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冷笑着無比嘲諷的道,還一邊說,一邊恨恨的拿手推開我那隻抓着她的手的手,而且,到現在也依然沒有看我,而是更加看着前方,像是要特別堅定的離開那樣。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
我忍不住就笑了。
“你還好笑?”
任盈盈愣了愣,立馬就更加賭氣的道,還一邊掙扎,一邊又更加用力的要推開我抓着她的手的手,更加像是要離開。
“盈盈,你聽我說,你說我演戲,我還真是個天才的演員。當然,我不是說在你面前,我是說的在王大頭面前。”
我對任盈盈繼續笑道。
“哦?”
任盈盈好奇的道,一下子便忘記了要掙扎着推開我的手離開了。
“其實,王大頭之所以誤以爲我和張主任有着那種特殊的關係,就是因爲我那天在王大頭面前演了一出精彩絕倫的好戲,矇騙了他的眼睛和心智。”
我對任盈盈更加笑道,還有趣得有點得意洋洋起來。
“哦,你該怕不會是要告訴我,上次你因爲我在車間跟崔領班抓扯,被張主任叫進她辦公室之後,發生的一切,只是你自導自演,欺騙王大頭,讓他誤以爲你和張主任有特殊關係的精彩好戲吧?”
任盈盈雖然忘記了要掙扎着推開我,一任我那隻抓着她的手的手繼續抓着她,卻無論是語言還是漂亮白淨的臉上的表情,都是特別冰冷嘲諷的那種。
“是啊,我不騙得王大頭誤以爲我和張主任有他和崔領班那種特殊關係,這段時間,他們會忽然改變了對我和你的態度,看見我假意笑臉相對,崔領班更是沒有再如前幾天那麼隨時以任何理由或者根本不以任何理由爲難你嗎?”
我對任盈盈道。
“哦,這麼說來,我還得感謝你了?”
任盈盈依然冷笑道,更加嘲諷。
“感謝不感謝倒沒什麼,”我不禁臉一揚,胸一挺,更加有點飄飄然起來,但我很快還是對任盈盈動情的道:“盈盈,你要知道,我做什麼都是爲你好,所以,你得相信我。”
“相信你?王大頭說的他撞見你從張主任辦公室裏出來,提着個垃圾袋,而且,垃圾袋裏還只有幾個紙團,紙團更是……更是……沾滿了……溼溼的粘粘的……介於……介於乳白和淺黃之間的液體……你……你也要讓我相信你?”
任盈盈更加冷笑道,卻偏偏說到紙團上沾的東西時,特別的吞吞吐吐,冰冷漂亮的臉頰上還飛了兩抹特別鮮豔的羞澀的紅,只是,一雙到現在都依然只看前方,沒有看我的眼睛,卻又是那麼的恨。
敢情,雖然用張主任的話說,在這個處*女比熊貓還稀缺的年代,任盈盈還極有可能是隻處,但
任盈盈雖然沒有經歷過,我卻從那天王大頭跟她的對話裏聽出了,她也是重點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在這方面她的書本知識應該絕對不少,也只一聽,就會如到現在還矇在鼓裏的王大頭一樣,產生聯繫,以爲那些溼溼的粘粘的介於乳白和淺黃色之間的液體,是從我體內排泄出的數以億計的小蝌蚪了。
我更加忍俊不禁,大聲的笑出聲來,也不管任盈盈臉上的表情正怎麼鮮豔的羞澀的紅着,還有她那一雙寒星一般的眼睛裏的眼神更是多麼恨恨的。
我這一笑,任盈盈便終於忍不住別過臉來,好奇的看着我,臉上也沒有了羞澀的紅,眼睛裏也沒有了恨恨的眼神,更加忘記了要掙扎着離開了。
“是這樣的,我先給你講一個那天之前,我曾經在微信朋友圈裏看到的一個段子,聽了之後,憑你的冰雪聰明,就一定立馬便會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好不容易笑過子之後,看着更加好奇,一副特別專注的傾聽的樣子的任盈盈,道:“段子是這樣講的,暑期打工,因工作失誤被老闆叫去辦公室訓了一頓,出辦公室後,我往垃圾桶吐了口痰。奇怪了,從那以後沒人給我穿小鞋了,同事們對我都變得熱情了,就連經理也敬我三分……”
“你……你的意思……那天……那天王大頭撞見你從張主任辦公室裏出來,提在手裏的垃圾袋裏的紙團,只是你故意吐在上面的痰?!”
任盈盈道,竟突然一副無比驚訝又驚喜的語氣,一雙眼睛更是發出特別明亮的異采。
“是啊,不然你以爲呢?”
我笑着對任盈盈道,特別得意而又鄙夷的看着任盈盈。
任盈盈的臉忍不住便又紅了紅,一雙眼睛更是不好意思的閃爍着迴避,假裝去看天上的月亮,不看我。
“我說任盈盈,你看上去怎麼清麗脫俗,怎麼內心裏卻跟王大頭一樣,儘想些骯髒齷齪的東西呢?”
我看着任盈盈,忍不住更加得意,更加鄙夷的故意道。
“不許你拿王大頭跟我做比較!”
誰知,任盈盈卻忽然別過臉來,瞪着我恨恨的道,一張臉剎那間便有些漲紅,也不知道是被我猜測到了她把那些口痰當了小蝌蚪羞愧得漲紅,還是因爲我把她跟王大頭比較,她感覺到是褻瀆了她,憤怒的漲紅。
“好了,不拿你跟王大頭作比較就是,王大頭那麼個人渣,我怎麼可以拿來跟我們的任盈盈大美女作比較呢,我們的任盈盈可是如此的清麗脫俗飄渺乾淨得跟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盈盈,我錯了,我掌嘴,我掌嘴行嗎?”
我忙對任盈盈陪笑道,而且,擡起手,真就要掌自己的嘴。
“收起你那套吧,看着就噁心,你以爲把王大頭對付崔領班那招拿來對付我就可以讓我原諒你了,真是幼稚!”
任盈盈道。
但很明顯,一聽就知道她是在假嗔。
我本來就沒有真要自己掌自己嘴的意思,我就是逗逗她,讓她開心,她心情一好了,自然就原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