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如果愛忘了 >92.終忍不住
    沈智剛給他打電話,響了足足一分鐘,段北庭在我的視線下拿過手機:“你沒接?”

    我翻個白眼:“我憑什麼接?”

    段北庭將手機隨意的扔在沙發上,說:“她喜歡我。”語氣裏帶着濃濃的挑屑。

    我挑眉:“然後呢?”

    段北庭又道:“她在追我。”

    我笑問:“所以你想表達什麼?”

    段北庭特不要臉道:“段太太,你的丈夫可是許多人都惦記着,你可要小心護着。”

    我笑道:“嗯嗯,我會保護你的,我會讓任何女人都不敢接近你,接近你者我都殺無赦。”

    段北庭愉悅的勾着脣:“我去給你做晚飯。”說完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離開。

    半小時後我出臥室看見廚房裏的段北庭正背對着我拿着鐵夾在鍋裏翻騰什麼,仔細聞聞卻像牛排的味道,他難道在做西餐嗎?

    心底覺得疑惑所以腳步就自動的進了廚房,段北庭聽見動靜偏頭看了我一眼,隨即端着鍋在我面前繞了繞道:“香嗎?再等五分鐘。”

    段北庭果然在做牛排。

    我吸着鼻子問:“怎麼想起做牛排?你剛大病初癒不能喫太辛辣的東西。”

    在南京的那段日子我們都是住在醫院的,一是他感冒,二是因爲保全孩子。

    段北庭問:“不放辣椒行嗎?”

    我搖搖頭,嚴肅拒絕。

    段北庭低低的嘆息了一聲,我伸手抱住他的腰將臉頰貼在他的寬闊的後背上,提議着說:“要不你再熬點粥,我們都少喫一點。”

    他一隻手掌握住我放在他腰上的雙手,將牛排翻了個面,語調溫柔說:“嗯。”

    僅僅一個嗯字,尾音上挑……

    性感的一塌糊塗。

    我脣瓣貼住他的背部隔着他薄薄的衣服吻了吻,覺得不夠又伸出舌頭舔了舔。

    一切都是不由自主的。

    因爲迷戀。

    段北庭的身體一僵,他伸手將我帶到他前面低頭狠狠地吻.住我,舌頭頂開我的脣瓣。

    我順勢的迴應他,段北庭伸手關上一旁的窗戶,又關了火用自己的身體將我頂在牆邊。

    我伸手帶上門將其反鎖,段北庭手掌立刻撩開我的衣服,迫不及待的到處撫.摸。

    段北庭同我之間很久沒有暢快的做過愛了,我們兩人的身體都極度的空虛。

    他渴求我,我何嘗不渴求他?

    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上他的腰,段北庭手掌貼在我的腰間,眼神很混沌、熱烈。

    我仰頭笑問:“真的很想要?”

    “運兒,你真漂亮。”

    ……在甜蜜的時候,他總捨得說好聽的話。

    我斜了他一眼,伸手撩開他的衣服將手掌伸進去亂摸一通,又使勁帶了帶他下面。

    他悶哼一聲,緊緊的抿着脣。

    段北庭穿了一條休閒的棉褲,我刻意的拔撩起他的欲.望,手心又猛的使勁。

    他死死的抿着脣,眼眸沉沉的望着我,手掌撫上我的胸口,貼脣而來。

    段北庭的手掌是冰涼的,他的脣也很薄涼,落在我的胸口之上讓我下意識的躲了躲身體。

    但即便是這樣的小動作,他也不允許我退縮,用自己的身體將我死死的抵在門上。

    我抱着他的腦袋忍不住的喊出聲,意識過來自己太放.蕩隨即咬住脣,段北庭的手掌禁錮着我的脖子,哄道:“乖,給爺叫叫。”

    我雙.腿夾住段北庭的腰,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想要的更多,但他卻開始有些猶豫了。

    他終歸制止了?

    段北庭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我踮腳吻了吻他的側臉笑着問:“段先生,怕了嗎?”

    “既然知道,就別惹我。”

    段北庭緊緊的繃着臉,他伸手彈了彈我的額頭,我笑了笑沒有躲開,因爲我有自知之明。

    躲不開的事就坦然接受。

    再說他的勁很溫柔。

    段北庭心裏得到平衡,他整理好衣服就將牛排裝在盤裏,又遞給我兩個刀叉叮囑說:“少喫一點,等會再喝點粥。”

    我低頭看了眼眼前的牛排,嚥了咽口水,忐忑的問:“沒有辣,能放點嗎?”

    “NO。”

    我癟嘴道:“誰讓你做的?”

    段北庭笑了笑,罵了句:“傻樣。”

    一個女人無論平時多麼的理智,但在自己愛的人面前多多少少都會撒嬌。

    我將牛排切成塊,段北庭將粥用溫火煮起,這才重新開始煎一份新的牛排。

    我塞了一塊牛排到嘴裏嚼着,看見段北庭認真又帥氣的模樣,我問:“你給沈慧做過飯嗎?”

