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如果愛忘了 >171.工作的段北庭
    段北庭涼涼的問:“感覺如何?”

    “段先生給點反應可能會更令人欣喜。”

    “能將如此無下限的事說的如此的輕描淡寫,你是第一個讓我段北庭佩服的女人。”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拿下他捂住眼睛的胳膊,轉移話題問:“段先生還醉嗎?”

    “醉,腦子裏很模糊。”他道。

    腦子裏雖然模糊,戳穿我倒是挺清晰的。

    我不經意的問:“你什麼時候去德國出差?”

    “明天早上去A市的飛機,先在那邊負責一個時尚品牌的籤.約項目,接着就飛往德國。”

    我忽而說:“我最近沒有什麼事。”

    段北庭頓了頓,道:“有話直說。”

    “我想做你幾天的助理,行嗎?”

    聞言,段北庭眯了眯眼睛,嗓音低低道:“我能理解成你想陪我,想隨我出差嗎?”

    我偏頭望着他,伸手摸上他的鎖骨,摸上他的喉結,輕聲細語的問:“總裁大人願意嗎?”

    段北庭不語,但我知道他同意了。

    畢竟這種事他求之不得。

    段北庭的目光望着我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我抿了抿脣又問:“段先生酒醒了嗎?”

    “醉着的,我再睡一會。”

    我伸手抱住段北庭的身子費力的把他抱起來倚靠着身後的枕頭,他眼神迷糊的望着我,他半坐着,語氣微微不解的問:“做什麼?”

    “段先生多久沒有做過愛了?”

    他眼神一凜,定定的望着我。

    “段先生多久沒被人伺候過了?”

    我伸手拔撩開他的雙腿,他用胳膊遮住光潔的額頭,語氣略帶忐忑的問:“你願意?”

    段北庭的確還有一絲酒醉,倘若放在平常他早就抱着我開始了,但他現在反應慢半拍的問着我,而且還用如此小心翼翼的語氣。

    我跪坐在段北庭的雙腿中間,伸手解開他的沉黑色皮帶,說:“段先生現在只需要享受。”

    段北庭緘默,眼神迷離的望着我。

    我把他的褲子脫了少半,好在期間他還懂的擡了擡臀部,我跪在他雙腿中間就低下頭,包裹住的那一刻,段北庭下意識的悶哼一聲手掌壓住我的腦袋,隨後他覺得不妥鬆開。

    段北庭的手心握住我的長髮,他輕輕的嘆息說:“壞東西,你總是有讓我丟了原則的辦法……世上總有那麼一個人會打破你的原則,打亂你的生活,讓你咬牙切齒又會心心惦記;也總有那麼一個人,會讓你時時珍惜又小心翼翼的對待,讓你習慣她的一切……而打破我原則的那個人是你,你成了我生命中的那個人。”

    我擡頭,望着他說:“你又在說甜言蜜語拔撩我,你是想讓我等會主動的推到你,解掉你的衣服,解掉你的褲子跟你雲裏霧裏嗎?”

    段北庭朗聲的笑:“傻孩子,我是在告白。”

    我跨坐在他的腰上,用剛剛含他炙熱的地方吻着他薄涼的脣瓣,段北庭伸手抱住我的肩膀將我帶進懷裏熱吻,兩人氣息夾雜。

    那天晚上段北庭沒有讓我得寸進尺,他竟然矜持般的制止了我,說:“睡吧。”

    我震驚,段北庭輕聲的解釋:“我們兩人都深知倘若做了下去絕對停不下來,但我下午趕的飛機回北京到現在還沒有休息而且明天早上還要趕飛機離開,我可能暫時伺候不了你。”

    懲罰!絕對是懲罰!

    現在他知道我對他的情.欲所以他故意的,他故意掉着我的胃口,畢竟誰讓我阻止他見以寒呢?我太瞭解段北庭了,倘若我一直梗着以寒的事,我就一直、絕對不能碰他。

    他有該死的固執,這種固執在懲罰我上更加的凸出,我剛剛該死的……竟然要求做他的助理還要跟隨他出差,我他媽不是瘋了?

    段北庭故意的要折磨我一段時間。

    想到這些問題,我竟覺得絕望。

    清晨是在段北庭的懷裏醒的,我睜開眼看見段北庭又濃又長的睫毛,我伸手摸了摸,他睜開眼彷徨又無辜的望着我,漆黑的眼珠猶如一潭深淵,吸引着人無所顧忌的沉醉。

    我趴在他肩膀上深深的呼吸,段北庭伸手捏緊我的肩膀,說:“等會要趕飛機。”

    我抱緊他的腰說:“我知道。”

    他問:“跟隨我一起?”

    “我突然想起時家有事。”

    我抱着僥倖的心理,段北庭卻直言道:“昨晚是你提出的,再說時家離開你一年多的時間都活的好好的,難道還在乎這幾天時間嗎?”

