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奮鬥在沙俄 >第215章 好朋友
    加布裏埃爾頓時有點方了,講實話,他確實有過除掉小西爾維烏的念頭。但一直都找不到恰當的時機,那個傢伙比泥鰍還要滑,根本就抓不到尾巴。

    而且加布裏埃爾又沒有可靠的人手去做這件事,畢竟他在幫裏主要是管商業這一攤,打打殺殺的人才都在託熱爾那邊。

    “埃文斯,你不要信口雌黃!”加布裏埃爾立刻撇清自己,“我跟小西爾維烏無冤無仇,爲什麼要對自家兄弟下毒手!”

    埃文斯只是冷笑,卻並不說話。這讓加布裏埃爾心裏頭毛毛的,很是懷疑老陰逼和事佬是不是想要搞事,這不是攛掇託熱爾來搞他麼。

    “你跟小西爾維烏無冤無仇?”託熱爾笑了,一陣見血地指出:“那上個月在碼頭街,是誰跟小西爾維烏起了衝突,放狠話說要他的狗命啊?主計官,要不要我找當事人來提醒你一下!”

    加布裏埃爾頓時冷汗就下來了,因爲還真有這一出,當時小西爾維烏抓住了他的一個馬腳,雙方鬧得很難看,真心是給他逼急了纔不得不放狠話。

    “那……那不過是……不過是一時氣急,口不擇言而已!”

    加布裏埃爾結結巴巴地解釋道:“那當不得真!”

    託熱爾冷笑了一聲:“你自己親口說的話都當不得真,那你今天說的就又能當真了?說,是不是你買兇殺人對小西爾維烏下的毒手!”

    加布裏埃爾面對步步緊逼的託熱爾不由得有些急了,只能再次向埃文斯求助:“副幫主,你幫忙說句公道話啊!我真沒有那個意思啊!”

    埃文斯對這個死胖子是愈發地鄙夷了,翹尾巴的時候就六親不認鳥都不鳥自己這個副幫主了,被逼急了就想着老子來救命,什麼玩意兒啊!

    他對加布裏埃爾是膩味透了,如果不是有老幫主的交代,他真心就想順着託熱爾的意思,直接給這貨擼掉算了。

    “幫主,主計官雖然有嫌疑,但事情還需要查清楚。不能因爲一點嫌疑就先懷疑自家兄弟。如今的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查清真想找到兇手!”

    託熱爾惡狠狠地盯着加布裏埃爾,但心裏頭也只能暗自嘆氣。因爲這個胖子雖然有嫌疑,但是沒證據不是。總不能因爲一時的口角就做掉幫裏的二三號人物吧?

    真要那麼搞,那麼平時跟小西爾維烏鬧過矛盾發生過沖突口角的人多了,要不要將他們全部抓起來一併殺了?

    託熱爾悶悶地哼了一聲,迴應道:“那這件事就交給副幫主你去查了。儘快找到兇手!到時候老子要將他們挖心剖肝祭奠小西爾維烏的在天之靈!”

    說完,他又惡狠狠地瞪了加布裏埃爾一眼,警告威脅的意思是相當明顯。

    不過加布裏埃爾也不是特別擔心了,因爲首先小西爾維烏死了,託熱爾不敢隨便動他了,其次負責查清真相的是埃文斯,這個人他了解,只會維護幫裏的穩定,絕不會亂來。最後他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他確實沒有搞死小西爾維烏嘛。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加布裏埃爾並沒把所謂的查找真相當一回事,他覺得小西爾維烏的死多半是俄國佬的報復行動。畢竟這幾個月以來雙方鬧得很不愉快,俄國佬會報復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只不過這個胖子完全沒有想過,小西爾維烏的死根本就是一個陰謀,完全是衝着鐵錘幫高層來的。

    “確定小西爾維烏死了?”

    還是那間咖啡館,還是背靠背坐着,還是用報紙遮掩着嘴脣,只不過這一次維什尼亞克習慣了很多,大概是熟能生巧吧,這半個月幾乎天天都是如此,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全新的交流方式。

    而且他不得不承認這種交流方式確實安全,在不相干的旁人看來,他們就是兩個偶然坐在一起各自看報喝咖啡的路人甲。完全想不到這樣的兩個路人甲在做着一些陰謀的事情。

    “死透了!中了五刀,脖子都快割斷了,除非他是德古拉伯爵的後代,否則沒道理還能活下來。”

    “好極了,這幾天你們暫且不要在外面活動,以防事發之前有人見過你們的臉,等鐵錘幫和鐵鷹會打起來,你們再出來搞事。”

    維什尼亞克很好奇地問道:“爲什麼要挑起鐵錘幫和鐵鷹會的衝突呢?他們打起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對了,我聽說鐵鷹會好像跟國內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你這有點坑自己人吧?”

    “鐵鷹會可不是什麼自己人,”李驍滿不在乎地說道,“說到底,那也是一羣人渣,坑蒙拐騙逼良爲娼無惡不作,我可跟他們不是一路人。”

    維什尼亞克聳了聳肩,他對鐵鷹會也有了一定了解,就如李驍所言,這個以俄國人和塞爾維亞人爲主體的幫派確實不是什麼好鳥,所作所爲確實稱得上惡貫滿盈,確實是地地道道的人渣敗類。

    反正瞭解了他們作爲之後,維什尼亞克對坑這些人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他僅僅是好奇李驍爲什麼要挑起鐵錘幫和鐵鷹會的矛盾衝突。

    “他們打起來了,我們纔有空子可鑽,才能方便我們開展下一步行動。”李驍如是解釋道。

    維什尼亞克忽然問道:“話說你沒暴露吧?畢竟如果不是你約好了小西爾維烏談生意,我們也沒辦法鎖定他的行蹤,鐵錘幫要追查的話,不可能不查你。會不會有危險?”

    李驍安然的抿了一口咖啡,笑道:“我能有什麼危險,我現在的身份是法國巴黎大學國際關係研究學院的研究員,是來康斯坦察做調查研究,順便支持一下羅馬尼亞人民的解放運動的……”

    維什尼亞克實在是吐糟不能,這個操蛋的假身份也只有某人才想得出來,什麼鬼的研究員?那是什麼玩意兒?

    就在維什尼亞克暗暗吐糟的時候,李驍又道:“當然我還是法國《解放日報》派往康斯坦察的特約記者,以及法國聖慈會關愛瓦拉幾亞人道主義災難特別基金會總幹事。所以我可是羅馬尼亞人民的好朋友,怎麼會有危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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