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資格頗老,30歲那年被評爲副教授,又在31歲的時候被評爲正教授。
說起盛朗的一生,很順利。
但我知道,這個順利是自己拿的努力拼搏的,因爲沒有所謂的天才,也沒有所謂的不勞而獲,一切都是憑藉自己的努力所得的。
盛朗在我心裏與任何人都不同,我把他放在一個禁慾的世界裏,這個禁慾的世界是不食人間煙火,他就似一個孤寂的神。
神是不需要七情六慾的。
“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盛朗的聲音似從遙遠的那方傳來,他道:“想學便學了。”
我哦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
盛朗的表達能力很強,一堂課下來講的很順利,我雖然不懂什麼意思,但從這些學生灼目的眸光中,我看到了崇拜。
盛朗隨我一起出校,在車上的時候他淡淡的問了一句,“下午要去南京嗎?”
我略爲驚訝,“你怎麼知道?”
盛朗沉默不語,我又說:“下午去南京看看哥哥,明天就坐飛機回愛爾蘭。”
我可能會違背時家總裁以及蘇淮楠的意願提前離開,畢竟我在這待不下去。
而且我回愛爾蘭後要去美國,奧斯那方給了任務,我必須得到場……這個團隊做任何事都是一起的,即使發生什麼危險也是不會丟下兄弟的,他們的信仰,便是守護兄弟。
我喜歡冒險的東西,喜歡深入危險的地方去做任務,這最開始的啓蒙老師是蘇淮楠,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也給我介紹了許多資源,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觀念一半都是他給的,我所有的事,唯一知道的也只有蘇淮楠。
他是看着我長大的,我所有的祕密都攤開給他的,除開他,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是誰。
應該說,都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你昨天剛回國的,明天就走嗎?”他問。
我輕聲的說:“盛朗哥哥,我在國內待着不知道該做什麼,我的……”
我的事業,都不在國內。
這話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
在他們的眼中,我的事業太過蒼白。
可是我卻明白,我的事業是需要我一生去奮鬥的,哪怕過程是那麼的艱辛。
“以寒,你如今22歲,年底就滿23,在這23年的人生裏,你幾乎隔絕了你的親人,你似完成任務一般,每年只是回家看望他們幾次,而我……你更沒有把我放在心上,雖然我並不是你的親哥哥,但好歹是一家人,我雖然沒有看着你長大,但在你出生的第一個月我便認識了你,我是想守護你這個妹妹的,但你在十年的時間只與我見了十次,這十次都是在新年的那天,幾乎沒有說上話。”
我一愣,盛朗怎麼突然說這個?!
“以寒,你的心究竟是怎麼想的?”
在實驗室裏我一直都想着盛朗的話,隔了這麼多天我一直難以理解他話裏的意思。
“小艾斯,在想什麼?”
肩膀被人勾住,裸露的肩膀一直被他粗糙的大掌摩擦,我搖搖頭用英語說:“沒什麼。”
是典型的白人,身材高壯結實。
名字,瓊斯。
我們這個團隊有八個人,有的負責網絡攻破,有的負責格鬥,都是一等一的能手,都是從世界各地彙集在一處的,各司其職。
我們統一聽命,“火星”組織的領導。
雖然聽命於“火星”,但我們並不是這個組織的手下,而是拿錢辦事罷了。
只要“火星”給的起錢,我們就做。
“看你在出神,想被操了嗎?”美國人說話直接,他手掌拉開我的背心看了眼我的裏面,笑道:“胸挺小的,下面癢了嗎?要不要我們現在去隔壁解決解決?我保證讓你爽。”
我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他捂住痛苦道:“小艾斯,你這力道也太恨了吧?”
我說:“嘴巴放乾淨。”
瓊斯舉起手道:“我很規矩的。”
我們的名字統一有個斯字,奧斯,瓊斯,艾斯……八個名字都有斯,領頭的是個黑人,他的名字德斯,他道:“出發吧。”
我們拿起武器散開。
我們團隊的工作就是拿着“火星”想要的東西,再用這個東西換等額的金錢。
換的金錢八人平分。
一次任務結束以後大家會把一部分的錢存在銀行,剩下的就去揮霍乾淨。
沒錢的時候就會再接任務。
大家都捨得花錢,因爲每次任務的成功都是拿命換的,知道我做這事的只有蘇淮楠。
“火星”這次下派的任務很驚險,我們八人被捕了兩人,我匆匆的逃脫回美國。
被捕的是瓊斯與另外一個夥伴。
我們協議過,無論誰發生了什麼,無論關係再怎麼差勁,我們都要一致對外。
也就是說,我們必須救瓊斯他們。
我剛逃回美國的那天,我的助理找到我道:“部長,參議院主.席現在找你。”
我雖然23歲,但我是美國年輕一輩中職位最高的,我在美國擁有很高的權力。
我很疑惑,主.席找我做什麼。
我見到他時,他正凝着一張臉,隨即拿出一張照片給我,問道:“是你嗎?”
這張照片是我在外地執行任務時被攝像頭偷拍的,很模糊,也不能完全確認是我。
我笑說:“真遺憾,並不是。”
“是嗎?有人指證你。”
我鎮定道:“得拿出證據纔行。”
瓊斯他們永遠不會指證我。
與他待了一個鐘頭,我一直都沒承認,他話鋒中想給我壓力,但都被我忽視。
現在,最重要的是打死都不承認。
“時卿,你是美國華人……你現在的職位是你背後所有的勢力推起來的,所以你現在所處的位置與你的能力並不匹配,我奉勸你一句,用中國的話說識時務者爲俊傑,你所推行的政策在美國行不通,也沒人會在意你的話,想要安安穩穩的下去,就聽上面的話。”
“主.席,我只是求民.主、自由。我希望美國政府能還敘利亞民衆一份和平以及別干涉我……”
“時卿,你終歸太年輕。”他打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