    我把臉埋在他的脖子裏,雙

    手緊緊的抱着他的身子,鬱悶的說:“段北庭,你在懲罰我。”

    段北庭寬厚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背,隨後他收緊我的身子壓在他的懷裏,道:“別胡說。”

    我脣蹭着他脖子上的肌.膚,心情低落的說:“你就是在懲罰我,倘若我跟你去出差到時候你就是隨心所欲的了,無論我想做什麼你都不會答應我,到時只有我一個人喫悶虧。”

    “時運,你這模樣倒像是曾經在部隊向我撒嬌的孩子,以前的事你都記得了嗎?”

    我辯駁:“我那時的確是個孩子。”

    “傻丫頭,快起身洗漱,等會趕不上飛機就要去別的城市轉機,到時受罪的還是你。”

    “段北庭,那你會不會懲罰我?”

    這件事必須要問清楚,別過去他跟個冷漠人似的對待我,那我就是自討苦吃了!

    段北庭揉我的腦袋道:“我怎麼捨得?”

    那究竟是會還是不會?!

    就我還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段北庭一句話就繞開了我的思緒,他說:“我等會聯繫助理,等我們兩個人去德國後準備拍婚紗照。”

    我驚訝:“婚紗照?”

    “嗯,等到沈家兵敗如山倒,等到你給我答案以後,我們就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總裁大人,我還沒給你答案呢。”

    “重要嗎?這輩子糾纏到底,你時運也只能是我段北庭的女人。”段北庭悶聲笑了一句,說:“運兒,我再也不會隱瞞你任何的事。”

    我疑惑問:“怎麼突然開竅?”

    “我們認識九年的歲月,一路很曲折,而導致我們一次又一次分開的是誤會。”

    段北庭抱緊我道:“九年的時間我們真正的在一起還沒有兩年,而其中又是誤會又是爭吵,你更甚至替我生了一對兒女,我們經歷過那麼多的風風雨雨所以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我閉着眼說:“我早經不起折騰了。”

    “所以以後我們都坦誠相待,無論什麼事我都不會再瞞着你,也絕對會選擇相信你。”

    我和段北庭就是——

    一個固執的要答案,一個卻滿嘴謊言。

    哪怕他並不是存心,但他曾經卻做不到對我一心一意的坦誠,我和段北庭就是作,正因爲作才相互不信任,才導致了這麼多的曲折。

    段北庭難得這麼刨根剖心,我一時感動沒有任何的掙扎跟着他上了飛機。

    阮庭在機場將我的身份證、機票、護照都給我送來,我接過說:“南京舊案交給你了。”

    阮庭的視線看了眼遠處的段北庭,道:“時總算是上了賊船了,以後再也甩不開了。”

    我順着阮庭的視線看向段北庭,兜着一身休閒風的男人戴着墨鏡望向我,我笑着說:“算是吧,我總是那麼容易的被他騙到手。”

    阮庭說:“時總覺得開心纔是最重要的。”

    什麼是開心?只要我兩個孩子的父親以後專注於他的家庭,能夠撇清外面的是非,能夠認清誰纔是對他最重要的我就開心。

    到A市以後段北庭帶着我去段家在這邊的分公司,一到門口就有很多人接迎,段北庭在公司裏開會議開到晚上但事情並不樂觀。

    先前時尚品牌的首席設計師毀約退出,現在段家需要一個有才華且有輝煌成績的設計師接任,但短期去哪裏找通告合適的設計師?

    時尚品牌的項目瞬間停滯。

    會議結束時一衆人也沒有聯繫到合適的設計師,段北庭一生氣冷漠的道:“偌大的段家連請一個時尚設計師都請不到嗎?”

    “設計師能週轉,但是總裁……倘若需要請一個國際有名的設計師恐怕需要幾天的時間,而且設計師設計主打作品也需要一段時間。”

    段北庭皺眉問:“時尚品牌現在還缺什麼?”

    “項目先前進行的順利,很多樣品都得以保存,但按照先前的計劃,現在正缺一個知名的設計師品牌支撐着這個品牌項目。”

    段北庭直接道:“高價購買國際設計師未發表的作品,明天再具體探討品牌運轉。”

    語落,段北庭偏頭看向我,問:“累嗎?”

    一衆人驚訝,看見我搖頭段北庭又介紹道:“時特助,我在A市的貼身助理。”

    回到段家運營的酒店,待他們離開以後我才忍不住的說:“很少見你因爲工作發脾氣。”

    “是嗎?你只是沒有見我工作過,趁着這幾天的時間你又可以好好的瞭解我。”

    段北庭脫下身上的白色外套換了一件純棉的襯衣,隨即他直接躺在沙發上,對我勾了勾手,挑着眉說:“你過來,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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