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寵妻狂魔:老婆,求負責 >0618夜北霆讓人失望
    夏淺溪猛然間睜開眼睛,從牀.上下來跑到了窗戶旁邊,竟然看到了別墅外面,言恆澈站在樓下大聲叫喚。

    “夏淺溪,夜大哥快不行了,你要是聽到我的聲音,麻煩你出來好不好?”

    “夏淺溪!出來啊!我知道你在裏面,你別躲着不開門!”

    言恆澈平時看起來也很風度翩翩,但是如今扯着嗓子大聲叫喚,真的是將平日裏面他給夏淺溪留下的好印象,全部都給毀了。

    夏淺溪在聽到‘夜大哥快不行了’這句話之後,也不深究言恆澈爲什麼會來這裏,直接穿着拖鞋跑了出去。

    四五分鐘的時間,夏淺溪終於跑到了言恆澈的旁邊。

    “夜北霆怎麼了?”明明都打算想要放棄了,可是隻要一聽到關於夜北霆的事情,夏淺溪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去關心。

    女人,果然就是心口不一的物種啊。

    “夏總,你終於出現了,求求你趕快去勸勸夜大哥吧,如果繼續再這樣下去的話,夜大哥真的會死,天吶他實在是太恐怖了,夏總你看,我身上的這些傷,都是夜大哥打的。”

    言恆澈在說話的時候,還很貼心的掀起了自己的袖子,夏淺溪看到言恆澈白皙的手臂上面,好幾個地方竟然出現了淤青。

    其實言恆澈壓根就不知道夜北霆跟夏淺溪的事情,只是十多天前夜北霆約他出去喝酒的那一天,他因爲說錯話跟薄希爵打了一架之後,慢慢的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本讓夜北霆如此反常的就是夏夜公司的女老闆夏淺溪啊。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夜北霆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頹廢着。

    言恆澈雖然年輕,可是也算是情場的老手。

    當然知道夜北霆爲什麼會這樣子,還不都是爲情所困。

    然而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夜北霆墮.落頹廢下去,但是無論他怎麼勸夜北霆都聽不進去。

    最終言恆澈得出一個結論:解鈴還須繫鈴人,他這種小蝦米,可能說破嘴皮子都沒有用。

    所以言恆澈在憋着十多天之後,終於鼓起勇氣來找夏淺溪了。

    “你能不能一次性將話給說完,你這樣子我壓根就不知道夜北霆怎麼了?”

    “夜大哥已經連續喝了十多天的酒了,這些日子裏面我也不知道夜大哥跟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原本多麼積極向上的一個人,如今竟然卻如此的頹廢,我尋思着這件事情絕對跟你有關係,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夏總要不你跟我去一趟好不好?”

    夏淺溪皺眉,最終還是上了言恆澈的車。

    約莫十多分鐘的時間,言恆澈就將車子給停在了淮城著名的一家燒錢窟裏面。

    從這個燒錢窟裏面進進出出的,都是化着各種精緻妝容穿着限定衣服的男男女-女。

    身上只是穿着一套居家服的夏淺溪,頭髮還是隨意綁起來的,跟這裏格格不入。

    所以當她從言恆澈的跑車裏面下來的時候,立馬就吸引了一大批的目光。

    當然,這些目光大多數都是女人的。

    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因爲自己姣好的臉蛋還有引以爲傲的身材,再加上年紀都不超過二十,青春活力,原本以爲靠着這些數不清的優點可以在這個地方釣到土豪。

    可是誰能夠想到,從超跑裏面下來的女人,竟然是這麼的不修邊幅。

    從別墅到燒錢窟的這一段距離,頭腦發熱的夏淺溪理智也漸漸的冷靜下來。

    當言恆澈拽住她的手腕急匆匆的將她往燒錢窟裏面帶進去的時候,夏淺溪卻突然間開口道,“算了,夜北霆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還是不要進去了。”

    自己怎麼就這麼的不爭氣呢?

    都已經做好跟這個男人相忘於江湖的打算了,怎麼才聽到一點點關於他的事情,竟然就如此的按捺不住?

    夏淺溪害怕自己的行爲將所有人都推到了深淵裏面,只能一個人在痛苦的掙扎着。

    只是言恆澈在聽到夏淺溪的話之後,立馬用力拽着夏淺溪往裏面走去,“夏總,都到了人命關天的時候了,您怎麼還膽怯呢?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來都來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夏淺溪原本還打算說些什麼,可是最終還是被言恆澈拽到了燒錢窟裏面,並且進入了夜北霆所在的那一間包房裏面。

    包房裏面,一片烏煙瘴氣。

    掉在地上的是一張紙的粉紅色軟妹幣,各種女人的笑聲男人的笑聲交織在一起,充斥着迷亂的紙醉金迷。

    夏淺溪將目光鎖定在了坐在奢華寬大沙發上面的夜北霆,這個男人的左右兩邊,分別坐着兩個氣質狂野的女人。

    這兩個女人保持着‘能穿多少穿多少’的原則,即便是燈光五顏六色,夏淺溪依舊可以看得到胸口那白.花.花的肉。

    簡直就是……辣眼睛!

