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抗日之超然兵王 >第170章 意外
    &ep;&ep;“不可猛浪,那是正在洽談生意的人家老闆娘!”楊超然解釋。

    &ep;&ep;蘇小月吐吐舌頭,偷笑起來。

    &ep;&ep;一個單純到了極點的清秀小姑娘。

    &ep;&ep;“人家錯了,對不起了,恩人,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呢!”蘇小月若有所思,用手捂住半邊的嘴角。

    &ep;&ep;楊超然擺擺手:“什麼恩人恩人的,過分了,我的名字很腦殘,沒內涵,不文藝,就不干擾視聽了。再見!”

    &ep;&ep;他想帶着花蕊和三姨太離開,既然前面不是禁區,被鬼子和僞軍限制了,其他地方能走的多走走,多看看,多熟悉熟悉,對今後戰鬥有好處。

    &ep;&ep;轉身就走,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ep;&ep;“喂,站住,站住!”蘇小月追上來了,一把抓住楊超然的胳膊。

    &ep;&ep;花蕊和三姨太詫異地看着她。

    &ep;&ep;蘇小月的身邊,還跟着丫鬟秋香,將蘇小月這麼過分,在那個時代,內地城市,一個姑娘家家的,直接追趕男子,拉着人家,那是相當出格的。

    &ep;&ep;秋香都捂嘴,眼睛瞪得銅鈴一樣。

    &ep;&ep;楊超然也有些驚訝:“怎麼了?”

    &ep;&ep;蘇小月瓷白的臉上,泛起一片紅暈。“恩人,那邊聊聊?”

    &ep;&ep;有意思!

    &ep;&ep;楊超然就回頭,讓花蕊和三姨太離開。

    &ep;&ep;花蕊和三姨太離開了,不斷回頭看,很是好奇。

    &ep;&ep;尤其是花蕊,還有一些嫉妒的成分。

    &ep;&ep;蘇小月拉着楊超然的胳膊不丟,噘嘴,氣鼓鼓的樣子,近距離看着楊超然。

    &ep;&ep;嚓,太過分了吧?

    &ep;&ep;就算穿越之前,楊超然都沒有這麼浪漫過,那是嚴苛的軍營,男子漢們的彪悍世界。

    &ep;&ep;趕緊轉過臉:“姑娘,沒事兒的話,請放開我。”

    &ep;&ep;蘇小月丟開了,咯咯咯笑起來。

    &ep;&ep;“恩人大哥,您一看臉就是個好人!面由心生!您的心腸那一定是善良,多情,嫉惡如仇!”

    &ep;&ep;楊超然皺起眉頭。

    &ep;&ep;“好了好了,沒事兒的話,趕緊回家,現在兵荒馬亂的,兩個小姑娘家家的到處亂跑,很危險的!”

    &ep;&ep;楊超然哪有心情玩小資情調?

    &ep;&ep;他又要走,被蘇小月小麻雀一樣飛快地跳到前面攔截了。

    &ep;&ep;後面秋香都不好意思,低聲提醒:“小姐!三小姐!”

    &ep;&ep;蘇小月斜眼瞪了秋香一樣,大聲說:“你懂什麼!”又對楊超然甜蜜地說:“姐夫!”

    &ep;&ep;姐夫?

    &ep;&ep;姐夫?

    &ep;&ep;楊超然差一點兒咬了舌頭。

    &ep;&ep;“小姑娘,嚴肅點兒!這麼大了,應該做點兒實事,不要瘋瘋癲癲的,不着調,會被壞人趁虛而入,欺負的。”

    &ep;&ep;楊超然好意地教訓道。

    &ep;&ep;“咯咯咯,嘻嘻嘻,不是,姐夫,恩人,我是說,您可以當我的姐夫啊,我姐姐,我嗨,恩人,我的意思是,您是好人,我姐姐待字閨中,你可以給我當姐夫!”蘇小月興奮得滿臉通紅。

    &ep;&ep;原來如此。

    &ep;&ep;楊超然察言觀色,確信這個姑娘智商在線,情緒不太穩定,也不是那種異常的,就是這說話,有些奇葩。

    &ep;&ep;“對不起,我已經結婚了!”

