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姐妹愛上我 >95 花花腸子
    我和任盈盈就算再傻,也知道這對狗男女在做什麼,我忙和任盈盈閃身到旁邊一棵大樹背後站住,燈光朦朧,月色如水,我看到任盈盈本來冰冷的白淨的臉,早已飛了兩抹淺淺的羞澀的紅暈。

    媽的,王大頭和崔領班這對狗男女也真夠猖狂的,居然把公園當成了辦公室,或者自己的家,越來越肆無忌憚,搞出的動靜越來越大,那撩人的聲音一陣比一陣高不說,隔得遠遠的,我和任盈盈都還感覺到了亭子間的長椅在顫巍巍的震動,甚至,整個亭子都似乎在搖晃,像地震了一般害得我都擔心亭子要垮塌了下來。

    而且,這對狗男女時間還夠長的,居然差不多有半個小時之久,搞得我和任盈盈在一旁的大樹下,越來越尷尬,越來越急促,而且,似乎還越來越有點心情激盪,忍俊不禁了,我幾乎都拿眼睛去瞟了瞟任盈盈那更加羞紅的臉,尤其是她那隨着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顫巍巍的上下起伏的胸,還悄悄的嚥了咽口水,我不知道我咽口水的聲音任盈盈有沒有聽到,反正我是聽到了,雖然不是很響亮,只隱約口聞,還是嚇得我不輕,我忙又悄悄的瞟了瞟任盈盈的臉,看她都是什麼反應。

    好在,這個時候,王大頭和崔領班彷彿同時衝上了雲霄那般發出了一個小電影裏那種對於我來說特別熟悉的聲音,然後,便剎那間萬籟俱寂,四周一片清幽,只有朦朧的燈光和清冷的月色了。

    我和任盈盈也終於得以漸漸平靜下來。

    我便聽到王大頭和崔領班悉悉嗦嗦的像是在收拾戰場的聲音,然後,兩個人便開始聊起天來。

    “你說蕭雨和張主任到底是怎麼回事,張主任不會就只批評了蕭雨一頓,並沒有要辭退他的打算吧?”

    崔領班問王大頭道,聽上去,老子沒被張主任辭退,很讓這賤人失望,更很讓這賤人心裏不舒服似的。

    “還能怎麼回事,我那天不是給你說了嗎,張主任都把那小子帶進辦公室做那事了,自然是關係特殊得非同一般了,你說,張主任能把她的小白臉辭退了?”

    王大頭更是憤憤然的道。

    “你真確定,那天那小子在車間當衆跟我爲了任盈盈那個賤人發生抓扯,被張主任叫進辦公室後,張主任非但沒有批評他,而是跟他在辦公室裏做*愛情運動風流快活了一回?”

    崔領班問道。

    “當然,確定,以及肯定,我不是當天下午就告訴你了嗎,那天那小子從張主任辦公室出來後,被我不小心給撞見了,當時他那又慌又亂臉都紅到了耳根的樣子,就是我不因此產生懷疑都不可能,更何況,我親眼看到了他竭力想遮掩,生怕被我發現了的從張主任辦公室裏提出來的垃圾袋裏什麼也沒有,就只有幾個紙巾團。而且,那幾個紙巾全都是溼溼的,粘粘的,沾滿了介於乳白色和淺黃色之間的液體,你我都是過來人,還能不明白那液體都是什麼東西?就衝這點,我就是再傻B,也能就算是用腳指頭思考,便知道他離開張主任辦公室之前,和張主任關在辦公室裏,都做過什麼好事了!”

