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爲什麼不去打歌?”張敏雅很是無語的質問道。
“因爲我很忙!”金鐘銘把辛苦完成的論文署上名字和學號後,腆着臉說了句‘大實話’。“我要上課,還要研究電視劇的劇本,很辛苦的。”
“電視劇還有足足兩週纔會開機呢!而且這個藉口你上週就在用了!這個空檔裏找個一兩天的功夫去打個歌怎麼了?”張敏雅有些不忿。“你這算什麼忙?你看看人家其他的藝人,不是在通告裏就是在趕通告的路上,你難道要把空出來足足近四周的閒時間放在正天看書上面?!”
“不打歌就是不打歌,麻煩的要死的事情我是不幹的,自討苦喫的事情我也不幹!難道你還能我綁過去?總之愛咋咋地,我回去了!”金鐘銘道理說不過就開始刷無賴了,反正他前兩週是真在認真上課學習,現在則是不敢去跟無敵這個組合馬上就9◆,要發行的《no body》碰,開玩笑,到時候碰的頭破血流的肯定是他,而且被全世界嘲笑自己左手打右手的人也肯定是他,所以還不如偷懶呢!
張敏也無奈的拿手扶住了額頭,自己這個僱主萬般的好都毀在一個‘懶’字上面。
說話間,金鐘銘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但是此刻電話鈴聲卻響了。
“優博噻優!”走到門口的金鐘銘沒等張敏雅動作,就伸手拿起了靠門口張敏雅桌子上的話筒。
“優博噻優。張....?”
“我是金鐘銘,有事?”金鐘銘看了眼電話上的顯示,這是公司內部的線。所以說話也沒客氣。
“哦,金鐘銘先生,是這樣的,我是策劃部的今天晚上值班的池尚勇。不是什麼大事情,剛剛得知了一個jyp公司的消息,敏雅姐之前讓我務必得到類似的消息要通知給她。”
“哦,謝謝了,是《no body》發行的事情嗎?這個我已經知道了。”策劃部有個監察外界信息並彙總的功能,也就是個半個網絡探子,所以來報告信息是很正常的,金鐘銘自然也不會太在意,他已經準備撂下話筒走人了。
“不是的。不過也確實是wonder girls的事情。”話筒的那邊傳來的信息引起了金鐘銘的注意。“就是剛剛,wonder girls的保姆車在京釜告訴公路上發生了車禍,目前具體情況不明,但是可以確定的消息是一死九傷。”
“擦!”金鐘銘難得爆了句粗口。“什麼地方什麼醫院?”
“哦.....我看一眼。”電話那頭立即慌亂的查找了起來。“找到了,就是三星首爾醫院。”
“多謝!”電話這頭的金鐘銘從之前跟張敏雅的爭執中和消息的衝擊下的慌亂中回覆了清明,很是平靜的道了謝。
而電話一掛下,金鐘銘就扭頭看向了王忠秉。
“哎,什麼?”王忠秉被自己的僱主看的發毛。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忠秉哥你會開車嗎?”金鐘銘問了一個讓滿屋子人無語的問題。
“當,當然。”王忠秉心裏更發毛了。
“有駕照嗎?”
“當然。”
“多少年的駕齡?”
“駕照在有效期嗎?”
“當然。”
“現在累不累。”
“當然不累。我這半年就沒累過。”
“會不會手生了?”
“.....”
“呃,那行吧!現在下樓開車,送我去三星醫院。”金鐘銘擺了一下手,示意對方跟自己一塊下樓。
走到路上的時候,金鐘銘大概的通過了洪勝成的電話瞭解了這場車禍的一些細節。首先死的那個人是個出租車司機,人家把車停在那裏。然後被jyp公司的保姆車直接了當的給撞了過去讓人家當場死亡。jyp這邊的人之所以都只是受傷,這全靠保姆車跟出租車不成比例的體型和噸位,所以車禍後車子本身沒有翻滾,wondergirls本身的五個人全都只是輕傷而已。值得一提的是隊長閔先藝的表現極爲出色,她爲了防止熟睡的宣美受傷主動爲對方攔住了玻璃。但是腿部留下疤痕估計是免不了了。
“事情就是這樣,不僅是先藝,譽恩也在事發時拿起手裏的毛巾幫昭熙擋住了破碎的玻璃。”
“那事故責任是誰?”金鐘銘聽到對方這種話就覺得有些無語,我又不是記者,你給我講這麼煽情的事情算什麼事?
“哎,這個還在警方的調查中,我個人揣測恐怕我們公司要負全責!”
洪勝成猶豫了一下還是承認了一些事情。
“我在去三星醫院的路上,到地方聊。”金鐘銘無奈的掛上了電話,正如同他所想的那樣,藝人的車輛出車禍,十個裏面有九個責任在藝人這邊,而疲勞駕駛是最常見的版本。
不過,事實證明金鐘銘想簡單了,等他在凌晨到首爾三星醫院的時候,聞訊而來堵在醫院大門口的媒體們給他透露出了一些不尋常的信息。
“金鐘銘先生是來探望wondergirls的嗎?”
“哎,沒錯,正在熬夜寫東西呢,突然接到車禍的消息,所以過來探望一下,你們知道最新的情況嗎?”
“司機已經被刑拘了!”記者們一邊對着金鐘銘照相一邊隨意的聊着。
“這麼快就判定責任了?”金鐘銘很是詫異韓國警察這次的效率,要知道韓國雖然治安很好,但那時多次全國性的整肅行動和檢察官的功勞,韓國警察的廢物程度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
“當然了,無證駕駛嘛!查一下駕駛證當時就知道了。”記者羣中一個聲音讓金鐘銘眼睛都直了。
“無,無證駕駛?”金鐘銘被這個信息衝擊的語無倫次了。“那謝謝大家啊。我進去看看。”
“金鐘銘先生剛纔說在熬夜寫東西是在寫歌嗎?”作爲第一個來探視的明星,記者們纔不會讓金鐘銘這麼容易就脫身呢,所以這羣記者都不帶演練的就很默契的疊出了一個人牆。
“不是,是我的歷史論文,你們也知道我上半年由於去中國拍戲的緣故拉下了兩個月的課程,所以最近很辛苦。”金鐘銘老老實實的答道。他還是被無證駕駛撞死人這個消息給衝擊的有些茫然,當然可能跟他寫了一晚上的五個多小時的論文也有關係。
記者們面面相覷,最終還是一個韓國財經娛樂版的記者仗着自己主編楊大賢跟對方友善的關係,指着金鐘銘身上的挎包問了一句:“就在包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