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有些反應不過來,我沒想到羅晉如此的磨磨蹭蹭的做這些事情隱藏了這麼久,而且一下子來了,這麼手起刀落。
說真的,老太太沒有想象中那種波瀾,也沒有想象中那種,好像整個狀態倒是也是比較正常的。
“太可惜了,其實我不知道怎麼去跟你們說這些事情,你們年輕人嘛,自然有你們年輕的世界,而且你們性格都如此的要強,而且既然真的是沒辦法去勉強的,何必要去強烈的關愛,既然過不到一起來也沒有辦法去自覺的,所以話對我們作爲長輩來說,我們在這方面也沒有再過多的評論了,一切以人爲準吧。”
我有些恍然。
老太太后來還挺客氣的,去留向我來喫一些包面,但是我覺得真的沒有太多的意義在留下來的,畢竟不再是一家人,不是,我找了一個說要加班的,灰溜溜的離開了。
我應該是很開心的,因爲這個懸而未決的謎案終於在這個守則結束的,可以讓大家完全去放鬆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心情並未爲因此而覺得好起來。
我甚至有些突然沒有特別大的一個把握,我甚至已經感覺到這個事情已經比把我逼到牆角上去,我現在連跟他談判的一個餘地似乎都沒有。
那麼如果這樣的話,這樣的空間有多少呢?
這個已經成爲一個未知數了。
我知道,雖然老太太是盼星星盼月亮,一定看着自己的孫子來了,如果羅晉根本就不想要這個孩子的話,那麼其難,一定不會是想要我生來的孩子,那麼這個東西又有什麼用呢?對於這點我早就自知之明。
想起羅晉根本就不想要孩子那種兇巴巴的樣子,我就覺得我跟他之間的談判徹底沒有可能贏得的機會。
我茫然的望山藍藍的天空,漫不經心的走出了這個小巷子,剛好有輛車子慢慢的開了過來了,按了幾聲喇叭,我突然嚇了一跳。
我茫然的忘了過去,真的覺得很溫暖,但是我覺得這個車子怎麼感覺到很熟悉的那種。
我甚至已經突然感覺到這一個人這個時候到來,真的不知道是不是緣分還是孽緣,剛剛想了他,他就來了。
直到羅晉把這個車的窗子慢慢緩緩的搖下來的時候,我才明顯的感覺到有些嗆住了。
去他應該很容易的猜得出來,我應該剛從老太太的房子裏面走出來吧,因爲這一條路只能通向老太太的那套房子。
所以他意味深長地望着我。
“你又準備來這裏幹什麼?”
我一看到他那種冷冰冰的樣子,我真的很生氣,我始終跟他真的是八字不對盤,我直接毫不猶豫的昂起頭對他說。
“腿長在我的腳下,我想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來跟老太太說一個事情,難道不行嗎?”
“廢不了你的口舌了,我告訴你,我已經說了。”
“謝謝你的坦白,果然夠本質。”
我們之間的對話非常簡單,就如同我們帶着懿旨敢情的兩個機器一樣。
他往後靠了一下以後,在副駕駛上面我立馬看到了另外一個漂亮的女子,他漫不經心的向我介紹着。
gela,我的未婚妻。”
切切切!
我只感覺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憤怒,要人說起來,而我看到那個女孩子果然是個美女,標誌性的一個橢圓形的臉,大眼睛,披肩柔順的長髮,時尚的香奈兒套裝。
我只差點要按捺着自己的不痛快的心情,差點就潑婦罵街了,可是在這個時候再算我滿腔的怒火,把砰砰砰的爆發出來了,我也得保持着一個體面,要不然真的以爲我可能受到什麼樣的一個憤怒的情緒影響。
所以我笑的比這位安吉拉還要燦爛,我開心的不得了的樣子,差點就顯得興高采烈。
“唉呦喂,今天真的是天氣真的很好啊,今天看到你們了,真是開心不得了,一對郎才女貌,今天一定是個好日子,我等會要得去買個彩票,說不定能中個500萬的頭獎呢。”
以後我站在那裏又誇着a
gel。
“你看看你的未婚妻怎麼如此的漂亮,而且特別的有福氣,長着一臉的望天之笑,我敢肯定老太太啊,非常的喜歡着A
gela,這樣的情況那還用說了嗎?一定是什麼時候給我寄來一個情節啊,我一定會給你們包個大大的紅包,呵呵呵”
我大吹特吹,把我所用的一些華麗的詞語全部堆砌在另一個身上,這簡直把誇得如同沉魚落雁了。
可能A
gela第1次被羅晉帶回來,也許可能坐在那裏,有些迷迷糊糊的看着我。
A
gela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只是對我點頭含笑着。
以後我又把她誇得天花亂墜的,好像只有世間纔有,順便又捧了幾句羅晉的樣子,而且讚歎着他非常有眼光,非常有自己的個人魅力,居然尋找到如此如貌美如花的。
直到我口乾舌燥的時候才放過他。
“好啦,你們趕快進去吧,不要在這耽誤時間了,老太太剛剛要等你們去喫飯的行了,OK,goodbye,see you。”
等車子啓動之後,車窗還沒有關起來,我隱隱約約的聽到這個A
gela問着羅晉。
“你跟這個女子很熟嗎?”
我非常清楚的聽到羅晉認認真真的去說着。
“還可以吧,遠房的親戚而已。不常來往。”
我真想拿一個板磚來敲他的腦袋,什麼叫遠方親戚?
我進到了公交車之後,我纔敢把眼淚緩緩的放下來,剛纔控制不住的眼淚一直在眼眶裏打轉着,真的是太過分了,居然這麼快就帶着一個未婚妻去看着老太太了,怪不得老太太看到我的樣子的時候簡直是一點都有些慌忙,難道就認真知道今天要過來很擔心前妻跟未婚妻大打出手的戲碼嗎?
其實。
像當年我們何嘗不是也是如此的狗血,當年我還拿着菜刀跺着他,逼着他無論如何帶我去見家長,他才鬆口帶我回去。
其實如果他真心的不喜歡我也就無所謂了,反正老太太對我也不是特別感冒,也許老太太的心裏面巴不得我們兩個人早點一拍兩散的。
我不知道爲什麼這麼多年戴着面具這樣生活,我覺得特別的委屈,我咿咿呀呀的用紙巾擦着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