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思考的男人,腦袋竟然直接被子彈給射穿了。
他一雙眼睛裏面出現了不敢置信,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因爲身體太過於肥胖,已經瀕臨在死亡的邊緣,重心往後,連帶着沙發,重重的往後面到了。
這個男人直接被消音的子彈給射殺,在場的賓客先是愣了愣,隨後整個賭場便陷入了恐慌當中。
“殺人了……趕快跑殺人了……”
“救命,救命……我不想死……”
“趕快跑出去啊,再不跑等死嗎?”
……
喫瓜羣衆的臉色從最初的驚歎驚訝驚詫,變成現在的驚恐。
誰都沒有料到,今天晚上的高潮是一波又一波。
如果他們現在絕對安全的話,一定要將今天晚上所有發生的事情都給看完。
可如今都已經到了自身難保的狀況,他們只能先逃跑。
坐在夏淺溪他們對面的這個男人死了之後,夏淺溪目光迅速掃視四周,果然還看到了其他桌子上面,有幾個男人竟然也被直接射殺了。
因爲賭場裏面實在是太過於混亂的原因,手槍也經過消音處理,一時之間,壓根就沒有人找得到,到底是誰在開槍。
“這是怎麼一回事?”夏淺溪被這突如其來發生的一幕給弄得心慌慌。
好端端的一個壽辰晚宴,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夏淺溪說完了之後,突然發現薄夜白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冷肅。
那種眸底一片平靜,讓夏淺溪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她忍不住問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你安排的嗎?”
這要是換做平常的話,這個男人早就已經讓她離開了。
可如今,任憑周圍的人羣多麼的慌亂,在薄夜白這裏,彷彿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他們給阻隔開。
屏障外面是兵荒馬亂,而屏障裏面,則是一片盛世。
薄夜白並沒有否認,只是牽起了夏淺溪的手,開口道,“怕嗎?”
夏淺溪搖搖頭,“不怕,一點都不怕。”
即便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不是薄夜白安排的,因爲這個男人在身邊,夏淺溪壓根就沒有感覺到害怕過。
哪怕……死亡!
薄夜白看着夏淺溪的雙眸,眼睛裏面寫着真誠。
他的臉上浮現出來了笑容來,雖然很淡但是很暖。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當中的還要淡定,果然不愧是他薄夜白的女人。
“我們走。”薄夜白說完了之後,便帶着夏淺溪往另外一個安全通道離開了。
而與此同時,在遊輪的一間總統套房裏面,卻上演着這樣的一幕。
今晚只是短暫出現片刻的陸秦驍,此時此刻正被人給用手銬拷在了一張大牀.上面。
彷彿像是在無聲的告訴周圍的人,請盡情的享用他。
陸秦驍露出來的上半身上面,全部都是各種陳年的傷口。
這些傷口有的甚至有十多釐米那麼長,也有的比較淺。
這些深深淺淺的傷口,像是一條條蜈蚣一般,潛伏在陸秦驍的身上。
而躺在牀.上的陸秦驍,依舊在昏迷的狀態。
戰焰就站在牀邊,看着躺在牀.上,自己最爲寵愛的寵物。
這些年來,陸秦驍爲了防他,躲過了無數次被她下屬抓住的機會。
而戰焰也像是貓逗老鼠一般,就跟陸秦驍玩一玩。
她已經好幾年沒有碰他了,沒想到幾年不見,她的小寵物已經長成了大狼狗,如今看上去比以前的還要可口。
“把他給弄醒。”
戰焰對着站在身邊的下屬如此吩咐道,下屬立馬就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玻璃瓶,然後放在了昏迷當中的陸秦驍的鼻子旁邊。
十多秒之後,昏迷中的陸秦驍眼皮開始微微的動了動。
下屬很識趣的從房間裏面離開,並且還將門給關上了。
戰焰則將穿在身上的外套給脫了,萬種風情的撩了撩自己的頭髮,非常嫵媚的朝着大牀走去。
躺在牀.上的陸秦驍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率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盞水晶吊燈,緊接着便是無比華麗的房間裝修風格。
陸秦驍有些痛苦的想要揉一揉自己的腦袋,可是發現自己的四肢竟然被禁錮住了,一時間無法動彈。
原本還有幾分恍惚的男人,神色瞬間變爲明晰起來。
他記得自己一個人站在遊輪的最高樓在想着以前發生的事情,然後就被人給偷襲迷暈了。
“寶貝,我們又見面了。”
就在陸秦驍困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事情,他的眼前,出現了戰焰的臉來。
戰焰已經雙.腿跪在了牀.上,明明陸秦驍的雙手都已經被手銬給銬住,可是戰焰依舊雙手分別扣住了陸秦驍的手腕。
以一種絕對佔有者的姿態,來俯視陸秦驍。
因爲戰焰是趴着的姿態,所以她胸.前的宏偉,越發的駭人起來。
只不過陸秦驍並沒有任何的心思去欣賞這一切,甚至只要是跟戰焰有關係的東西,陸秦驍還感覺到非常的厭惡跟恐懼。
“放了我。”
陸秦驍的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眉宇間充斥着無窮無盡的戾氣,彷彿隨時有猛鬼從他的身體裏面掙脫出來,然後將戰焰給生吞活剝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