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回到宋朝當暴君(重生爲君) >第2095章 1771.玉蟾求親
      但凡孔元洲只要做了這樣的事情,便不可能沒半點消息。

      要知道白玉蟾還只是上元境、真武境修爲的時候,就瞧不上那些尋常高手了,最低都要拿中元境後期的高手吸功。

      這樣推理下去,以孔元洲極境的修爲,最不濟也得該找真武境的強者吸功吧?

      而這樣境界的高手要是被吸功,又怎麼可能沒消息傳出來?

      白玉蟾聽到趙洞庭這話,臉上也是露出濃濃疑惑之色來,輕輕搖頭道:“這點我也不知。

      但孔元洲在和我以及徐小姐從湘陰趕往長沙的數日途中,我沒有看到過他去吸收人的修爲。

      如果他也修的是九天欲極造化功,這不正常。

      因爲那種慾念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不斷增強,我很難想象如果他能夠硬生生忍住,那會是何等的意志力。”

      趙洞庭微皺着眉頭,“可他若修的不是九天欲極造化功,那內氣遠遠較之別人雄渾又該作何解釋……”  白玉蟾顯然沒法再回答得上來。

      趙洞庭也沒期待誰能立刻就回答。

      他只是希望在場的這麼多見多識廣的人都想想而已。

      “皇上……”  過半晌,是齊武烈開口。

      他臉色凝重道:“孔元洲修爲登峯造極,卻不用吸人修爲。

      會不會是已經將這門功法徹底修習透徹?”

      趙洞庭道:“可修習透徹就能讓慾念都生不出來嗎?”

      齊武烈搖頭道:“在下不敢斷言,但極境境界本就神祕至極。

      在下以爲,任何可能都是有的。”

      趙洞庭沒再說話。

      他只是在想,如果孔元洲真是修習的九天欲極造化功,那他是怎麼控制慾唸的呢?

      是到極境時,這些慾念自動消散了?

      那到底是孔元洲將這門功法完全堪破而入極境,還是孔元洲堪破極境,纔好不容易將這功法產生的慾念消除呢?

      而這,貌似只有去詢問孔元洲本人才會有答案。

      或者,出現另外一個修九天欲極造化功的強者。

      反正現在連白玉蟾這個親身經歷者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殿內好半晌,趙洞庭才又對白玉蟾道:“玉蟾,你身受重創,又自毀丹田,最近便在府裏休息吧……”  白玉蟾點點頭,還是沒忍住問:“皇上,那那些被我廢掉修爲的江湖人……”  趙洞庭道:“他們朕自會處理的。

      你是因爲朕、因爲大宋才修這九天欲極造化功,導致行兇的,朕想他們應該能夠理解。”

      白玉蟾又輕輕點頭,對趙洞庭道:“若是皇上打算召見他們,那請給玉蟾個機會,讓玉蟾當面向他們致歉。”

      “好!”

      趙洞庭很直接答應下來。

      偏頭對着跟在旁邊的張破虜道:“破虜,你送白少卿回去歇息。”

      “是。”

      “不用你了,我去送他就成。”

      張破虜纔剛答應,就有個急匆匆的聲音響起。

      是徐青衣。

      這讓她瞬間成爲衆矢之的,連趙洞庭的眼神都向着她看去。

      隨即,趙洞庭的眼神在徐青衣和白玉蟾之間來回遊離着。

      他忽的笑道:“朕聽說白少卿能夠恢復神智全是因爲徐小姐的功勞,只不知道徐小姐是怎麼樣讓白少卿恢復正常的?”

      徐青衣咬着脣,俏臉微紅,說不出話來。

      趙洞庭笑笑,便又看向白玉蟾。

      白玉蟾道:“她到禁閉室內看我,原意是讓我吸她修爲。

      我看到她被我吸功時有兩行清淚,因爲觸動,總算是稍微清醒,便連忙自廢了丹田。

      如此,才得以恢復正常。”

      “噢……”  趙洞庭意味深長的應了聲。

      這卻是讓得徐青衣臉色更紅了。

      旁邊衆武鼎堂的供奉們都是饒有趣味的看着,偶爾用揶揄的眼神看向表面上不動聲色的徐鶴。

      隨即趙洞庭故意露出不解模樣來,問徐青衣道:“朕能否問問,徐小姐當時爲何會哭麼?”

      徐青衣更是羞不可抑起來。

      她哪裏被人這麼問過,而且是當着這麼多前輩的面。

      那些女兒家的心思,又怎麼好意思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而偏偏,問她的這個人又是當今皇上。

      若不如實回答,可是欺君。

      雖然在場誰都知道皇上壓根不在乎這個,但徐青衣她是剛進宮的,卻不知道這點。

      她對於“皇上”這個概念,還停留在頗爲長遠的過去。

      實在是忍不住羞澀,徐青衣跺了跺腳,道:“我、我就是看他那樣,覺得心痛,所以哭了!”

      說完就跑出大殿去了。

      這和表白真沒什麼兩樣,讓她個黃花大閨女說出來,真是難爲她了。

      大殿裏衆人都是轟然大笑起來。

      只白玉蟾稍怔,還有徐鶴神色古怪。

      稍怔過後,白玉蟾的嘴角牽起了些微笑容。

      這笑容,被趙洞庭捕捉到。

      他輕輕捅了捅自個兒兄弟的胸口,問道:“被人牽掛着的滋味不錯吧?

      怎麼着,有沒有爲這位江湖花魁牽動凡心?”

      白玉蟾在某些方面有着常人不具備的灑脫,完全沒有要隱瞞的意思,點點頭道:“若玉蟾娶親,必娶她。”

      “那你還等什麼啊!”

      趙洞庭聞言有些沒好氣道,衝着徐鶴那邊努努嘴,“可別說朕沒提醒你,徐谷主可是打算明天就回紅葉谷去了。”

      白玉蟾也向着徐鶴看去。

      徐鶴正被一幫供奉揶揄打量着,想繃着臉,卻又繃不住。

      只能也看着白玉蟾。

      白玉蟾走到他面前,拱手道:“晚輩白玉蟾,還請前輩將令女下嫁於我,此生我必呵護她、關懷她,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趙洞庭帶着笑,心裏嘀咕,“這傢伙一個道士,居然也有模有樣的。”

      徐鶴也不知道是喜是憂。

      喜的是前陣子還在遺憾沒能見到女兒嫁人,這會兒就有人求親。

      憂的,也同樣是這個。

      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

      算算時日,直到現在,那妮子才和這白少卿認識多長的時間啊?

      只他也早看出來,自家那妮子,對這白少卿是芳心暗許了。

      將白玉蟾的手給托起來,徐鶴沒拒絕也沒應承,只道:“皇上推崇自由戀愛,現如今都說婚姻大事自己做主。

      你要問,便去問青衣啊,她若願意嫁你,我絕不阻攔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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