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嬌女有點泉 >第一八四章 搶生意
    “蘇東家,真是客氣。許某就不客氣了。”

    “這本就爲你準備,許掌櫃的,要是喜歡儘可派人來買。”

    蘇靈雨將許超送出去。

    “定會,定會。”許超臨出門前,再問一句,“許某明日來簽訂契約,這沒問題吧?”

    “自然沒問題,許記可是晏城最大的染坊。你我之間合作長久,自然不會爽約。”

    “那就拜託了,這批絲線尤爲重要,千萬別給了外人。”

    “定不會,且放心。”

    蘇靈雨送走許超。

    翠翠目送那人離去,轉頭與小姐說:“這個許掌櫃,明明是來商談的,卻不帶印信。誠意不足!”

    “他身上帶有紫月季花香,衣領長短不一,想必昨夜夜宿花柳,今日起遲了。匆匆換衣趕來,忘了帶印信。”

    “小姐是如何得知?”

    這種事見多了不用猜,也能知道。

    蘇靈雨往裏走,去巡查車間,鼓舞工人要努力工作,多勞多得。

    遂不知,許掌櫃出了門,被別人請了過去。

    “幸會,幸會,許掌櫃,在下是陳記陳東。也曾與貴家有過合作,不知你可記得?”

    許超頓悟,“哪能不記得,陳記的絲綢,在大魏十分好賣。京都的好些貴人,都是穿陳記的絲綢。”

    “許掌櫃說笑了,來裏邊請,日近中午,我們邊喫邊聊。”陳東請許超入內,轉身暗示小斯出去。

    不一會兒,菜餚上桌,美女端酒水入內。

    許超眼發亮,直視坐在左右的美人,她們比昨夜那位還要迷人。

    陳東說:“蘇家雖說是有蘇老爺掌家,但外出談事的還是蘇三兒。蘇三兒一個小娃娃,哪懂什麼談生意。

    這樣才讓人開心的,不是嗎?”

    “是啊,可不是嘛。蘇家仗着上頭有人罩,每次來談事不是喝茶,就是家宴沒點意思。”許超喝着酒盯着美人看,“還是陳掌櫃的上道。”

    “來,我們喫菜喝酒。你們快快伺候許老爺。”

    “許老爺,我們可是陳老爺,專門從南陽城請過來伺候你的。我來敬你一杯。”

    “許老爺,你喝了姐姐那一杯,可不能不喝我這杯。”

    “好好好,都喝,都喝。”

    …………

    次日,蘇靈雨等在作坊,怎麼也不見許超過來簽訂契約。

    等到下響,派出去的人說:“許掌櫃進了陳記的門,與陳記的陳東少爺,稱兄道弟,他們到那邊去簽約了。”

    阿貴拍桌,“這個許超,言而無信,豈有此理。”

    “商業之道變化無常,自然沒有長久的買賣。我們到陳記去看看。”蘇靈雨說道。

    一羣人跟着到陳記去看看,主要是質問許超,爲何言而無信。

    他們來到陳記作坊,陳記的管事,早早等在外面。

    “蘇三小姐,稀客稀客,來此可有事?”

    這隻笑臉虎真討厭,明明搶了生意,還裝作不知。

    “今日約好與晏城的許記籤契約,誰知許超掌櫃不識路,走錯了地方。正好我有空,進去請他出來,以免得罪了你家少東家。”

    “三小姐,且慢。”管事攔住了她。

    “三小姐怕是眼花了,許掌櫃可不再我這。我家少東家也在尋他呢。你不妨到他客棧去找找。”

    “你胡說。”一人轉向她說,“小姐,我親眼看見許掌櫃,進了這裏。”

    管事的依舊攔着蘇靈雨,笑呵呵地說:“真是不在,不妨你派人進去找找。三小姐就不要進去了,這裏邊可藏着我家的機密。若是被人瞧了去,我這條老命就不能要了。”

    蘇靈雨退了一步,點了兩個機靈的,讓他們進去找人。

    半個時辰他們出來了,一同搖頭表示沒有找到人。

    蘇靈雨看着陳管事,勾起脣角微笑。

    老狐狸,果真有手段。

    陳管事也跟着笑,“真不在,你偏不信,這般你信了吧。”既然搶了你買賣,怎能讓你捉到把柄?

    蘇靈雨也笑了,“許是昨夜沒睡好,今日眼花了,看不清人臉。”

    “我,我真的看見……”

    蘇靈雨擡手打斷他的話,轉而對陳記管事道歉。“打擾了。”

    “三小姐客氣了,下次可得看清楚了再來,免得打擾了女工們幹活。”管事的笑呵呵送人。

    送走了人,陳管事的笑意更濃了。

    還是少爺棋高一着,將許掌櫃帶走了。

    “管事的,蘇家在這一家獨大,我們這般得罪蘇家,會不會惹事?”

    “不怕,現今我們也是有人罩着的。”

    “一直以來,蘇家都是與許記合作。她今年囤的貨,都是供應許記,如今貨物積壓在手。怕是要損失好大一筆銀錢,蘇家還想一家獨大,怕是難了。”

    “如果能這麼輕易就打敗,那就好咯。回去吧。”

    陳管事做好長期戰鬥的準備。

    蘇靈雨回到去,派人去盯許超的住處,去查許超這幾日接觸到的人。

    很快在城裏的一處花樓,找到了尋歡作樂的他。

    三五人在前開路,沒人敢靠近她。

    直闖許超包房,驅散房裏的女人,直接在邊上坐下。

    許超有些不耐煩,正是他歡樂時,卻被人掃了興。

    “三小姐不在家繡花,跑到這裏來作甚?這可不是你來的地方。”陳東笑道。

    “陳少東家有所不知,這裏的一應酒水,皆是我所供應。我是來收賬的。”

    “我還以爲,你是來此興師問罪的。”陳東倒一杯酒,向她請罪。

    “實在是不好意思,搶了你的買賣。我與許大哥一見如故,昨日成了兄弟,大哥見小弟如此艱難,纔想要接濟小弟。還請三小姐不要爲難我大哥。”

    陳東一口喝盡。

    許超見了十分佩服。斜眼瞧見蘇三兒盯着他不放,訕訕一笑。

    且聽陳東又說來:“你也請放心,陳記祖上就是做絲綢的,紡絲織布染布上,自有技藝,做出來的貨物,定不會讓大哥虧本。”

    這陳東說話一套一套的,將許超捧得飄飄然。

    許超本是有些愧疚,聽了這些話之後,膽子肥了。

    以前商塢蘇家一家獨大,生絲、綢緞都得經過蘇記。

    現在有競爭對手進來了,貨物不比蘇記差,價錢更比蘇記便宜。

    他也不求着蘇記賣貨了,“三小姐突然爽約,自然是許某的不好。但蘇記的貨價,一直不變。

    而陳記的貨,跟你處的貨相差不離。且價錢比你的少上好些。我自然是選最優的。做買賣的,都是想最大利,你說是不是?”

    “對。”她也不說什麼,轉身離去。

    許超十分得意,可慢慢地不敢笑了。

    只因他聽到蘇靈雨與人說:“記住這張臉,告訴道上的朋友,以後不許這人進入大梁。見着了他,殺了,找我要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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