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嬌女有點泉 >第一零九章 你誤會了
    隔壁小王才情出衆,惹來不少桃花債,這不惹上了金姑娘。

    面對金姑娘的表白,不但顯出自己的深情,還不得罪金玲。

    要說隔壁小王,對孫大小姐深情,她是不信的。

    像他這種胸有丘壑的人,絕不爲情所困。

    那番深情的話,只能騙騙金玲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金玲擋住了她的去路,她只得繞路前行。

    可沒走幾步,就被金玲叫住。

    抽泣的金玲,就是小花貓,哭髒了妝容,弄花了臉蛋。

    “蘇靈雨,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

    “不,你誤會了。”

    “我倒不是想來看熱鬧,是你擋住了我的去路。”

    既然被發現了,她就不想再繞路,大大方方地向金玲走去。

    “問世間情爲何物?能喫能喝能提高地位?”

    “金小姐與旁女子不同,巾幗不讓鬚眉,欲與男子比高低。你何故爲一人傷心難過,在你的身後,追求你的人,可排着長龍等着你回頭。”

    “呸,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訓我了?”

    金玲胡亂擦了把臉,柔情愜意消失不見,傲嬌欠揍的表情,又掛上了臉。

    這般狼狽的一幕,被這賤人看了去,教她怒意難平。

    被王公子拒絕的怒意,尚且在,正需要找人發泄。

    撞到跟前來的蘇靈雨,正適合被欺負。

    “該看的不看,不該看的,卻瞧了去,今日就要挖出你的眼睛,省得你導出亂說。”

    金玲上前作勢要挖蘇靈雨的眼睛,蘇靈雨不閃不躲。

    “我的二兄又往上擡了一品階,能在皇上跟前,小露一臉。要是你挖了我的眼,你會不會也要挖一眼補回來了?”

    “沈明是我師公,王景行是我師叔,若是我被你挖了眼,王景行會不會棄你如敝履?”

    金玲一手捏着蘇靈雨脖子,怒問:“你在威脅?”

    “你又誤會了。只是告訴你事實罷了。”

    蘇靈雨掰着金玲一根手指。

    被捏脖子的不痛,反而被掰手指的呼叫喊痛。

    “痛痛痛……放手,放手,賤人放手。”

    “賤人叫誰放手啊?”

    “賤人叫你放手。”

    蘇靈雨放了手,“金姑娘怎麼能自己罵自己呢?”

    “你……”

    “汪汪……”

    高大壯的阿旺從叢林竄出,對金玲齜牙咧嘴,意圖撲倒金玲。

    爲了向王景行表心意,她支開了丫鬟、侍衛。

    深知不是一人一狗的對手,金玲只好作罷。

    “如果你敢把今日的事說出去,你將不得好死。”

    驕傲的金玲,擡頭挺胸,往前院去。

    被人這般威脅,真心不好受。

    前世雖說不是全國首富,好歹是一省之首。

    給她臉色的不是沒有,但也不敢這般威脅、甩臉子。

    蘇靈雨端起的手放下,背手往前走。

    “家族羸弱,若想不被甩臉子,還得壯大自身實力啊!”

    初來駕到,想着悠閒過日,不愁喫喝,躺着曬太陽。

    如今大小蘿蔔頭,展露鋒芒,便宜爹不安於室。今後面對甩臉子的場面,陰謀詭計的場面怕是更多,想要悠閒過難了。

    蘇靈雨換了一身衣裳,進了院子,孫將軍已經離去。

    好些貴客散了,小姑娘們也該跟着爹孃離去。

    怎麼迎進門,怎麼送出去,她跟着孃親,遞上伴手禮,笑臉送別客人,叮囑下次再來玩。

    該走的走了,留下來的都是關係好的。

    蘇承啓將客人送走,回到戰場,端起酒碗,親自爲大兒擋酒。

    父輩的朋友,聚在一角,划拳喝酒還不快哉。

    蘇重的同窗,聚在一起,喫喫喝喝欲把蘇重灌醉。

    蘇李氏見天色不早,趕緊叫停,拉着蘇重說:“吉時到了,該掀蓋頭了。”

    這下可惹來了,衆人的歡呼,簇擁着蘇重往新房去。

    蘇靈雨也跟着過去,擠擠碰碰,與王景行碰到一起。

    王景行護着她,一同踏入洞房。站在外圍,聽喜婆子安排。

    新郎踏入洞房起,喜婆子跟着歌唱撒帳詞。

    “一進新嫂呃,新嫂房中鬧洋洋!”

    “喜呀!”

    “兩邊擺着箱籠和櫃呃,

    中間架的拔子牀!

    鴛鴦鴛鴦呃,

    聽我來言章。

    生男五個喂,

    朝中宰相後侍郎!

    生女生一雙喂,

    東西宮中是娘娘……”

    三嬸開始撒棗子,撒。

    蘇靈雨伸手接住了好些,當即將棗子塞嘴裏。

    甜滋滋的,特好喫。

    看大郎娶親,好歡喜。

    “來掀蓋頭,掀了蓋頭就是夫妻了。”

    “快,快,等不及要看嫂子了。”

    “弟妹,是那方來的仙女,可得讓大家瞧瞧。”

    特製的蓋頭,讓人瞧見鳳冠,卻教人看不到新娘的真容。

    蘇重掀蓋頭那一刻,衆人譁然。

    “美若天仙。”

    “堪比九天仙女。”

    ……

    這一聲聲的讚美,教李盈羞得擡不起頭,紅到耳根子。

    “走了,走了,到外邊去。讓小兩口說說話。”

    喜婆趕人了,誰也不敢留。

    好事者,躲在窗戶下,聽牆角。

    蘇靈雨對此不感興趣,笑着離開。

    她帶上工錢,來到後廚,給幫工們派發工錢。

    “今日辛苦大家了,回去用熱水泡腳,夜裏睡得更舒坦些。”

    “多謝三兒關心,我們都是粗皮肉,勞累慣了,這點活計不累人,不累人。”

    “是啊,我們都是做粗活的,不怕累。倒是把三兒累着了,忙了這又忙那的,連飯都不多口喫。”

    “都說鄉里人不聰明,瞧瞧他們,一個個的都會哄人,把小姐哄得像撿錢一般樂。”阿貴說。

    蘇靈雨笑道:“都是些靈活能幹的,腦子不靈活,可不能給孫將軍端菜。”

    蘇靈雨一句話,把幫工們哄樂了。

    能給孫將軍上菜,他們可驕傲了。

    “那些整的,就留着給我,明日招待客人。那些砍了的,客人喫剩的,你們分了,帶回去給家人嚐嚐。”

    “謝謝三兒。”

    “謝謝東家小姐。”

    “天黑了,山路不好走,拿着工錢、喫食,早些回去吧。”

    她又對阿貴說:“留下兩三個有力氣的,幫着把醉漢送廂房去。”

    “三小姐放心,會有安排的。”

    留下過夜的可不少,好在房間不少,一個房間塞上三五人,總能將他們安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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