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如果愛忘了 >276.他原諒我了
    蘇淮楠負責着我在美國的事,助理說的沒錯,我回國過元旦都是擠出時間的,我偏頭看了眼盛朗帳篷所在的位置,心裏覺得彷徨,與他在一起的話這點是改變不了的。

    而他是盛朗,他不會陪我去美國的。

    我與他其實很遙遠呢。

    我是不是不該招惹他呢?

    助理答:“早上的時候。”

    助理休息以後,我一直都在想一個問題,我要不要放棄盛朗呢?我沒有時間回國,而他也不會去美國,我們的阻礙其實很深。

    盛朗說,我想起了纔會回A市在他的家裏待上一天,可是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坐到後半夜時還在想這個問題,但依舊沒有任何的結果,我冷成狗的站在盛朗帳篷外許久,站到雙腿發麻時我才動身。

    其實,我很恐懼。

    我很怕他會推我離開。

    我拉開他的帳篷拉鍊爬進去,從背後抱住他身體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溫暖了許多。

    盛朗坐起身打開電光,在冰冷的夜晚裏,他的眸子那般的陰沉,那般的陌生。

    我抱住他的腰身說:“對不起。”

    他提醒道:“以寒,你又在任性。”

    任性?我是在任性嗎?

    我坐穩身子愣愣的望着他,在他漆黑如墨的眸子裏我看不到自己的身影。

    我忽而覺得,我有了答案。

    其實,我不該回國的。

    很愧疚,又打擾了他。

    的確是我一直都在任性。

    我轉過身想爬出帳篷,盛朗忽而緊緊的抱住我禁錮在他的胸前,嗓音忐忑的問:“又想去哪兒?想回美國消失在我的面前嗎?”

    我一愣,盛朗的吻猛的印上我的脣瓣,他的吻猶如驟雨般侵入,密密麻麻的。

    心裏即舒服又癢癢的。

    我抱緊他的腰,他吻的很深沉,直到他的呼吸有微微的急促,他才鬆開我。

    我伸手摸着他的脣瓣,輕聲地笑問:“盛朗是願意原諒我了嗎?對不起,那天在愛爾蘭是我的錯,一直沒有回國也是我的錯。”

    盛朗握緊我的手腕,他伸手輕輕的摩擦着我的手鐲,這個鉑金的手鐲盛朗也有。

    就戴在他的手腕上。

    不僅僅他有,段鬱年也有。

    盛朗笑,嗓音溫潤道:“我不原諒你又如何?姑姑曾經把這個手腕交給我的時候叮囑過,她說以後我們三個都是一家人。哪有一家人生一家人的氣的?以寒,我是你的哥哥,單憑藉這點我也是不會生你的氣的,更何況你還是我的女朋友,我大你11歲,即使你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我能真的責怪你嗎?”

    說實話,要換成我是盛朗。

    我絕對會生氣的。

    說到底是他太大氣!

    我伸手揉了揉發麻的小腿,笑說:“盛朗哥哥,我答應你,以後無論做什麼都會把行蹤告訴你,而且儘量經常回國陪你。”

    他暗啞的聲音問:“會經常回國?”

    “嗯,再說盛朗哥哥不是馬上放寒假了嗎?你也可以去美國陪我,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這個職業有很多假期,仔細算起來,一年有三個月都是空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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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朗無奈的搖搖頭,“以寒,我是大學教授,教授一般不授課,下學期我可以向院領導申請去美國科研,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驚喜道:“盛朗哥哥要陪我去美國?”

    “這要看你的誠意,而且席叔叔的產業在A市,所以我每隔一段時間要回國。”

    “我的誠意很足。”我突然有些愧疚道:“對不起,始終讓你爲我妥協了!”

    “傻丫頭,我啊很……你。”

    我啊,很愛你。

    這話盛朗始終沒有告訴我。

    盛朗擁着我躺下,我在他的懷裏規規矩矩的睡了一個溫暖覺,清晨醒來時率先下山。

    我有些事要安排給助理。

    我要等到盛朗放寒假再回美國。

    我把我的事交代給助理,又寫了一封信交給他,叮囑道:“一定要以嚴肅的語氣告訴蘇淮楠叔叔,你要讓他知道我的決心!”

    “讓蘇先生知道部長不願回美國的決心?”

    助理的話讓我一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無論發生什麼事讓他替我頂着,我……會斷絕一切聯繫短期內不會回美國的。”

    送助理離開以後我就回到盛朗的公寓,輸入他給我的密碼,我打開門進去歡快的躺下,躺了一會兒又起身去扒拉他的衣櫃。

    取出他的白襯衣在身上比了比,我很喜歡盛朗的衣服,索性進浴室洗了一個澡換上,在鏡子面前照了照自己覺得很滿意。

    盛朗下午回到公寓,他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我跳到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熱情的親了親他的臉頰,這些動作令盛朗有一瞬間的懵逼,他默了許久才伸手摟住我的腰抱着我進臥室,他把我放在牀上,吩咐道:“換件衣服。”

    我疑惑問:“爲什麼?”

    “你沒有穿bra的習慣,這樣瞧着很空……以寒,聽我的話,換一件衣服。”

    我沒有搭理他,而是許久才說:“我餓了。”

    盛朗無奈的進廚房給我做晚餐。

    外面下着雪,我過去從後面摟住盛朗的腰用自己的身體蹭着他,他身體一僵,放下菜刀,轉過身說:“別鬧,去臥室等我好嗎?”

    我笑了笑,沒有再逗他。

    盛朗經不起逗,他是一個一本正經的老男人,倘若逗他的話他會受不住的。

    他臉頰容易泛紅,而且總喜歡用軟軟的聲音勸我別胡鬧,或者讓我別再摸他。

    盛朗不會說情話。

    可是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情話。

    我在臥室裏等着盛朗時,時家總裁給我打了電話,我猶豫一會接起喊着:“媽。”

    時家總裁問:“元旦怎麼沒有回北京?”

    我坦誠道:“我在A市,盛朗哥哥這。”

    “我記得你以前不會去A市找他的。”

    “你說的是以前!”我蹬着腿笑着說:“時家總裁,你沒有告訴我盛朗哥哥帥的人神共憤,我現在也算是彌補自己,多看看帥哥。”

    “怪我做什麼?你以前沒見過嗎?是你自己沒上心罷了!你看歸看,別惦記。”

    我說這些,目的就是爲了引出這句話。

    我疑惑的問:“爲什麼不能惦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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