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姐妹愛上我 >145 我們並沒發生什麼
    李秋水當即便在那邊直道有啊有啊,只要是我約她,她就是再忙也會抽出時間來的,更何況她本來就閒得無聊,又問我選好喫飯的地方了嗎,幾點在哪見面。

    我便讓她選,既然是我約她,當然是要選她喜歡的地方,否則,她要是喫得不盡興,豈不是讓她白跑浪費她的時間了。

    李秋水便說,沒有什麼不盡興的,只要是和我一起喫飯,哪怕是在嘴邊餐館喫碗小面,她也感覺是人間最好的美味,不過,她還是答應了我,她先選好位置等我,又問我喜歡喫什麼,到時她選好了好提前打電話通知我。

    我便告訴她我這個人對喫穿之類從來都不講究,一切隨她的喜好就是。她便在那邊跟我玩笑了句,說我一個男人,既對喫穿不究竟,總有別的感興趣的吧,是不是隻有女人才能讓我興奮。

    我便笑笑,也跟她開了句玩笑,說晚上把酒喝飄了再告訴她。

    李秋水便在那邊比我還笑得有趣,而又更加開心了,還直說,好,她期待着呢。

    然後,我又和李秋水隨便扯了兩句,便說晚上見,我現在上班,忙着呢。

    李秋水便在那邊點頭笑着應了句“嗯”。下一秒,我們幾乎同時,雙雙把電話掛斷了。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便接到李秋水的電話,說是已經選好了地方,是濱江公園旁一家叫着“姐妹串串香”的,說她很喜歡坐在街邊,一邊喫串串,一邊喝酒聊天的感覺,像乘涼一樣,特別休閒,而且,喝飄了之後,離公園又近,公園裏有許多亭子,亭子裏有長椅,特別適合躺上去,還有幾處亭子比較僻靜,沒有打擾。

    我腦子裏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次和任盈盈也是在濱江公園遇見王大頭和崔領班那個賤人在亭子間做愛情運動時的情景,忍不住心頭一蕩,莫非,李秋水真的安了那種心,也要和我在把酒喝飄了之後,在濱江公園的僻靜的亭子間的長椅上做運動

    我正對着被李秋水掛斷的電話這麼邪邪的想的時候,忽然便有人過來了,我擡頭一看,是任盈盈。

    我忙收魂攝魄,擺好姿態,眼中再不敢有絲毫的邪意。

    我張了張嘴,想跟任盈盈打個招呼,卻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開不了口。心裏激動,也挺傷心的,感覺這段時間,我和任盈盈是越走越遠了。

    任盈盈冰冷着臉,打我身邊擦肩而過,從過道那邊的窗子吹起的風輕輕的揚起她的長髮,有幾絲若有若無的柔柔的飄在我的臉上,那幽幽的髮香,是我曾經多麼熟悉的味道。

    我忽然心好痛,好不捨。

    然而,任盈盈卻早已打我身邊走遠了。

    “那天在濱江公園的事,真的是你真心所爲”

    不想,任盈盈卻忽然在遠處站處,拋出一句話。

    雖然那句話冷冰冰的,任盈盈還背對着我,我卻說不出的激動,任盈盈竟然和我說話了,這麼多日子沒和我說話今天她卻終於和我說話了,而且,很明顯,她在心裏是相信我是正人君子的,她在懷疑那天我對她下藥的事。

    這一刻,我真的有點熱淚盈眶,我感覺我視線模糊了,可那邊她的背影卻又是那麼的清新,清新得彷彿她就在我面前,一切都是我熟悉的曾經。

    但我還是咬了咬,忍了忍淚水模糊的眼睛,冷冷的道:“你以爲呢,像你這樣清麗飄渺的女孩,哪個男人不想得到,可我對你費盡心思,你卻一直對我不冷不熱,我能不對你有點手段”

    我必須得這樣回答,我不想她懷疑,我不想她知道我在爲她承認,尤其是,現在正處非常時期,葉姍姍對她越來越恨之入骨,我又在公司惹了入此大禍,儘管張主任在努力,也讓我看到了信心和希望,可信心和希望是一回事,現實是另一回事,不是有句話叫理想和豐滿,現實很骨感嗎,我可不想萬一我真在公司沒了容身之地,牽連她。

    “你真卑鄙”

    任盈盈背對着我恨恨的道。

    “男人不壞,女有不愛嘛。”

    我在任盈盈背後冷笑道,我感覺心痛得在流血。

    “你真讓我失望。”

    任盈盈背對着我,咬牙切齒的道,然後,跑了,我感覺到,她在哭。

    我的心更加痛得流血了。

    這個時候已是下班時間,我呆呆的站了一會兒,便回值班室換了衣服,急急的出了公司,街邊打了輛出租車直奔濱江公園旁邊的“姐妹串香”,出租車啓動的時候,我在後視鏡裏看到任盈盈在路邊向我這邊看了一眼,她的臉是那麼冷若冰霜,卻又是那麼傷痛。

    到得“姐妹串串”時,李秋水已經坐在“姐妹串串”門外的桌子上望眼欲穿的張望着等我了。

    “妹妹串串”生意很紅火的,店外的街邊擺了十幾張桌子還是爆滿,估計李秋水不是來得早的話,就沒有我們的位置了。

    李秋水遠遠一看到我,就起身一邊向我揮手,一邊直喊我。

    我對李秋水笑笑走了過去。

    李秋水今晚打扮得特別的漂亮,也特別的有風韻,比起昨晚的葉姍姍來,更有一番迷人的風采,這就是成熟

    女人的優勢。

    我在李秋水身邊坐下的時候,還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髮香和體香,幽幽如蘭,特別好聞。

    李秋水問我都喜歡喫什麼,她這就去拿,我說我們一起吧,她特別的高興,便站起身來,和我一起肩並肩的去店裏的自助餐架子上取了個盤子,各自拿自喜歡的菜品。

    我們一邊拿好菜,一邊開心的閒聊着,然後,回到餐桌,桌上早已擺好的鴛鴦鍋已經燒開,我們便一邊燙着喫,一邊喝酒,閒聊,感覺這種喫法真的如她在電話裏所說,挺休閒,也挺有意思的。

    喝了一會兒酒,李秋水忽然擡眼問我,知道孫哥他們這兩天遇上事了嗎

    我愣了愣,心下一凜,這其實正是我今晚約李秋水出來想問的事,沒想到,她倒是主動提起了,我忙擔驚的道:“是不是雪兒又犯病了”

    “那倒不是,雪兒最近幾乎就沒犯過病,感覺雪兒的身體狀況在一天一天的好起來,並不像以前那麼虛弱了。”

    李秋水道。

    “哦,”我緊張擔驚的心稍稍放鬆了下,道:“但願雪兒這病能真的一天一天慢慢的徹底好起來。”

    “我想,應該能吧,醫生也說了,她這個病不能全靠藥物,主要是靠自身,自身堅強了,強大了,便什麼毛病都不會有了。”

    李秋水點頭道。

    “對了,你剛纔說孫哥他們遇上事了,都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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