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姐妹愛上我 >100 被灌那種藥
    任盈盈沒有說話,只是望着我,那麼疑惑,不甘,極不情願意相信的看着我,卻又是那麼希望我自己能主動給她一個解釋。

    可我不能解釋,當着郝劍,我不能解釋,我不能讓郝劍把話傳到葉姍姍耳裏,葉姍姍這個女惡魔如果知道了我只是在以假亂真的演戲欺騙她,她一定會惱羞成怒讓我的後果不堪設想,更失去最後的耐心親自對任盈盈下手,那麼,任盈盈的後果將更加比我還不堪設想。

    眼下,除了讓任盈盈看不到真相,讓任盈盈對我絕望,恨到心痛的恨我,再無別的辦法。我寧願選擇任盈盈對我絕望,選擇任盈盈恨到心痛的恨我,我也不要被葉姍姍知道真相,不要任盈盈在葉姍姍的魔爪下,比我還要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我看着任盈盈,看着那雙讓我難受讓我心疼得我都不敢面對的眼睛,我只是苦笑了一下,一個字的話也沒有說。

    “把藥瓶交出來。”

    郝劍別過臉來,斜睨着我,特別得意,又特別輕蔑的對我道,聲音不重,卻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以爲就這樣的語氣對付我已足夠,我這個在他眼裏的窩囊廢一定會嚇得乖乖的就把葉姍姍給我的那個藥瓶交出來。

    我沒理會郝劍。

    我甚至看都沒看郝劍。

    “要我自己動手?”

    郝劍冷笑道,很明顯,這廝早已被第一次膽敢把他的話當着耳邊風的我激怒了,只是在任盈盈面前竭力壓制着,要努力的把自己表現得像個風度翩翩的紳士。

    我依然沒有理會郝劍。

    “拿出來!”

    這時,旁邊的人羣中便又走出至少不下五個男子,向我圍了上來,對我冷呵道。

    我沒有去看那幾個男子,我只看任盈盈,很明顯,那至少不下五個男子都是郝劍的人,我只看任盈盈會不會讓郝劍阻止他們。

    然而,任盈盈沒有,任盈盈只是愣愣的,又失望透頂,還特別恨恨的看着我。

    這一刻,我的心好痛,我甚至對任盈盈有着幽怨,可是,我不該幽怨任盈盈的,畢竟,這種事發生了,我傷透了任盈盈的心,任她對我再好,也不可能不失望不恨我的。

    “啪!”

    那至少不下五個男子中,便有一個衝到我身邊,擡手,直接狠狠的打了我一個耳光。

    我沒有閃避,我故意沒有閃避,我就那麼看着任盈盈,像是沒有回過神來那樣,直接就被那個男子一耳光很響亮的打在了臉上,而且,我的上半個身子還晃了晃,險些跌倒。

    我是故意這樣的,我不要讓郝劍看到我的膽量,更不要郝劍看到我功夫了得的身手,我打那天在周漁府第一次見到郝劍,給郝劍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懦弱無能的窩囊廢,我若反抗,我若再將他這幫人給反過來教訓了,他一定會大喫一驚,而且,一定會傳到葉姍姍耳朵裏,我可不能暴露了我自己。

    “媽比的,讓你拿出來,你真以爲你配我們老大親自動手?!”

    又一個男子怒罵着衝上來,直接一腳踹在我的肩上,我一下子就被踹翻在地。

    然後,這個男子便直接高高的的擡起將我一腳踹翻的腿,重重的踏在了我的胸口上,我便仰躺在草地上,漲紅着臉,竭力掙扎了幾下,卻怎麼也掙扎不起來的樣子,然後,乖乖的躺着,任他踐踏着,一副束手就擒的姿勢了。

    一旁的藝術家男子便上前,彎腰,很輕鬆的就自我的衣袋裏掏出了那個我之前往任盈盈的飲料瓶里加了至少一大半的藥瓶,得意的邪笑着,直起身來,向郝劍走過去,把手中的藥瓶遞給郝劍。

    這次,郝劍沒有像之前藝術家男子把手中的手機遞給他時那樣沒接,郝劍反是接過藥瓶,向藥瓶看了看,只略略的掃了眼藥瓶上的說明書,我也不知道郝劍是在裝模作樣,還是真認得上面那些英文,但郝劍立馬就得意而狠狠的道:“果然,我沒有猜錯,

    這人渣向盈盈的飲料瓶里加的就是網上瘋狂大賣的所謂泡妞神器,能催起女人的情*欲,讓女人慾罷不能,不真跟個男人解決就無法擺脫那種欲*火焚身的煎熬的春*藥。”