    王大頭對崔領班道,不厭其煩的重複了那天下午我在他辦公室門外偷聽到的他在裏面給崔領班已講述過一遍的話,顯得特別的憤然,當然,是對我和張主任的憤然。

    而我這時,看見,朦朧的燈光和清冷的月色映照下的任盈盈的臉,忽然就又變得冷若冰霜,連看都不想看我了。敢情,她也相信了王大頭的話,可我現在一時半會又不能給她解釋。我只能在心裏暗叫糟糕,一張臉上的表情更是既苦B又無辜還委屈,卻更多的是無奈了。

    “這麼說來,好不容易有機會讓我們逮着了,能看着蕭雨這顆眼中釘被撥掉了,現在,我們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繼續在公司逍遙,除了看見他今天從張主任辦公室出來苦B着一張臉,知道他被張主任狠批了一頓,稍稍可以讓我們一顆不解恨的心得到那麼一點點安慰外,卻是拿他一點任何有實際意義的辦法也沒有了?”

    崔領班又像那天在王大頭的辦公室聽了王大頭講述了我和張主任極有可能存在的特殊關係之後,那樣極不甘心極不服氣的道。

    “誰說就沒有辦法了,我不是今天在車間裏當着全體廠妹都說了,吳總他們公司的業務雖然是張主任拉來的,卻是公司更高層的意思。這次搞砸了,合作無望了,而且,吳總是因爲蕭雨這個人渣才直接不跟我們公司合作的,當時,整個車間的廠妹誰沒聽到。我們只要把這事捅到公司更高層去,任她張主任再拼盡全力只怕也保不住蕭雨這麼個新來的小小的機修工,說不定,張主任還會因此受到牽連,自己都可能惹上麻煩……”

    王大頭道,說到這,停了下來,聽上去,似乎在展望。

    “到時,你便可以趁機跟公司高層通融通融,將張主任取而代之!”

    崔領班便道,一副特別歡喜奉承的樣子。

    “如果真有那一天,少不得你的好處的,我的小美人。”

    王大頭躊躇滿志得意洋洋的道,忍不住還在崔領班臉上很響亮的“啵”了一下。

    “討厭。”

    便聽崔領班媚笑着,似乎還推了推王大頭,口是心非的道。

    “只是,有一件事,卻是讓我特別的擔心。”

    王大頭卻忽然道,聽上去,特別嚴肅的樣子。

    “什麼事?”

    崔領班忍不住緊張而詫異的道。

    “今天這件事對我們有利的前提,就是吳總不跟我們公司合作,而且,是因爲蕭雨不跟我們公司合作,蕭雨又和張主任關係特殊,但如果吳總跟我們公司合作了,一切對我們有的條件便將全都化爲烏有。就算公司更高層,也只在乎結果,只要對方公司答應跟我們合作了,他們便會高興得只顧着開香檳慶祝了,哪還會惦記蕭雨這麼個小得不能再小的人物?就算在這個過程中因爲蕭雨這個新來的小小機修工鬧了點波折,他們也會不記得,甚至沒有絲毫興趣過問的。”

    王大頭若有所思的道。

    “你是擔心吳總改變主意答應跟我們公司合作?”

    崔領班道,看來崔領班還是不傻,一下子就聽懂了王大頭的話,或者,這又叫着這兩個臭味相投的狗男女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吧。

    “嗯,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王大頭道,似乎還點了點頭。

    “可是,吳總不是當着車間裏那麼多人發了狠話,只要蕭雨在,合作的事就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嗎?而且,張主任竭力想護住她的小白臉,更而且,蕭雨這人渣對任盈盈那個小賤人情有獨鍾,巴不得天天看到她,根本不可能自己主動提出辭職。所以,根本不可能存在你說的那種情況發生。再說,就算他自己真主動辭職了,吳總跟我們公司合作了,不也同樣達到了我們撥出蕭雨這根眼中釘的目的了嗎?只要蕭雨走了,離逼走任盈盈這個小賤人的日子自然也不會遠了。不過,我不會就這麼輕易就放走任盈盈這個小賤人的,那豈不是太便宜了她?我一定得好好折磨折磨任盈盈這個小賤人,讓她嚐嚐沒有人撐腰了的痛苦日子,讓她知道什麼是人間地獄,媽的,竟敢跟老孃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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