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韓娛之影帝 >第232章一刀兩斷(下)
    屋內談的如何金鐘銘不知道,可有意思的一點是,當鄭虎成起身離開以後,院中卻立即陷入到詭異的沉默中去了,甚至就連守在一邊的那位安保型的助理都忍不住頻頻往這邊看過來,很明顯,這位也對眼前的情形也有些摸不着頭腦。

    話說,一張小桌子,四把椅子,一個茶壺,幾個茶杯,月明星稀,微風陣陣,兩男兩女照理說,氣氛應該很好的

    可實際上,除了坐到鄭虎成之前座位上的金鐘銘稍微保持了笑吟吟的表情以外,其餘三人全都有些緊張不安的感覺。

    恩靜的緊張完全可以理解,她一次次的朝金鐘銘打眼色,想讓對方給句準話然而金鐘銘這時候真的是懶得跟對方解釋什麼,因爲場合完全不對頭。

    可是,車恩澤和崔順實面對着金鐘銘時的緊張不安和閉口不言就顯得有些不明所以了。

    然而,沒過一分鐘呢,打破奇怪氛圍的東西說來就來,不過有意思的是,這次打破沉默的東西不是誰的主動出言,而是來自於院子外面突兀響起的門鈴聲會是誰呢這個時候來這裏

    看的出,崔順實和車恩澤也有些緊張,其中車恩澤幾乎是本能的跑過去試圖辨認來客你還別說,他一瞬間就認出了對方。

    “是羅卿媛議員。”車恩澤一臉怪異的回頭看向其餘三人。

    “趕緊請羅議員進來啊”不等崔順實答話,金鐘銘就毫不客氣的發號了施令,堪稱越俎代庖。

    車恩澤立即回頭開門,崔順實則低頭不語,恩靜卻更加緊張了起來她就算是層次再低也有些明悟了,羅卿媛和任太熙,這可是跟tara有着直接接觸的兩個政客,而且立場不對路幾乎可以想象,對方對自己會是一種什麼態度了。而此刻,態度什麼的自己都可以忍,最怕的就是這位的到來會讓金鐘銘的努力付之東流那樣,自己和tara將何去何從

    其實,恩靜想的多半沒錯,羅卿媛此行正是衝着這件事來的,不然呢這裏是私宅,接待的客人就是金鐘銘二人而已,她來這裏如果不是衝着客人來的,難道還是過來喝茶的實際上,羅卿媛回到家,從娛樂新聞中看到了金鐘銘要帶着恩靜呼吸新鮮空氣的新聞,再想到樸大媽回到私宅見客的那個事情,登時就猜的不離十了正所謂趁熱打鐵,甭管是順着打還是逆着打,儘快過來才能對樸大媽施加影響,對不對

    於是,她即刻出發趕了過來也不知道算是來的早還是來的晚。

    呃,回到正題上,恩靜沒猜錯是沒猜錯,可即便如此,場面裏也依然沒有她想象中的臉色和火藥味,甚至沒有任何的彆扭感,甚至當羅卿媛步入院中以後,整個院子裏竟然瞬間進入到了一種熱鬧且和諧至極的氛圍中:

    金鐘銘立即熱情的起身跟這位首爾大的學姐認真問好,而對方也毫不猶豫的笑顏相對;然後,崔順實和羅卿媛這兩個老女人更是熱情相擁展示親密;再往後,輪到恩靜時,這位實權女國會議員更是主動攬住了恩靜的肩膀問長問短,還安慰式的幫對方整理了一下頭髮就好像之前拍攝dreairls的事情還是昨天一樣,就好像任太熙和tara互動的新聞出來以後心不能平的不是她一樣,就好像昨天她讓人傳話不許動的不是劉花英,而是恩靜一樣。

    這就是政客,而恩靜還是太幼稚了一些。

    添了一把椅子,交談繼續。

    談笑風生中,金鐘銘很快就察覺到了一點新的但卻沒什麼意思的東西,比如羅卿媛和崔順實之間明顯有些相互忌憚,雙方各自都有些小心翼翼卻又對立的感覺。這當然可以理解,古往今來,當權者身邊的大宦官有幾個跟正式的官僚之間親密無間的完全對立倒是合情合理。

    而且,這種對立很快就扯到了可憐的車恩澤身上,這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羅卿媛隱約中對車恩澤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但崔順實卻總是多番維護而金鐘銘當然也明白這裏面的內由,這裏面別的東西暫且不說,敲打車恩澤這個辦事人的同時順便試探自己的意思恐怕也是有的,只是,這種小把戲特也實在是懶得說破,畢竟,決定一切的終究還是身後的樸大媽。從1979年算起,這位韓國保守陣營和忠清兩道國民眼中的長公主已經打熬了足足三十多年,根基深厚,氣勢如虹,更兼天時地利人和試問,此時此刻,同一陣營下的羅卿媛如何敢違逆這位大了自己十歲的頂頭上司

    政治生命這個詞彙聽過嗎

    就這樣,任由羅卿媛藉着車恩澤各種試探,金鐘銘始終穩坐如山,甚至等鄭虎成出來以後換成崔順實進去以後,他也也依舊無視這個女議員的施壓。不過,羅卿媛的注意力也難免發生了一點變化,她開始試探性的跟鄭虎成扯淡,試圖獲取一些直接的信息。然而,鄭虎成堂堂大學教授出身,又跟着朴槿惠在最無恥最醜惡的政壇裏面撒潑打滾混了小二十年,又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就被對方撬開嘴

    總之,一個律師一個教授,兩人你來我往,玩的似乎很是開心。

    至於金鐘銘,他微微瞥了眼身後客廳的燈光後,卻也樂得清閒。

    “順實怎麼看這件事情”此時的樸大媽還是個很有講究的上位者的,政治層面上的事情交給專家,而事關私人財務方面的事情則諮詢自己的個人親信,沒得黑。

    盤着腿,很隨意坐在一邊的崔順實板起臉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這非常不符合她往日熱情、激烈的那種性格,而樸大媽也馬上注意到了這一點:“今天怎麼回事一整晚都沒有好臉色”

    “我那什麼,前些日子不是想讓車恩澤從cj那裏掏出一點東西來着嗎,但最後沒辦成。”崔順實拉着臉解釋道。“所以,對這事朝這個方向發展,有些不爽。而且,我對金鐘銘這種人也沒有什麼好印象,總感覺他不是喜歡聽話的人”

    “原來如此。”樸大媽點了點頭,自己這個私人心腹幾乎就長在自己眼前,這種受不了半分委屈的性格她還是知道的。

    “但是。”崔順實突然將一條腿不雅觀的伸直,然後話鋒也陡然一轉。“事情那麼大,錢那麼多,這種時候就不應該討論我個人的想法了那什麼,大姐你問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很簡單,這事對您好處是天大的,手裏有自己的錢,無論是擺在明處還是存在暗處,那好處都不是”

    “你支持”樸大媽詫異的問道,她是真沒想到對方這麼快轉過來。

    “國民經濟我肯定不懂。”崔順實還是那副別人欠她錢的不耐煩表情。“但是從我的角度來說,我覺得沒理由放棄這麼大一筆錢。這個道理是很清楚的,金鐘銘買了j的東西,j手裏的錢才足夠多嘛,而我們本來就治一治李在賢的,他有錢沒錢都要治的現在能多弄到這麼多錢,爲什麼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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