    郝劍說這句話的時候,很邪惡,一雙眼睛還打任盈盈臉上,尤其是打任盈盈挺拔的胸上瞟了瞟。當時,任盈盈沒有看他,任盈盈只是更加不敢相信,更加失望透頂,傷心透頂的恨恨看着我,還咬了咬牙,搖了搖頭,一雙痛苦的眼睛裏便有了溼溼的亮晶晶的東西在閃,而她那挺拔的胸,卻因爲太過生氣,太過恨,太過激動顫巍巍的上下起伏着。郝劍那雙眼睛便更加邪邪的閃着亮光,喉嚨還哽動了下,悄悄的嚥了咽口水。只是,這一切,任盈盈都沒看在眼裏。

    “以前,只聽說過這種藥對女人特別有奇效,還不知道這種藥要是讓人男人喝了會是什麼效果。”

    郝劍這時,又忽然把一雙邪邪的眼睛從任盈盈的挺拔起伏的胸上移開,更加邪邪的看向了我。

    “是啊,老大,要不,我們就拿這人渣來試試?”

    那個之前從任盈盈手裏奪過那瓶飲料的男子便對郝劍興奮的道,然後,在所有人興奮的眼睛裏,握着手中那瓶從任盈盈手裏奪過來的飲料,更加興奮的一步步走向我。

    郝劍沒有吱聲,郝劍更加邪邪的笑着,比在場的所有人還眼放異采,看着被他手下的人腳踏着胸口仰躺在草地上的我。

    很明顯,郝劍已是默許,甚至,這本來就是郝劍之前的計劃,否則,那男子爲什麼從任盈盈手裏奪過那瓶飲料之後,沒有把那瓶飲料直接扔掉。

    我甚至在暗想,郝劍是不是根本就是和葉姍姍串通好的,是不是葉姍姍故意讓郝劍來當着任盈盈揭穿我,欺壓我,教訓我,讓任盈盈永遠的誤會我,絕了我和任盈盈之間的任何在一起的機會。葉姍姍知道我喜歡任盈盈,喜歡得不得了,葉姍姍從小就恨我,凡是我喜歡的東西,她要麼要我永遠都得不到,要麼就親手毀掉。否則,這一切怎麼會這麼湊巧,郝劍怎麼可能預先按排得這麼巧妙得面面俱到?

    我在心裏痛苦的冷笑,葉姍姍果然不愧爲蛇蠍美人,這一招可真是夠損夠絕的!

    那男子握着那瓶下了藥的飲料,到得我的身邊,便慢慢的蹲下身,像貓玩老鼠那樣得意的笑看着我,將那瓶飲料向我嘴上伸了過來。

    而在那男子的身後,郝劍卻趁所有人都看着我和那個男子時,一邊興奮的邪笑着,一邊悄悄的順手把手中那個還剩有差不多一半的藥粉的小小的藥瓶,放進了自己的衣袋中。

    而那個藝術家男子卻是把手中的那隻最新款的蘋果手機對準了我,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又在開始錄視頻,錄那個男子灌我那瓶被我自己下了藥的飲料的過程的視頻。

    “不!”

    那個男子還沒把飲料瓶口對準我的嘴,我就吼道,並且,緊咬着牙關,一邊掙扎,一邊拼命的搖晃着腦袋,不讓那個男子得逞。

    那個踏着我胸口的男子便得意的獰笑着,踏我的胸口踏得更重了,而且,另外又有幾個男子衝上來,又是用手緊緊的抱着我的腳,又是用腳狠狠的踩着我的手,我是既痛又連掙扎都不能掙扎了。

    但是,我還是緊咬着牙關,拼命的搖晃着腦袋,不給那個灌我飲料的男子得手的機會。那個男子大怒,“啪啪啪”就是是幾聲響亮的耳光狂扇在我的臉上,然後,一隻手狠狠的捏着我的嘴,我的嘴在一陣劇痛中被他捏開,他的另一隻手,便將那瓶飲料,對準我的牙縫灌了進去。

    我聽到周圍是得意而瘋狂的笑聲,我看到郝劍在那邊笑得比任何人都瘋狂,而那瓶飲料一大半被那個男子灌進了我的嘴裏,一小半順着我的嘴角流了出來,溼了我的脖子,還有胸前的衣服。

    我想,這一刻,也許是我這一生最狼狽最窩囊最恥辱的時候,衆目睽睽,更在任盈盈的那雙冷冷的恨恨的美目之下。

    我心裏忽然說不出的痛,忍不住閉上眼睛,便有溼溼的熱乎乎的東西從眼眶裏滾了出來,沿着臉頰無聲的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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