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雲容突然告訴他,他要幫他納妃,他與其他君王不一樣,他認定了雲容,這一生便只是雲容這一個女子,誰都代替不了。
所以乍聽到這個消息,他難免有些失控。
“阿離,你先坐下,不要發小孩子的脾氣。”
鳳卿塵手中的銀筷子被他握的生緊,猛然之間,筷子就截成了兩半。
而鳳卿塵的臉上,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容兒,你先前,是與我開玩笑的對嗎?你說過,不喜歡我納妃,你說過,你也是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現在的你說出這句話,只是爲了試探我對嗎?”
雲容有些於心不忍,她也不想,可若是她一輩子都懷不上孩子,那是不是也要阿離一輩子都這樣孤零零的陪着自己,這樣的自己太自私了,雲容愛阿離,她不想成爲他的累贅。
“阿離,對不起。”
爲什麼說對不起呢?就連雲容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看着阿離這般痛苦的表情,她也覺得心裏絞痛。
或許是自己進度太快了一點吧,自己不該將他逼得這麼緊的,那就等到自己有身孕的那一天,再想着爲他找一個知心人陪他安度晚年吧。
所以在這之前,雲容得先解決阿離體內的反噬病原體。
雲容不知道的是,鳳卿塵體內的反噬病原體,它的最好的解藥就是媚主的血肉,如今雲容早就已經與他血肉相融,他體內的魅蠱又在他回雲朝國的第三日完全的解封了禁制,有着魅蠱的相助,鳳卿塵體內的病原體,其實已經不算做什麼了。
可是他錯就錯在,沒有將自己只有幾年壽命的事告訴雲容,那時候是怕她擔心,如今解開了禁制,他的體內也不再能夠感受到病原對他的干擾,現如今鳳卿塵的武力,只怕是都能與攝魂老祖南徹一戰了。
他現在身體恢復如初,他覺得雲容不知道自己生病的事,如今自己好了,也不必再與她說,沒想到冥冥之中,這卻成了朱雀利用雲容的一項籌碼了。
鳳卿塵的嚴重閃着一些銀光,若是不仔細看,定不會發覺。
“容兒,我不要你的對不起,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嗎?”
雲容站了起來,輕輕的拉過鳳卿塵的手,讓他坐回原位,這把椅子,還是阿離專門託人爲他們二人打造的呢。
“阿離,我先前只是說的玩笑話,你莫要當真,阿離這麼好,我才捨不得將你與任何人分享呢。”
鳳卿塵聽到此話,眉梢都不自覺的浮上了幾分喜色。
“容兒這句話當真?”
“再真不過了。”
鳳卿塵一把將雲容抱在懷裏,將頭埋在她的香肩上,低聲說道:“容兒下一次不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了,我聽了,心裏會很痛。”
鳳卿塵說話的時候,聲音壓得有些低。
雲容更覺慚愧,剛剛是自己嚇到他了,他們剛成婚沒多久,這件事,的確不該這麼早的提出來。
“既然阿離不喜歡,那我以後不再提就是了。”
他疑惑的擡起頭,卻見到雲容對他嫣然一笑,沒錯的,這是他的歌兒,是他放在心尖上的歌兒,他還是如此的離不開她。
鳳卿塵月牙白的華裳上面多了幾束紅梅,也是在剛剛低頭的時候,他才發現。
看這衣角,想必是容兒一針一線的縫上去的。
“歌兒的手工女紅真是有長進。”
雲容不擅長手工,那日只是想着練一下手,沒想到今日阿離就將這件衣服穿上了。
雲容盈盈一笑說道:“阿離,你又喚我歌兒了。”
“其實,我更喜歡叫你歌兒,因爲歌兒,是與我五年前就認識的歌兒,每次喚你容兒的時候,我總是會覺得,現在與我在一起的,是不是我五年前那個求而不得的虞歌,這一切來的太快,有時候我都會覺得,這會不會是一場夢,你會不會只是另外一個形似歌兒的女子,上天是不是爲了寬慰我,纔將你放到我的身邊來。”
虞歌愣了愣,她一直以爲阿離能感受到真實的自己,沒想到他還是覺得這一切是這麼虛幻。
“阿離若是喜歡叫歌兒,就叫歌兒吧,如今我身爲帝后,他們也沒有誰敢喚我的名字了,就算你喚我歌兒,他們也只會以爲這是你我之間的特定稱呼罷了。”
虞歌在鳳卿塵的懷裏換了個位置,雙手攀附上了他的胸膛,一直細長白皙的手,輕輕的在鳳卿塵的胸前畫着圈。
鳳卿塵察覺到胸前的酥癢,先前的不快,瞬間煙消雲散了,他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好哄,只要一個小小的動作,便可以讓自己覺得十分快樂。
“歌兒,你這般撩撥我,可是會招惹到一些不可承受的後果的哦。”
“哦,是嗎?”
虞歌聽鳳卿塵說完這些話之後,就更加大膽了,她將自己的雙手放到鳳卿塵的肩膀上,坐在他懷裏的身子向上前傾着,那抹嫣紅的朱脣,就送到了鳳卿塵薄弱蟬翼的脣瓣上。
這並不是他們第一次親吻,可鳳卿塵還是本能的身體一震,隨後腦袋就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他抱着虞歌一下子站了起來,臉漲得通紅。
而後,御膳房的宮人皆是有默契的自覺低下了頭轉,身迴避着現在發生的一切,主子們的事情,他們不容窺探。
鳳卿塵抱着虞歌,回了身後的寢宮。
將虞歌放在牀上之後,鳳卿塵卻不再如先前那般窘迫,這時候的他,反客爲主,直接迎上了虞歌的紅脣。
這一次,不再如剛剛那般羞澀欲拒還迎,這一次,鳳卿塵的吻帶着滿滿的侵略進攻佔有的意味。
虞歌的牙關一鬆,鳳卿塵靈巧的舌頭便趁勢探了進來。
一聲驚呼,徹底的被鳳卿塵堵了回去。
鳳卿塵抱着虞歌,她的身體還是如此的冰涼。
當他們緊緊相擁的時候,虞歌湊近了鳳卿塵的耳邊說道:“阿離,你現在擁有的,便是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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