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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的身邊站着另外一箇中年男子,這個中年男子夏淺溪倒是有些熟悉,似乎是韻園附近其他別墅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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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個月纔回來一次,而每一次回來,都是要找夜北霆打一打高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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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這方面,夜北霆從來都沒有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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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個男人都有強烈的好勝心,這一位鄰居當然也想要超過夜北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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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每次屢敗屢戰,所以便只要回國,就要來找夜北霆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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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妻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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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夜北霆專心致志的打着高爾夫的時候,站在他身邊的男人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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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霆擡起頭來,將目光落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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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溪因爲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夜北霆的身上,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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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腳下一個踉蹌,往夜北霆的面前摔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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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霆立馬就將手中拿着的所有東西都給扔掉,迅速將往自己面前倒的女人給穩穩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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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太一大清早就投懷送抱,這一手狗糧撒得我都感覺不需要喫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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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霆的朋友在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語氣裏面帶着濃濃的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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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薄大少跟大少奶奶非常恩愛,現在眼見爲實,這哪是非常恩愛,簡直就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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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在誇讚的時候,還一直將羨慕的目光落在夏淺溪更夜北霆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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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也有一個家,可是他因爲很多情的緣故,家裏面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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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的人都喜歡他的錢,就連孩子都跟他的感情不太好,所以他纔會羨慕這麼樸實無華的感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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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霆只是笑了笑,等同於默認了這個男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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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個人了,怎麼做事一直都是這麼毛毛躁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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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霆並沒有因爲夏淺溪的大大咧咧而有任何的不滿,反而還擡起手來替夏淺溪弄着微微凌亂的頭髮,那一張俊龐上面滿是寵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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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換作平時,夏淺溪絕對會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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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她壓根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注意自己的男人到底是有多麼的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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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看到新聞了,說是希爵不是薄家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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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溪說話的同時,已經將自己的手機遞到了夜北霆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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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當她看到這個報道的時候,到底是有多麼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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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今天早上,就爆出了這樣的消息,而且這個消息還直接承包了今天早上所有的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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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溪起的這麼晚,估計她已經是最晚知道這件事情的那一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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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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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霆挑了挑眉,夏淺溪感覺天塌下來的事情,在男人的眼中,竟然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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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可大了。希爵怎麼可能不是薄家的後代,如果不是的話,也不可能等到今天早上才發,這件事情不是真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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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溪感覺這件事情發生得實在是太過於巧合了,她壓根就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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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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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霆再次四兩撥千斤,語氣那叫一個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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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爲什麼要這樣子報道呢?這件事情對希爵的影響很大,畢竟他現在是孤軍奮戰,要是再出這麼一件事的話,那就真的是孤立無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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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溪即便是今天沒有見到薄希爵,也可以想象他到底是有多麼的糟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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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樣的話,我們薄家依舊還是他最有力的保護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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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霆言簡意賅,說完了之後夏淺溪突然間就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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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因爲是太過於心急的緣故,所以沒有想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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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爲這是別人的惡作劇而已,目的就是爲了要懲罰薄希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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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情緒冷靜下來之後,轉念一想,在淮城乃至整個華國,也沒有誰活膩了想要去開薄家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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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但凡是關於薄家的負面消息,沒有哪一家媒體敢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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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等待他們的結果就是倒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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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失去了薄家這個靠山的話,希爵要拿什麼去跟別人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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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溪皺眉,感覺夜北霆還是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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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爲夜北霆最壞也就是對自己的這個親弟弟不聞不問,萬萬沒想到他直接告訴所有人薄希爵不是薄家的繼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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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就不需要我們擔心了。等到最後如果他實在是扛不住的話,會主動回來的,我也想要趁着這一次的機會看看我的弟弟,到底是有多麼的能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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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面了,夏淺溪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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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就在這個時候,沒想到夏淺溪的視線裏面,竟然出現了蘇意禮的身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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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直在東張西望的蘇意禮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她已經進入了夜北霆他們的視線裏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