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懷秋當場叫你打功夫”
“教科書式的電影宣傳,葉懷秋與慕容雪,兩位男女主角領航主演武術宗師番外篇”
一晚過後,魔都媒體上面,全部都是昨天晚上在會議中心發生的一切,所有媒體報道都是統一的口供,那就是宣傳電影的一場戲。
“這特麼的,這些媒體是不是喫屎的啊,他們會不會報道啊,事實都不是這樣”
白長橋一手憤怒地把自己的手中的平板直接扔了出去,“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想起了昨天被懷秋一拳打飛的畫面,白長橋的手便憤怒得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他憤怒的不是因爲被懷秋一拳打飛,而是在慕容雪這樣的大美人面前丟臉了,這樣的畫面,跟叫他去死沒什麼區別。
白長橋經歷了昨晚之後,想要把懷秋搞死的心便更加堅定了,他心裏又再盤算着另一次去搞死懷秋的計劃了。
另外一邊,一個女人正躺在了滿是玫瑰花瓣的浴缸裏頭,拿着平板划着媒體上報道的新聞,當看到懷秋臉孔的時候,她露出了絕美的笑容,“真是讓人覺得有趣的傢伙啊。”
“皇后”
旁邊的一個穿着西裝,打着領帶的外國男子,看着躺在浴缸的安娜,有點欲言又止的感覺。
“有什麼話,直接說就是了。”
安娜從浴缸走了出來,外國男子也是立刻遞上了浴袍。
“我覺得你這樣直接接觸敵人,可是一件很冒險的事情,你的安全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外國男子口中所指的敵人,當然就是懷秋他們了。
“是嗎,”安娜接過浴袍,稍稍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裹上,“我就是一個喜歡冒險的人。”
“是的。”外國男子也是點了點頭,看得出,他是非常尊敬安娜的。
“計劃進行得怎麼樣”安娜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問道。
“嗯,準備得差不多了,應該會在短期內進行了,就等安娜小姐你的點頭了。”外國男子回答說道。
“嗯,很好。”安娜喝了一口紅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懷秋看着熱搜上,全是自己昨天的新聞,而且還是正面的,他就知道這一定是慕容雪在幕後做推手了。
叩叩
房門被敲,懷秋走過來,把門打開,是馬怡。
“小姐讓你半個小時之後,過去房間裏頭商量事情。”馬怡毫無情感地對着懷秋說道。
“嗯。”懷秋點了點頭,對於馬怡這番機器人般的臉色,他也是非常無奈,甚至覺得這比生化人還要像生化人啊。
得到了懷秋的回答之後,馬怡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懷秋料想慕容雪叫自己過去,應該是有關於魔都事件,於是他便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然後過去慕容雪那邊房間了。
叩叩
懷秋敲了兩下房門,但是卻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怎麼回事,不是說要讓我過來商量事情的嘛,怎麼沒人在裏面啊。”懷秋帶着疑惑,繼續敲了敲房門。
等了差不多一分鐘,房間裏頭卻依然沒有傳來任何的迴應,懷秋此時也是緊張了起來,“這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
“該不會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吧。”懷秋現在心裏出現了一點不好的預感,正好慕容雪叫自己商量關於魔都襲擊的事情,她就突然不見了,這不得不讓人懷疑跟那些危險的傢伙有關。
“可能還在房間裏頭,說不定慕容雪此時還被挾持着”懷秋腦子快速轉動了一下,想到馬怡纔剛剛來通知自己,說明了她與慕容雪有過接觸,所以慕容雪就算是出事了,也就是這幾分鐘的事情。
“絕對還在房間裏頭”懷秋轉動了一下門鎖,發現根本打不動,本來他想直接拆門進去的,但是想到這樣可能會驚動到房間裏頭的危險分子,會讓他對慕容雪臨時起了殺意。
想到這,懷秋決定從自己的房間靜悄悄地爬過去,觀察一下情況,畢竟自己房間與慕容雪的相連,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懷秋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中,來到了陽臺處。
兩個房間的陽臺大約三米左右,這樣的距離對於懷秋來說,還是沒有什麼困難的,懷秋輕輕一跳,他便落在了慕容雪房間的陽臺之上。
“該死的,看來真的是遭到什麼事情了”
當懷秋來到了慕容雪房間陽臺的時候,他發現整個房間裏頭的窗簾都被拉上了,所以推斷應該是危險分子爲了不被人發現他們現在挾持着慕容雪,而把窗簾給拉上了。
“如果貿然進去的話,絕對會驚動了裏面的危險分子。”懷秋深思熟慮了一下子,慕容雪的房間與自己的是鏡像一般,那麼從陽臺進去淋浴間,再趁那些危險分子沒有發現自己的時候,直接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嗯,就是這樣
想好了作戰計劃之後,懷秋便開始施行了,他先是輕輕地走到了陽臺靠邊處,這裏是可以通往淋浴間的。
毫無懸念,這裏的窗簾也是被拉上了的,懷秋沒有多想太多,心裏想着,危險分子既然敢來挾持慕容雪,那麼他們自然是考慮周全了。
於是,懷秋直接一個閃步,再接一個翻滾,便直接來到了淋浴間,這一系列的操作,也是用了不到兩秒鐘的時間,而且也是完全沒有發出響聲,所以懷秋絕對可以保證沒有被人察覺到的。
除非這淋浴間有人了,但是可能呢,挾持一個人在淋浴間,那簡直就是不合常理嗎
確實,挾持一個人在淋浴間非常地不合常理,但是在淋浴間洗澡的話,那應該是非常合理了吧。
“咦,怎麼有水聲”
懷秋也是察覺到了不到,這淋浴間怎麼有水聲啊。
當懷秋轉過頭來的時候,他的眼睛對上了一雙冰冷且帶着殺人意識的眼睛,同時懷秋也感覺到了自己的鼻孔裏頭,有兩道鮮血要流出來了。
啪
一把響亮的巴掌聲,響遍了整個淋浴間
那是懷秋最沒有防禦的一次,因爲他的眼睛已經被白兔矇蔽,大腦意識被雪白的一片所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