    “嗯?”段北庭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即解釋:“我知道你的意思

    ,但沈慧已經是過去式,我與她已再也沒有關係,你也犯不着喫醋!再說我這手藝是養了孩子以後學的,那時候她有丈夫。”

    什麼叫……你犯不着喫醋?

    我喫醋了嗎?我只是順口問了這麼一句。

    我覺得自己被段北庭掌控着的,爲了不落於下風我直接伸手解他的褲子。

    段北庭的身體僵了僵,隨即拉着我的手伸進他的衣服裏輕輕的撫.摸着道:“乖,替我摸一摸。”

    段北庭是逼的急了,但又不能胡作非爲。

    我伸手摸着他的胸膛,滾燙的皮膚炙熱着我的手心,我擡頭望着他……段北庭微微閉着眼睛,又黑又濃密的長睫毛微微顫抖。

    見他這樣一副模樣,我忍不住的笑出聲打趣說:“段先生,你現在是不是特別的飢渴?”

    “傻丫頭,你三番五次的挑.逗我,現在我是真的不會放過你了,但我動作會很輕的。”

    段北庭打橫抱起我到臥室將我放在牀上,我直接推着他的身體倒下,段北庭躺在牀上目光迷茫又期待的望着我,我摸着他的身體隨後又脫掉他的褲子,將手伸進去握住他的炙熱。

    段北庭下意識的悶哼一聲,我趴在他身上輕輕的吻了吻他的額頭說:“我知道你難受。”

    因爲我也難受。

    “幫幫我,運兒。”段北庭伸手抱住我的肩膀,將我的脣貼向他,他將他的舌尖渡了過來。

    “我正在幫你。”

    我回應着他的熱情,手指也溫柔的安撫着他,待一吻結束後我試探問:“段先生,段家只是覺得我不夠門當戶對嗎?”

    我低頭吻了吻他的脣,覺得不夠又吻了吻他的眼睛,段北庭雙腿彎了起來將我的後背抵住,嗓音溫柔道:“你聽了,會難過。”

    我期待問:“爲什麼?”

    “運兒,段家要的媳婦並不是你這樣的性格。”段北庭的目光很沉,他指尖輕柔的撫.摸着我的眉頭說:“段家要的是心藏算計,能掌大局的媳婦。”

    我驚訝,隨即笑道:“段家的口味真怪。”

    “段家業大,他們需要的是一個能幫扶我的人,而並不是一個我需要保護的人,他們認定沈……智,只是因爲沈智背景強心思又縝密。”

    “你心思倒也縝密,只是暫時只有我能夠依靠,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足以讓段家接受你的身份。”他道。

    段北庭笑着輕輕進入我的身體。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隨着他的節奏動起來誇道:“我家運兒真漂亮,比的上沉魚落雁。”

    段北庭太浮誇了!

    他躺在我身下,從下而上的望着我。

    我被他專注的目光看的臉色發燙,只好用另外一隻手矇住他的眼睛說:“別看我。”

    段北庭此刻很興奮,我能感受到他心裏的愉悅,他抱着我又開始不安分的脫我的上衣。

    手掌揉着我的胸,調.戲說:“挺不錯的。”

    段北庭流氓而且他還用腿蹭了蹭我的大腿,隨即勾住我的腰做自己想做的。

    段北庭的一雙腿很長,我心裏癢癢的難受的厲害,而他的興致也很好,他揉着我的胸部淡淡說道:“運兒,動作輕點別碰着孩子。”

    我:“……”我動作大嗎?

    我心裏真的很難受,特別是這種英俊又勾.引人的男人。

    妖孽段北庭!

    兩人同時到達高.潮,我趴在他身上問:“段先生,現在你是滿足了。”

    忍了幾次,終歸沒忍住。

    段北庭的手掌貼住我的肚子,輕輕的揉道:“下次我會剋制,明天我們再去醫院養養胎。”

    他養養胎的意思是住院,我搖搖頭批評他道:“你太大驚小怪,我不住院。”

    段北庭又哄道:“那我們只檢查。”

    他真的心疼他的寶貝女兒。

    但我卻沒有搭理他。

    第二天清晨我去警局報道,陳桐看見我微微凸起的肚子,感嘆道:“唉,一個多周的時間不見,你這肚子竟然都顯懷了。”

    我笑問:“怎麼樣?羨慕嗎?”

    “我羨慕你做什麼?”陳桐伸手敲了敲我的腦袋,語氣憂愁的叮囑說:“等會記得去看看蕭檢,她最近身體很差,熬夜都熬的咳血了。”

    我疑惑:“熬夜熬的?”

    熬夜都能令人咳血嗎?

    “嗯,她自己說的。”

    蕭九月咳血這事是大事,所以在陳深跟前溜達一圈後我立即去了檢察院。

    但檢察院的同事告訴我蕭九月請假。

    我疑惑,隨後給蕭九月打電話。

    蕭九月接起來笑着問:“你回北京了?”

    “嗯,你在哪裏?”我問。

    “孩子快五個月了,我在醫院檢查。”蕭九月笑着說:“肯定是陳桐告訴你我咳血了,所以你火急火燎的打電話給我確定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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