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竟然耍起了誣賴,這種感覺,讓沈以琛心裏面突然間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沈以琛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夏淺溪的手腕,質問道,“你口口聲聲的說不喜歡我了,但是你最後還是來出席了我跟詩柔的婚禮,在你的心裏面,還放不下我對不對?”
沈以琛剛說完話,他握着夏淺溪手的那一隻手腕上面,突然間就傳來了劇烈的痛意。
是薄夜白直接扣住了沈以琛的手腕,然後加重力道。
“她不是你碰的起的女人。”
薄夜白的聲音三分冷漠七分警告,沈以琛感覺自己被薄夜白握着的手腕骨頭都快要被弄斷了,立馬鬆開了握着夏淺溪手腕的手。
薄夜白這纔不屑的將沈以琛的手腕給鬆開。
“你要是這麼想的話,我也沒辦法。”
自己到底還喜不喜歡沈以琛,夏淺溪覺得其實只要她跟薄夜白兩個人心裏面清楚就好了。
她以前也跟沈以琛解釋了很多遍,可是裝睡的人你叫不醒,她現在也懶得解釋了。
等等沈以琛就會知道,她夏淺溪現在還是否繼續喜歡他這個渣男!
只是今天晚上,夏淺溪似乎不能順利的進入到賓客當中去。
還沒走出多遠,視線裏面,竟然出現了夏正朗,唐玉媚還有薛文君三個人的身影來。
這三個人在見到夏淺溪的時候,同樣臉上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來。
手中拿着紅酒杯的夏正朗甚至已經將酒杯塞到了唐玉媚的手裏面,加快步伐朝着夏淺溪的身邊走來。
“夏家所有的財產都已經給你了,你現在還來出席柔柔和以琛的婚禮幹什麼?難道要把我們家鬧得家破人亡,你猜能夠善罷甘休嗎?”
在夏正朗的眼中,夏淺溪早就已經妖魔化了,是一個不祥的存在。
明明是自己的女兒,可是夏正朗覺得夏淺溪就是個妖魔。
以至於夏正朗見到夏淺溪的第一眼,就覺得她是存心來搗亂的。
“看看你穿的是什麼衣服,你非要把我給氣死了纔好嗎?”
夏正朗是越看越生氣,討厭一個人,別說是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了,就算是她呼吸都是錯。
“家破人亡?我有家嗎?”夏淺溪冷哼一聲反問夏正朗,“再說了,今天晚上不是我自己想要出席唐詩柔跟沈以琛的婚禮,是唐詩柔非常真誠的邀請我,我纔過來。”
夏淺溪說話的同時,揚了揚手中拿着的婚禮邀請函。
她的行爲,噎得夏正朗又是一陣詞窮。
夏正朗將無奈帶着幾分責備的目光給落在了唐詩柔的身上,“柔柔,不是告訴過你很多遍嗎?遠離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倒是好,還把她給邀請來。”
唐詩柔的回答,讓夏正朗眼中的責備又立馬消失了。
終究,自己的這個女兒實在是太善良了。
可是善良竟然用在了另外一個惡毒的女兒身上,真是太不值得。
夏淺溪有些麻木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繼續往裏面走去。
不管什麼事情,唐詩柔做就是對的,她是天使是善良的化身;
而她夏淺溪就是那最惡毒的存在。
曾經夏淺溪還會因爲夏正朗的區別對待覺得非常的難過,可是現在不會了,夏淺溪甚至都已經麻木了。
永遠都是同一個戲碼,他們不累她看着都覺得累。
“今天晚上,我們都不歡迎你,你趕快離開,否則到時候讓我叫人把你趕走的話,那就太丟臉了,你我父女一場,我也不願你面對如此丟臉的事情來。”
夏正朗擋在了夏淺溪的面前,一張臉上寫着濃濃的不悅。
“怎麼,我拿着邀請函都要被趕走嗎?”夏淺溪玩味的看着夏正朗,因爲她的目光實在是太過於清澈的緣故,像是一面鏡子一般,讓夏正朗瞬間就移開了目光,不敢跟她對視。
“不管你有沒有拿着邀請函,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們不想要看到你。”
夏正朗覺得自己跟這個女兒溝通實在是太難了。
“正朗,你還是消消氣,既然淺溪來都來了,就讓她在這裏待一會兒吧,她應該也做不出什麼壞事。”
站在夏正朗身邊的唐玉媚輕拍着夏正朗的後背在安撫着他的情緒,說完了之後又非常慈祥溫和的對着夏淺溪開口道,“淺溪,你也知道你爸爸的性格就是衝了些,不要放在心上,來,阿姨給你找一張空桌子。”
“玉媚!你怎麼跟柔柔一樣善良?她可是個禍害,留下她呆在這個地方的話,可能今天晚上我們每個人都會出事的。”
夏正朗不知道該怎麼對心腸好的唐玉媚如此說着。
雖然前不久夏淺溪他們裝鬼挑撥離間的事情讓他們兩個人之間出現了隔閡,但是唐玉媚自然有自己的一番本事,又將夏正朗給哄得服服帖帖的了。
“是啊親家母,這個夏淺溪我是一點都喜歡不起來,當初跟我兒子在一起的時候,就是貪圖我兒子的錢,畢竟我兒子長得帥又聰明,關鍵還是公司的老總,夏淺溪可沒少做過害我兒子的事情來。”
薛文君跟夏正朗對夏淺溪的厭惡那是絲毫不需要掩飾的。
甚至薛文君討厭死了夏淺溪,這個女人上一次竟然不給她錢還把那麼貴重的茶杯給藏起來,真是個沒良心的東西。
薛文君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倒是讓夏淺溪想起了曾經被當成提款機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