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這個新娘子,可是他這些年來見過最漂亮的新娘子了。
想一想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那可愛甜美的五官,看上去是那麼的充滿了誘.惑力。
這個男人立馬就開始左顧右看起來,發現走廊上面沒有人,迅速往房間裏面走去。
反正,沒有人的話,佔一佔新娘子的便宜,也是不錯的。
這個男人走進房間裏面之後,爲了害怕被人給撞見,直接把門給反鎖起來。
他朝着躺在牀.上不省人事的方婉沁走去,每走一步,眼神就越發的渾濁上一分。
……
海韻之巔的客房裏面,薄夜白一直將夏淺溪給抱在懷中。
而醫生則爲夏淺溪小心翼翼的處理着額頭上面的傷口,好在傷口雖然流血很多,但實際上只是磕破了一點皮而已,並沒有任何的大礙。
等到醫生走了之後,被薄夜白抱在懷中的夏淺溪打算從男人的懷中離開,可沒想到的是男人抱住她身體的手就像是鐵臂一般,夏淺溪根本就無法掙脫開。
“咳咳……那個……老公,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我現在沒事了……”
夏淺溪眨巴了兩下眼睛,將楚楚可憐的目光落在薄夜白的身上。
這個男人從抱着她進來到現在,渾身上下氣場就不對勁,尤其是那一雙洞察一切的眸子,帶着深沉與敏銳,夏淺溪的第一反應,就是心虛。
“老公,放……放我下來吧,你這樣子抱着我,多辛苦啊。”
夏淺溪臉上掛着甜甜的笑容,褐色的眸子清澈,透着乾淨無邪的意味。
她是在對薄夜白撒嬌,討好這個男人。
“原因。”薄夜白垂眸,看了眼夏淺溪,明明眼神平靜,可是看上去像是有猛獸隱藏其中一般。
以夏淺溪對薄夜白的瞭解,倘若她要是不說實話的話,估計等等她就要倒黴了。
於是乎,夏淺溪便將剛剛在方婉沁房間裏面所發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薄夜白。
而薄夜白在聽完了夏淺溪的話之後,有些無奈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我們得離開了,真是不能讓人省心。”
原本以爲今天晚上,他派人暗中盯着陸秦驍,這女人就會安全。
可誰想到韓北洋竟然也能搞事情,前有狼後有虎,現在唯一的做法:那就是帶着這個女人,離開這個地方。
“馬上快要八點了,許超的生日par-ty應該也快開始了,我們去參加他的生日par-ty吧,韓北洋跟方婉沁的事情,也已經忙得差不多了。”
薄夜白說完,這才放開了夏淺溪,然後從沙發上面起來,牽着她的手往房間外面走去。
“要不我們先去花海拍一下照片?海韻之巔的花海可是很有名的,晚上比白天還要漂亮,難得來一次……”
於是乎,欣然答應了。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海韻之巔的花海當中,明明已經是冬天,可是海韻之巔的花海卻給人一種春意盎然的感覺。
夏淺溪拿着手機,挑選角度開始自拍起來。
時不時還會拉着薄夜白一起自拍,男人一直都是不喜歡拍照的,臉上的表情也是冷漠僵硬得很。
到最後夏淺溪只能讓薄夜白來爲她拍照。
“要記得尋找最美的角度,我這樣子可以嗎?”
“等等,我先用頭髮將我腦袋上面的傷口給遮住。”
“薄夜白,我這樣子可以嗎?”
……
站在花海里面的夏淺溪笑得就像是小女孩似的,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真誠發自內心。
而薄夜白的目光,卻沒有落在手機屏幕上面,他凝視着笑靨如花的女人,漆黑的眸子掩於眉峯之下的陰影當中,看不分明。
今天晚上沒有月亮,夜色像是濃得化不開的墨。而夏淺溪站在被燈光照亮的夜色當中,看着鏡頭,
薄夜白突然間就感覺很難受很難受,甚至覺得眼前的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隨時都會消失一般。
人生中的鮮少幾次……
他突然間想哭……
可是他又不能哭,冷眸中的哀傷瀰漫。
像是找不到家的孩子。
“這裏溫度太低,別待太久。”
薄夜白並沒有爲夏淺溪拍攝照片,而是將手機息屏,隨後便走到夏淺溪的身邊,牽着她的手,兩個人往花海的出口走去。
薄夜白握着夏淺溪的手格外的用力,夏淺溪皺着眉頭抱怨道,“夜白,你弄疼我了。”
薄夜白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鬆開夏淺溪的手,發現被他握住的地方,已經出現了一片紅印。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夏淺溪看着薄夜白,如此問道。
雖然這個男人的表情跟平時沒有太多的變化,可是夏淺溪依舊還是感覺薄夜白不快樂。
這一種不快樂,她甚至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沒有。”
薄夜白回答得乾脆利落。
“真的沒有嗎,老公?”
夏淺溪走到薄夜白的面前,跟他面對面。
“嗯,沒有。”
……
兩個人的背影漸漸在夜色當中模糊,而花海另外一個方向,陸秦驍卻坐在一個鞦韆上面,一直目送着夏淺溪跟薄夜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