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如果愛忘了 >212.鬥宋微千金
    “我說這話也不是故意惹席太太生氣,但席先生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身邊有情人是很正常的,席太太千萬別把這些話放在心上。”

    簡文說的小心翼翼,我倒並不生氣,畢竟一個三十七歲的男人身邊有情人很正常。

    簡文解釋說:“宋微小姐是席先生以前的情人,席先生身邊只養一個情人,分了就會再找一個,而且席先生算是比較有自控力的,對情人也不太上心,不過……席先生身邊從未有女朋友。”

    “哦,你的意思是?”

    “席先生沒有喜歡的女人,席太太是第一個入住這別墅的。”簡文頓了一下,又說:“而且席先生認識席太太以後就再也沒有旁的女人,他對席太太也出乎意料的用心。席太太應該明白,席先生心裏是有你的,所以等會面對宋微小姐,席太太別失了氣勢,該怎麼威風就怎麼威風,哪怕你失手打了她,席先生也不會責怪你的。”

    我聽出言外之意,問:“宋微以前打過人?”

    簡文點頭,嫌棄道:“聽席先生身邊的助理說,宋微小姐曾經常打席先生的伴,被打的那些女人沒有宋微小姐有地位再加上沒人敢用這些事去叨嘮席先生,以至於她更加的跋扈……席先生身邊的人都不太喜歡宋微小姐,但又只能忍着。”

    昨天那個宋微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也不太像一個會打人的姑娘,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過更神奇的是席宸錫身邊的人,都有八卦的一顆心,甚至都挺厭惡綠茶婊的。

    我咧嘴笑了笑,說:“我等會看着辦,不過……你們是什麼時候跟隨席先生的?”

    簡文應着說:“快二十幾年了,那時席先生還是一個少年,他在道上混的時候我們就跟着他,然後他現在事業做大也沒有忘記我們。席太太你別看我只是一個管家的工作,但薪水卻抵一個公司的副總,而且這裏是席先生的別墅,席先生所有重要的東西都在這裏,他把這麼重要的工作給我是很信任我的,兄弟們可都羨慕我呢。”

    簡文的語氣裏透着自豪,我突然明白,席宸錫愛恨分明,心裏也善到極致。

    心狠極致,也心善極致。

    他就是這樣一個矛盾又融洽的男人。

    簡文又嘮了幾句,眼睛發光的問:“宋微小姐在外面等的急了,席太太要讓她進來嗎?”

    “請她進來吧,看她要說些什麼。”

    我捧着一本書坐在陽光底下曬太陽,遠遠的瞧見宋微穿着一件漂亮的紅裙子悠悠的走進了我的視線,十月份的天氣算不上冷,也處在炎熱的階段,我垂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薄款外套,我便覺得我在氣勢上就輸了別人一截。

    但這些並不重要。

    宋微伸手取下眼睛上的墨鏡拿在手心,對我笑着說:“他們都說他有席太太了,可是我不信。”

    我提醒:“昨天,席宸錫告訴過你。”

    昨天中午席宸錫向他介紹了。

    她微笑說:“可是即便是這樣,我依舊不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與我無光。”

    我伸手拿書遮住額頭,懶懶的說:“你其實信了,只是你心裏不甘心罷了,畢竟你覺得你愛的男人應當猶如天神一般讓世人供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一個女人佔有,對嗎?”

    宋微一愣,隨即惡狠狠道:“伶牙俐齒!你竟然知道,那爲什麼非得賴在他的身邊?!”

    “宋微對嗎?你問我爲什麼賴在他的身邊?因爲他有錢啊,他的錢我一輩子都花不完,我爲什麼不賴在他的身邊?而且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我是他的席太太,他是我的席先生,我憑什麼要離開他?宋微在你問我這些問題以前……你仔細想想你問的這些問題本身有什麼存在的價值,幼稚、低級、丟人現眼,以後可得注意了。”

    宋微臉色一白,她腳步蹬蹬的走近我,我趕緊道:“你打我不起作用,我會讓你遍體鱗傷的從席家別墅離開,席宸錫是混道上的,我倘若讓一個女人毀容或者讓一個女人毫無尊嚴的從這裏離開,我相信他也有能力撫平這件事……記住,你現在是獨自一人、孤立無援,沒有人能拯救你,而我也不是其他那些懦弱的女人。”

    宋微一頓,她臉色蒼白的警告道:“你別做夢了!席家是何等的家族?席宸錫可以容忍你,但席宸錫之上還有席家,你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女人,你憑什麼要佔着席太太的身份?!”

