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操作彷彿不像是昏迷兩天的人,反而就像是剛剛睡醒了一般。
伸完懶腰之後,又非常愉悅的從病牀.上面下來,往病房自帶的廚房裏面走去。
一邊哼着歌曲,一邊開始製作午餐。
呆在病房裏面的薄希爵,蘇意禮等人在夏淺溪的面前就好像是透明人一般,夏淺溪壓根就沒有把他們給放在眼裏。
“小蘇蘇,我大嫂這是怎麼了?感覺醒過來突然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
薄希爵站在廚房門口,看着在裏面忙活的夏淺溪,皺着眉頭一張俊龐上面寫滿了大大的困惑。
這五年來,大嫂可是鮮少下廚的。
因爲大嫂做的東西難喫,再加上也不喜歡做,所以薄希爵見過夏淺溪下廚的次數,屈指可數。
“可能是昏迷了兩天,醒過來之後感覺到心情很好。”
蘇意禮站在門的另外一邊,說來也是很微妙,這樣的夏淺溪,蘇意禮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了。
“希爵,景寶在哪?我給你們製作.愛心午餐,做完了午餐之後,我就要去找你大哥了。”
夏淺溪製作的午餐不算複雜,是時下最流行的輕食。
麪包,蔬菜,沙拉,還有各種美味的水果。
夏淺溪手中的刀子熟練的將這些食物給切開,同時還遊刃有餘的在煎雞蛋。
一點都不像是以前那個一進入廚房就雞飛蛋打手忙腳亂的樣子。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夏淺溪剛剛說的去找大哥……
薄希爵聽完了夏淺溪的話之後,一張俊龐上面滿是複雜。
“小蘇蘇,我嚴重懷疑大嫂是不是這兒有問題?”薄希爵說話的同時,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這一次,蘇意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只能繼續看着廚房裏面忙活的夏淺溪。
“好久沒有下廚,我也不知道你們喜歡喫什麼,就隨便喫一點吧,等到我跟你大哥回來之後,我們再一起喫些好喫的東西。對了,希爵你給我準備一艘去南海的船,而且多帶一些保鏢,最好直接可以圍堵整個南海的那種,不然我害怕你大哥會有危險。”
夏淺溪一邊做着一邊吩咐薄希爵,而薄希爵感覺額頭上面已經有冷汗涔涔往外面冒了。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出現在病房門口的老太太還有陸秦驍。
薄希爵像是一下子就找到了救星一般,立馬跑到了老太太的身邊挽住老太太的手臂。
“奶奶,不好了……大嫂……大嫂她……”
薄希爵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語來形容見到的一切,而老太太在聽完了薄希爵的話之後,原本還平靜的臉色瞬間就變得異常的嚴肅起來,“我的寶貝孫媳婦怎麼了?是不是又出什麼事情可?”
老太太的語氣裏面充滿了緊張,他們好不容易將這一個大劫難給度過了,原本以爲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但是在看到薄希爵的模樣之後,老太太感覺一隻無形的手將她的心臟給緊緊的拽住,有點發疼。
“您自己去看吧。”薄希爵將老太太給扶到了廚房門口,當老太太看到夏淺溪在忙碌的製作午餐之後,這纔將高高懸起的一顆心給放下。
老太太說話的同時,還狠狠的在薄希爵的手臂上面掐了幾下,疼得薄希爵瞬間齜牙咧嘴起來。
“不是……奶奶我懷疑大嫂腦子有問題,她剛剛跟我說喫完了午飯之後要去見大哥,還要讓我給她準備船前往南海,最好帶上無數的保鏢。”
“不可能,寶貝孫媳婦絕對不可能說這樣的話。”
老太太忍不住壓低了聲音。
但是薄希爵卻再次解釋起來,“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你可以問小蘇蘇,小蘇蘇的話奶奶您總該相信的吧?”
薄希爵說完,老太太便將目光給落在了蘇意禮的身上。
雖然薄希爵從來都不靠譜,但是蘇意禮卻是非常靠譜的。
很多事情老太太寧願相信蘇意禮說的也不願意相信薄希爵說的,當然這些年來蘇意禮也爲薄希爵撒過無數的謊言。
“意禮,希爵說的是真的嗎?”老太太和顏悅色的詢問。
“是的老太太,剛剛大少奶奶確實是說了這樣的一席話。”
蘇意禮說完,老太太的雙眸當中,竟然浮現出來了一些晶瑩的淚光,她感嘆道,“看來,寶貝孫媳婦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如今我們薄家的危機已經度過,她跟秦驍的婚禮,如果實在不開心的話,那可以不算數,反正他們結婚的時候,也沒有領結婚證,而且那個婚禮到最後也沒有成功舉行。”
老太太說完,便往廚房裏面走去。
夏淺溪剛剛轉過身,就看到了老太太一臉心疼的站在她身後。
她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開口道,“奶奶,您怎麼過來了?先去病房外面坐着吧,我很快就把午餐給做好。”
老太太原本是打算說些什麼的,可是看到夏淺溪臉上的笑容之後,就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些什麼。
最終,老太太還是離開了廚房,然後等待夏淺溪將午餐給製作好。
約莫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凡是隻要在病房裏面的人,都有一份午餐。
夏淺溪拿着自己製作好的午餐開始狼吞虎嚥起來,看模樣好像是好久沒有喫過東西一般。
然而,整個病房裏面除了夏淺溪一個人喫的非常的開心之外,其他人臉上的表情都很複雜。
因爲夏淺溪不止一次說要去找薄夜白了,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因爲遭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纔會胡言亂語。
當然也有在意的人,比如……陸秦驍。
當陸秦驍聽到夏淺溪要去南海的時候,眉頭已經不由自主的深深蹙了起來。
難道,這個女人已經知道夜北霆就是薄夜白的事情嗎?
否則,怎麼可能說要去南海呢?
而且還一直說着要去找薄夜白。
“是我做的東西不好喫嗎?希爵,奶奶,意禮……你們喫水果啊,沙拉醬也是剛剛打開的,不應該難喫啊。”
當夏淺溪喫完自己的那一份午餐正打算喫點水果的時候,發現坐在她身邊的人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着她,夏淺溪立馬就感覺到背脊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