    &ep;&ep;楊超然淡淡地說。

    &ep;&ep;頓時,蘇小月一臉驚詫,成了泥塑木雕。

    &ep;&ep;楊超然心中暗笑,轉身離開了。

    &ep;&ep;在向新城裏轉悠着,現在,鬼子和僞軍果然戒嚴了。

    &ep;&ep;是部分戒嚴,在城牆上,兵力最多,那是關閉城門,準備大搜查。

    &ep;&ep;一些街道上,也有日軍士兵站崗,禁止通行。

    &ep;&ep;鬼子和僞軍的兵力並不多。

    &ep;&ep;估計昨夜損失慘重吧?

    &ep;&ep;楊超然決定,不走了,將來,就在向新城裏組建一支城市敢死隊,只要三五個人,就能把小鬼子的這座佔領區重點城市,攪得地覆天翻!

    &ep;&ep;那邊有黃包車的車伕,正在街道角落裏聊天,一臉落寞,估計今天部分道路戒嚴,客人也好,日子不好過。

    &ep;&ep;楊超然走過去,加入聊天隊伍。

    &ep;&ep;掏出香菸,每人一根點燃,三個車伕頓時眉開眼笑,拿人家的手段,他們對楊超然有了好感:“這位小哥兒,什麼事情?”

    &ep;&ep;楊超然坐在一輛黃包車的車把上:“喫飽了撐的,諞諞!”

    &ep;&ep;車伕們搖頭嘆息:“小哥,一看您器宇軒昂,就是有本事的,您能喫飽了撐,我們,唉,家裏正等着買玉米的錢呢。這人跟人太不一樣!”

    &ep;&ep;楊超然從衣兜裏掏出幾張鈔票來。

    &ep;&ep;這是莫多餘孝敬自己的,還有昨天在鬼子屍體上掏槍掏手雷的時候掏的,順手牽羊而已。

    &ep;&ep;分發了。

    &ep;&ep;車伕們一臉錯愕,好久才慌忙接了:“多謝大爺!大爺真是出手闊綽,請問大爺有什麼吩咐?”

    &ep;&ep;楊超然趕緊擺手:“什麼大爺不大爺的?咱們是兄弟,聊天,我在家煩死了!”

    &ep;&ep;車伕們恍然大悟:“一定還是老太爺整天逼迫公子爺讀書吧?哈哈。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ep;&ep;揚超然點點頭:“諸位整天跑南闖北的,這別的不說,向新城裏的掌故可是熟悉得不得了了吧?給咱拉呱拉呱,咱還有酬謝!”

    &ep;&ep;車伕們樂不可支。

    &ep;&ep;天上掉下來一個財神爺啊。

    &ep;&ep;揚超然給他們的錢,辛辛苦苦十天也賺不來!

    &ep;&ep;他們三個就小心翼翼地陪着揚超然,揚超然問什麼,他們答什麼,自然,關於昨夜的一些傳聞,也告訴了楊超然。

    &ep;&ep;向新城中,幾家漢奸,幾家財主,多少大樓,多少客人往來,幾條大街,幾家酒樓……

    &ep;&ep;差不多兩三個小時,三個車伕說上了癮,眼睛翻白,嘴角吐沫,指手畫腳!

    &ep;&ep;說話中,看到幾個僞軍士兵扭着幾個年輕人的胳膊走過來。

    &ep;&ep;僞軍一面走一面呵斥,毆打。

    &ep;&ep;年輕人掙扎,哀求。

    &ep;&ep;一個車伕突然愣住了。“小強?我的小強!”

    &ep;&ep;他衝上去攔住道路:“老總,老總,你們爲什麼抓我兒子?我是槐樹衚衕的柳二壩子,那個是我兒子小強。”

    &ep;&ep;僞軍四個人,三個人背槍,一連蠻橫:“你兒子?你兒子算個屁!養不教父之過!你這個兒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在背後議論皇軍,還被皇軍聽到了,皇軍命令抓起來,送監獄,柳二壩子,你看起來也蠻實在的人們,爲什麼生個兒子這麼不靠譜?這不是嫌自己命長嗎?”

    &ep;&ep;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子,精瘦精瘦的,趕緊喊:“爹,爹,我們冤枉,我們就是說幾句閒話!”

    &ep;&ep;柳二壩子急忙哀求僞軍,放了自己兒子。

    &ep;&ep;其他車伕也一起上前,擋住去路,苦苦哀求。

    &ep;&ep;僞軍頭目眼睛一翻:“滾滾滾,這是太君交代的,誰敢放?放你們了,老子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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