    我反問:“是嗎?我以爲席宸錫是那種無所顧忌的男人,哪怕老天與他爲敵他都能鬥上一鬥,難道一個小小的席家也能束縛住他嗎?”

    宋微懶的跟我再費口舌,轉身離開。

    走之前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待她走後,簡文誇獎道:“席太太霸氣,我也覺得宋微小姐問的那些問題過於幼稚,就連威脅人也威脅的那麼幼稚,畢竟席家能說上話的只是席先生,即便是席家老宅也只是一個空殼子罷了。席太太說的也沒錯,席先生的確是一個無所顧忌的人,就連老天也敢鬥上一鬥……在我們道上混時,我們都講究一個義字,遵循三條原則。而且我覺得無論是電視劇裏的千金小姐還是現實中的千金小姐,問的這些問題都太弱智。”

    簡文的語氣裏滿滿的嫌棄,我好奇的問:“你們在道上混時,會遵循哪三條原則?”

    “一個有本事的男人,起碼得守住懷裏的女人、身旁的兄弟以及腳下的土地,一旦這三條原則受了侵犯,男人的血性跟能力都會被激發。”

    “簡文,席宸錫是真男人,他勇敢……至少比那個人勇敢,但他卻沒有更好的法子。”

    簡文好奇的問:“席太太指的是誰?”

    我笑了笑,刻意的轉移話題問:“席先生正在公司嗎?能給我準備一輛車嗎?我下山去玩玩,等會就去公司找席先生晚上一起回別墅。”

    簡文笑道:“嗯,席太太放心大膽的玩,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還有我給你準備一張銀行卡。”

    換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就出別墅,在別墅門口看見那輛騷包的車,我頗有些無語。

    簡文說:“紅色敞篷跑車配席太太。”

    我斜他一眼,開車離開。

    到了山下以後我拿着簡文給我的銀行卡買了化妝品,過兩天兩個孩子就到A市。

    我得精神飽滿、漂漂亮亮的見他們。

    我在商場裏逛着,見門面裏有一件金色的旗袍很好看,我進去問店員:“這個多少錢?”

    店員介紹:“這個需要訂製,價格有一千元到十萬元不等的,就看小姐需要什麼價位的。”

    “那這件呢?”

    我問掛着的那件。

    “這件是剛做好的,用上等的金絲勾勒,條紋很精緻,價格的話在七萬元,這件是小號,但按照小姐的身材比例,應該很合適。”

    我試穿這件旗袍,覺得喜歡便買了。

    以前爲了一個月幾千塊的薪水拼死拼活的,而現在生活的卻很奢華,想起曾經跟吳旭的種種,再想起現在的種種,時間變化真大。

    改變了我一切的生活習慣。

    買了旗袍以後我去了昨晚的那個娛樂中心。

    進門,就看見卡座裏的蘇淮楠。

    昨晚沒有留聯繫方式,他肯定會在這裏等我,我過去坐在他的對面取過桌上的一杯酒喝盡。

    蘇淮楠勾脣笑了笑,問:“怎麼認識席宸錫的?看你們的樣子好像很熟稔似的。”

    我放下酒杯說:“認識很久了,應該在一月份的時候吧,距離現在正好九個月了。”

    “九個月……那時段北庭還在牢獄裏。”

    “段北庭爲什麼在牢獄裏?恐怕你我都清楚,你說你給他一點教訓爲自己的錯誤買單,讓他嚐嚐絕望的滋味,可是蘇淮楠你做錯了。”

    他搖晃着酒杯,問:“我做錯了什麼?”

    “事情到現在你也控制不了了,沒有人能控制中央的一把手,段家會遭遇滅頂之災。”

    蘇淮楠把手中的酒遞給我,我接過聽見他說:“段家在中央收集證據的期間融資時家所以也算不上滅頂,而段北庭最該考慮的是什麼你知道嗎?他最該考慮的並不是這些財產問題。”

    “是什麼?段家有殷實的政治背景做後盾,即使滅頂也會存的自己一線生機。”

    “是嗎?時運,現在的北京風雲涌動,各大家族人人自危,就連薄、時兩家都不敢輕舉妄動,你知道待北京這一番勢力重新洗牌了以後,北京還剩下什麼嗎?或許衆大家族紛紛破產,或許其他小型企業趁着風勢趕上好時機紛紛的冒出頭,或許你所堅定的會一點一點的兵敗如山倒。”

    我皺眉道:“蘇淮楠,攤開牌說話,別整這些彎彎曲曲的話,我壓根聽不懂。”

    “聽不懂是嗎?”蘇淮楠從我手中取過酒杯,輕聲道:“聽不懂也好,反正你也無力挽救。”

    我緊張問:“你什麼意思?”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