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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到她兒子，她不會再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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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力氣有些大，溫婉柔憋的臉頰發紅，她掙扎着，帶着點無奈的說：“秦寧，你就不能給我機會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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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溫家人給過我機會喘息嗎？之前一次次暗殺，現在又對我兒子下手。溫婉柔，你們真認爲我是小白兔隨便讓你們欺負嗎？”秦寧的眼眶發紅，明亮的眸子裏染滿了暴戾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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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柔開始咳嗽，視線偏移去看慕煜城那邊，“她不瞭解我，你知道會懂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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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煜城冰山一般的臉上沒有半點情緒，幽邃的雙眸同樣染着怒氣，只是一眼，就看他像個隨時會毀滅世界的暴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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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爲什麼要了解你？他沒有那個義務！”秦寧加大了力氣，憤怒的她已經恨不得立刻將這個女人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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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沒這麼恨過溫婉柔，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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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寧，你先放開我。你難道不想救你兒子？我、我知道是誰給她病毒的！”溫婉柔本能的抓住秦寧的手，求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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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秦寧微眯着雙眸，手上的力氣減小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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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秦寧這邊的放鬆，溫婉柔立刻大口大口的呼吸，調整的差不多，她才說：“那個人叫程雲，據我所知是一個病毒學家。我爺爺身上的病毒就是他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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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寧聞言看向陳思默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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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默搖頭，“沒聽過程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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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騙你們，他跟我爺爺認識很久。我們之前見過很多次面。甚至慕承宇身上有病毒的事也是他告訴我的。你們要相信我，在這件事上我不會騙你們的。”溫婉柔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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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怕死的類型，她只是不甘心。她不想爲溫老爺子那種瘋狂的行爲埋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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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寧，她說的或許沒錯。打傷我的那個人叫程洛。他比我強至少兩倍。但是國際殺手名錄上沒有他的信息。其他名單也沒有。”十三站出來解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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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寧這才鬆開了手，讓溫婉柔能夠放心的呼吸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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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上有不少變態不喜歡露面打榜，他們都是悶聲做壞事。程雲跟程洛一定是兄弟！”夏琪也補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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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寧摸着下巴，認真思考了一番，冰冷的視線又落在溫婉柔身上，“你能聯繫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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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柔點頭，“目前而言，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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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聯繫他！”秦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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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柔嗯了一聲，拿出手機給程雲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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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雲已經知道程洛跟十三交手的事。他清楚慕煜城跟秦寧一定看到病毒的存在。所以此刻溫婉柔的電話對他而言有特殊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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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姐，是想好要嫁給我了嗎？”程雲帶着笑意，溫潤的聲音中全是讓人不爽的意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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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的事，你給個說法。”溫婉柔是開着免提的，她不願跟程雲糾纏那個結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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