    夏淺溪無異於是震驚的,因爲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夜北霆竟然會有這樣的一面。

    而當夏淺溪進來的時候,夜北霆也將目光給落在她的身上。

    男人的眼中極快的閃過驚訝,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剩下的便是冷漠,嘲諷,以及……陌生。

    這個模樣的夜北霆,邪肆,狂傲,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一般。

    尤其是身上穿着的那一套黑色的西裝,白襯衫已經被人解開了好幾顆鈕釦,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敞開着。

    夏淺溪甚至可以看清楚男人白襯衫上面的幾個鮮紅.脣印。

    像是挑釁一般,夜北霆還將懷中抱着的一個女人用力抱緊,然後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肢,在女人的鎖骨位置親了一口。

    “夜少……您好討厭啊……不要這樣子,人家害羞,要不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女人雖然嘴上說着害羞,可是身體卻很誠實的往夜北霆的身上湊了湊。

    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主動親吻她,這簡直就是帝王的恩賜。

    另外一個女人見到這一幕,語氣忍不住酸酸的,“夜少,人家也要。”

    這個女人說完,夜北霆便放開了剛剛抱着的那個人,直接捏住了這個女人的下巴,“要?要幾次,嗯?”

    肆無忌憚的直接開啓了黃-腔,夜北霆的這種轉變,讓夏淺溪震驚。

    毫無疑問這一幕,更是極大的刺激了夏淺溪。

    她感覺一股熱血直接就衝到了腦袋上面,大腦像是一個被炸開了的馬蜂窩一般,嗡嗡嗡的響個不停。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竟然直接走到了夜北霆的面前,端起放在桌子上面的一杯紅酒,直接潑在了夜北霆的臉上。

    男人的胸口立馬就被浸溼,整個包廂裏面的人都愣住了。

    這個女人是誰啊!

    竟然敢對全場最爲尊貴的男人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要知道夜北霆在今晚所有人的心目當中,那就是帝王般的存在。

    每一個人都想要削尖了腦袋討好夜北霆。

    可是這個女人是哪個神經病醫院跑出來的神經病啊!

    夜北霆將鷹隼般的目光鎖定在了夏淺溪的身上,而夏淺溪卻語氣裏面透露出來濃濃的失望,“夜北霆,你真是噁心。”

    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男人如此狠戾的一幕,甚至都未曾想過,夜北霆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面。

    十多天以前菜說要跟她在一起,而現在竟然就這麼的浪蕩。

    他口中的愛,未免也太廉價了。

    “你是?”夜北霆薄脣輕啓,說出來的這兩個字,卻讓夏淺溪渾身冰冷。

    而坐在夜北霆身邊的兩個女人在聽完了夜北霆的話之後,立馬就明白了這是個表現的好機會。

    “從哪裏來的傻子啊!竟然敢對夜少潑酒,我看你是活膩了!”

    “夜少,就讓我替你來教訓教訓這個大媽吧。”

    兩個女人一唱一和,夜北霆一句話也沒有迴應。

    反倒是站在門口看傻眼的言恆澈終於回過身來,立馬跑到了夏淺溪的面前語氣無比懊惱道,“夏總,您這是幹什麼?不是說好勸夜大哥回去的嗎?怎麼……怎麼就瘤變成潑酒了?”

    言恆澈感覺自己非但沒有解決事情,還在上面澆了一把油。

    早知道夏淺溪過來就只是激怒夜大哥的,給言恆澈十個膽子,他也絕對不可能去找夏淺溪啊!

    “垃圾就是垃圾,你也只配過這樣的生活。”

    周圍的空氣甚至讓夏淺溪有一種噁心反胃的感覺,她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就打算離開了。

    只是夏淺溪還沒轉過身,手腕就被夜北霆給狠狠的扣住。

    男人順勢一拉,就將夏淺溪給拽入到了他的懷中。

    於是乎,夏淺溪以一種非常狼狽的姿態坐在了夜北霆的腿上,雙手都被男人給禁錮起來。

    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放在刀俎上面的魚肉一般任人宰割,這種感覺,實在是屈辱極了。

    “混蛋,放開我,你別碰我,我覺得噁心。”

    這個男人在十多天裏面,根本不知道睡過了多少的女人。

    尤其身上那刺鼻的香味,甚至讓夏淺溪感覺今天晚上喫的晚飯都快套吐出來一般。

    真是瞎了眼了,自己竟然會愛上這樣的一個人渣而且情緒如此容易的被他所影響。

    曾經夏淺溪有多麼的喜歡夜北霆,如今就有多麼的排斥。

    “潑了我一身酒,你以爲我會這麼輕易的放你走,嗯?”

    男人充滿戲謔卻又冷漠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夏淺溪感覺到危險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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