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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幾天沒見,無理取鬧的本事增長了這麼多?都知道威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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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一聽就知道他沒把自己說的放在心上,轉而從他的懷抱裏退出來,很是認真地再次強調::“戰臨淵,我這不是在撒嬌,我就是在嚴肅地跟你說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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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初棠皺起的眉頭,戰臨淵沒說什麼,只是再一次地將人伸手抱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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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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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臨淵自己也清楚,他代表着整個戰家,如果他出事那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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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當時就是下意識地那麼做了,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思考就選擇了保護初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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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也不能沒有你啊初棠,你跟其他東西一樣的重要,所以如果不想我再受傷的話,保護好你自己,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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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抓着戰臨淵胸口的衣服,感受着這許久未見的擁抱,還是沒忍住小聲地哭了出來,淚水浸溼了戰臨淵胸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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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麼哭,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死了呢,不準哭。”戰臨淵感覺到胸口傳來的濡溼之後,便忍不住雙手捧住了初棠的臉,用着最溫柔的聲音輕輕的哄着面前的女人,然後還非常憐惜的淺吻着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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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只是你醒過來了,我就突然間好高興啊。”初棠連忙用非常笨拙的方式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可是她就算是解釋了,還是根本逃不過戰臨淵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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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初棠似乎是有些反常,但是她好像沒有要說的意願,戰臨淵也就暫時先選擇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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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來不喜歡強迫她做什麼事情,既然這樣他也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等她自己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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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別哭,我們都答應彼此,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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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臨淵正準備低頭親初棠,病房門突然間被打開了,戰臨妃站在門外,看着裏面的場景只是驚訝了一瞬之後就恢復鎮定,但是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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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臨妃將冷銳的目光落在了初棠跟戰臨淵的身上,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現在出現到底有多麼的不合時宜,甚至感覺自己阻止了初棠跟自己的弟弟親吻,這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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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戰臨淵先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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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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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戰臨淵打招呼,初棠幾乎是一瞬間就從他懷裏彈了出來,迅速地抹掉了自己臉上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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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現在來的不是時候啊。”戰臨妃雖然嘴上如此說着,可是一邊說話一邊往病房裏面走過來,最終她的目光死死的鎖定在初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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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初棠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可能是戰臨妃的目光太過於駭人,初棠立馬就覺得非常的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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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臨妃說完,初棠便連忙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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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妃姐好,那個……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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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身而過時,戰臨妃看清了初棠臉上的眼淚,心中不自覺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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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還說愛,既然愛難道連離開他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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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的人是真的很奇怪,口口聲聲說愛着對方,可是卻做着傷害對方的事情,真正的愛,是成全,是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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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臨淵只是默默看着,卻發現了兩人之間莫名其妙的氛圍,臉色不禁沉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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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昏迷了的這一段時間裏面,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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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放在心尖尖上面寵的女人,也因爲他的昏迷,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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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戰臨淵身上的氣勢,變得越發的冷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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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初棠出去,戰臨妃坐在沙發上,看着戰臨淵這個樣子,語氣也算不上給太好,“我又沒把她怎麼樣,你幹嘛這樣看我?搞得我好像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一般,我知道你心裏面在意她,所以我可沒有派人把她給綁架恐嚇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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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戰家人多多少少還是都有些怕戰臨淵的,畢竟男人自帶着一股掌權者的霸氣,是所有人都無法忽視的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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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戰臨妃身爲戰臨淵的姐姐,被自己的弟弟用這樣的眼神看着,還是有一種背脊發涼,心中發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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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臨淵沉默,只是一言不發地看着戰臨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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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臨妃沒了辦法,只得轉意話題道:“醫生來檢查過了嗎?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你現在纔剛剛醒過來,身體一定非常的虛弱,你可要實話跟我們說,否則要是惡化,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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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臨淵收斂了眼神,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語氣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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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小傷而已,不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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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臨妃被他這樣的態度給激怒,直接伸手拍了桌子,呵斥道:“戰臨淵!你知不知道你意味着什麼?你是現在整個戰家的家主,你想想看你要是真的出事了戰家怎辦?難道除了初棠這個女人之外,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別的東西讓你動容了嗎?你竟然會爲了她差點將自己的生命付出,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們戰家的人嗎?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她到底是怎樣的人你心裏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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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臨妃的聲音震得整間病房都瀰漫着她的迴音,戰臨淵知道她動了怒,可是卻沒有絲毫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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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做的決定我自己負責,戰家的人,我已經做得足夠好了,也並沒有虧欠他們任何一個人,再說了,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我想要怎麼樣用就怎麼樣用。還有,姐,你管得太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