這個鷹爪館主不少權力,讓他可以在燕京作威作福,那種狐假虎威的感覺,讓鷹爪館主覺得非常爽。
於是,在這種環境的潛移默化之下,鷹爪館主的心態便慢慢地發生變化了,哼,這麼認真地去練武幹嘛,還不如認認真真地做一個狗腿子,聽聽話話,天天有肉喫,那不是美哉,傻子纔會這麼辛苦去練武。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單是鷹爪館主有這種想法,那些在做狗腿子有一流水準的武術館,也是慢慢地產生了這種想法,依附在秦家多好啊,每天可以不用去練武,就可以在外面作威作福,其他人也是怕了自己,做很多事情都可以隨心所欲,多好啊。
就是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下,這些定力不夠的武術館全部成爲了秦家的傀儡,秦家讓他們做什麼事情,他們就做什麼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
“你當然舒服,你天生就是做狗的,怎麼會不舒服呢,你就給秦家做一輩子狗吧。”陳享鄙視地看着鷹爪館主,華夏武術就是被這些蛀蟲給害得如今的地步了。
“陳享,我看你今天是不是想要跟我們鷹爪館在這裏開打啊。”鷹爪館主怒眼瞪着陳享老館主,“秦家一定會知道你們蔡李佛武術館在這裏說的話,我不知道你們背後的人是誰,但是我敢保證,明天過後,燕京再也沒有蔡李佛武術館了”
“哼,要打就打,哪裏像你這麼多廢話的,”陳享冷哼一聲,“我告訴你,我既然敢這樣說,那麼我就做好離開燕京的準備,秦家這種禍害華夏武術的家族,我再也不會跟他們有半點關係了。”
“桀桀,可說得真好啊,沒想到一個從廣東小鎮過來的小小武術館竟然敢作反了。”
“要打就打,是吧”
“好呀,那我就來跟你們蔡李佛武術館打打呀,桀桀......”
一把陰冷的聲音,在醫藥館門外響起,隨後便走進來了一個男子。
“會長”
“秦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