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了”秦國澤搖了搖頭,他跟在韓天生身邊多年,知道自己大少的要求,既然說了要幫他們加菜,就一定要幫他們加菜
“真的不行嗎,或者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沒有必要打打殺殺的,你看不如我們.....”懷秋還想說點什麼,但是那邊的秦國澤已經動手了。
高手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秦國澤跟剛纔那些蛋散完全不一樣,單是出手這一下子,懷秋便看得出,這是一個高手。
懷秋也不敢大意,爲了避免波及到慕容雪,他主動迎了上去,揮拳與秦國澤打在了一起。
軍式鎖喉爪
秦國澤一出手便是狠招,直接一拳化爪,抓向懷秋的喉嚨,打算一招封喉致敵
懷秋眉頭微微一皺,冷哼一聲
華夏古拳法,破軍拳
在微微後撤一步之後,懷秋使出了破軍拳,迎上了秦國澤的軍式鎖喉爪
拳與爪的對拼,終歸還是拳頭佔了一點便宜。
秦國澤被懷秋一拳擊退兩步,而懷秋則是身體微微後抑了一下便站穩了身子。
這短暫的交手,也是讓秦國澤那面無表情的臉上微微一凝,他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出手便落了下風,怪不得大少對面前這個傢伙如此重視了。
“果然是經過鐵血訓練出來的,很不錯”懷秋看着秦國澤,微微點了點頭,同時心裏也是暗自慶幸,好彩自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然的話,這一交手,壓力把椅子震斷,自己從座位上摔倒了,那可就糗大發了。
說不定這個秦國澤還會嘲笑自己呢,但如果能讓他自己笑死的話,懷秋倒是不介意自己出糗一下,畢竟用最省力的方法解決對手,是懷秋的打架宗旨。
懷秋的稱讚,只是讓秦國澤輕輕一笑,自己出手卻沒能傷對手一分一毫,聽上去不像是讚賞,更像是嘲諷。
但是不管讚賞或者嘲諷,這都是表面話語而已,身爲一個行動派,秦國澤喜歡用拳頭說話。
秦國澤再度出手,懷秋這種級別的對手,值得讓他全力以赴。
懷秋面對秦國澤的全力以赴,也是不敢大意,他也是立刻收起了笑容,直接迎了上去。
畢竟兩人動手,難免會掀起一下東西起來,爲了避免砸到慕容雪,懷秋在交手的同時,特意把秦國澤慢慢引到遠處。
秦國澤的身影很快,在交手的時候,彷彿出現了幾個人影在懷秋周圍那樣。
在旁邊的人眼中,懷秋就好像被幾個人圍着羣毆一樣。
但在懷秋眼裏,秦國澤的身影再快,他都能準確捕捉到那個真實的影子。
一隻手從羣影之中狠狠地抓了出來,沒有多餘的試探,直接就抓向了懷秋的心臟,打算一招制敵。
懷秋的眼睛早就盯着秦國澤身影的一舉一動,當那手從影子裏頭探出來的時候,他便已經第一時間發現了。
懷秋右手抓出,一把抓住了秦國澤那想要抓住自己心臟處的手。
被懷秋這麼一拉,秦國澤從羣影之中現出,那些羣影也是瞬間化爲泡影,直接消失不見了。
秦國澤發現自己被懷秋拉住了,心裏也是一驚,立刻想要往回抽。
但是已經晚了,懷秋怎麼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懷秋一手拉出了秦國澤之後,立刻回折,讓秦國澤的手卡在了自己的手肘處。
同時懷秋也是抓住了這個近身的機會,對秦國澤發起了猛攻。
懷秋眼睛寒芒一現,嘴角一笑,既然你出手這麼狠,那可就不要怪我下腳不留情了。
右腳踢出,直指秦國澤的下盤處男人最痛
這一腳如果命中的話,恐怕秦國澤當場就失去戰鬥力了。
秦國澤當然也是知道,所以他絕對不能硬喫懷秋這一腳。
雖然自己一隻手被扣住了,但自己另外一隻手不是還可以動嗎
秦國澤雙腳併攏,然後用另外一隻手去擋住懷秋這一腳。
不過懷秋這一腳的力量實在太大了,雖然這一手擋住了懷秋的攻擊,但是強大的衝擊力還是很強。
懷秋也是鬆開了那扣住秦國澤的手肘,在強大的衝擊力之下,秦國澤整個人飛了出去。
秦國澤雙腳緊緊地抓在地上,在巨大的衝擊力之下,雙腳磨擦着地面,足足划行了十幾米才緩緩地停了下來。
看着地面上那十多米的劃痕,秦國澤也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幸虧自己剛纔反應夠快,要不然自己下盤硬喫這一腳的話,恐怕自己真的會立刻躺在地上動彈不了。
秦國澤此時的手在顫抖,剛纔雖然說擋下了懷秋這一腳,但是手臂卻不好受,那衝擊力直接滲入骨頭裏面,簡直就好像被一塊重鐵狠狠地打了一下那樣。
“可以啊,反應很快嘛,”懷秋笑了笑,然後鬆了鬆自己的脖子,“不知道下一次,你還擋不擋得住呢。”
說完,懷秋的身體便再度向秦國澤衝了過去。
旁邊的慕容雪則像事不關己的人一樣,自顧自地在餐桌上享受着美食。
可是有一個保鏢大漢卻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慕容雪的身後。
而慕容雪似乎沒有注意到一樣,繼續拿着刀叉喫着牛排。
就在大漢伸手過來,想要挾持着慕容雪的時候。
慕容雪眼神一凝,直接叉子拿起來,反手插向這個大漢的手背。
大漢慘叫一聲,接連後退幾步,他沒想到如此美豔的女子,下手竟然如此快狠準。
“那個蠢貨是什麼人”
看到這一慕的韓天生,眼睛一凝,神色間冒着令人敬畏的寒氣。
“好像是林少爺的人。”旁邊的人連忙解釋說道。
“誰讓他去偷襲的”韓天生語氣低沉,透着強烈的不滿,讓在場的人心裏發麻。
“可能是林少爺被打了,作爲保鏢,他就自作主張地想要爲林少爺出頭。”旁邊的人唯唯諾諾地回道,同時心裏也是有點納悶,不是大少你說要教訓一下那對男女嗎,怎麼現在卻又不滿了。
“蠢貨”
韓天生怒罵一聲,然後緩緩地向着慕容雪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