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錄像當然沒有!”金鐘銘冷笑着給衆人解釋一下。⊙,“這是因爲咱們的金承勳社長爲人小心謹慎,他招待客人的時候向來都是在自己公司裏。”
“公司裏不怕員工發現嗎?”楊賢碩不解的問道。“難道他還能在公司裏準備客房?”
“楊社長說對了!”金鐘銘竟然點了點頭。
“真tm以爲自己開妓院啊?!”有人被這個信息給雷的不行。
“在thecontents公司裏面,一樓有一個獨立的酒吧。”金鐘銘一邊說着一邊示意金哲修給這些人發放一些資料。“一般來說陪酒就是在這裏進行的,當然了,陪酒的話對金社長來說不算什麼,所以ktv、高級餐廳這些場所他也會很隨意的陪着這些名流一起去光顧的。”
“我只是讓她陪過酒,從來沒”
“咚!”
金承勳又插話了,插話的結果是被金哲修直接又一次把他的腦袋拍向了桌面。而由於金哲修的力氣比金鐘銘大了很多所以,這一下子就讓金承勳感覺眼前有些發黑。
“扎西啊,現在別打人,事情有定論之前話還是要讓人說的。”崔岷植遠遠的喝止了自己的,呃,道友?
“咱們繼續。”金鐘銘面無表情的看完這一切後就接着介紹了起來。“陪酒這種事情只是尋常,但是提供最露骨的性服務的時候金社長非常小心,他在自己公司的三樓專門設立了一個vip臥房,還自帶露臺”
“說了這麼久,你還是沒給我們看錄像。”金承勳再次擦乾淨了臉,此刻正在仔細的擦着眼鏡,鏡片雖然裂開了,但是好歹能讓他保持行動能力。“如果你有詳實的證據,那麼你可以用這些證據來警告我,要麼接受這裏的制裁要麼去警察那裏去蹲大牢。但是證據在哪裏?你說的錄像在哪裏?”
“在路上。”金鐘銘淡定的答道。“在取的路上。”
“不可能!”此刻的金承勳已經恢復了理智,他知道自己遭遇到了人生中的最大危機。所以他要拼盡一切來換取一個更好一點的結果。“諸位,金鐘銘代表在糊弄諸位,根本就不會有錄像的。”
“你以爲你每次招待完那些人之後,就把自己公司裏的錄像都清理一遍就萬無一失了嗎?”金鐘銘平靜的問道。
金承勳悚然而驚。他很想問下對方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你以爲你們公司裏的人是鐵板一塊嗎?”金鐘銘不屑的追問道。“你以爲那些人不懂你乾的事情是傷天害理的嗎?你以爲他們不給自己留後路嗎?”說到這裏,金鐘銘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那種情緒,他直接笑出了聲:“你以爲你是誰?”
金承勳立即低下了頭,然後默認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算了。”金鐘銘不耐的笑道。“直接告訴你好了。就在你的那個vip臥房的對面樓上,你們公司安保部門的負責人樸正民專門在那裏安裝了一個攝像頭,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是絕對能展示那裏面發生的事情。我答應安給他一筆錢,他現在已經回家去取那些錄像了。你想看就在這兒等着好了!”
金承勳依舊低着頭不說話。
“我覺得沒必要看什麼錄像了!”有人突然開口道。“我們不是警察,也不是檢察官,我們不需要證據來量刑,我們覺得他道德敗壞的話那就展示一下我們的態度好了!”
“我願意退出這個圈子。”金承勳突然開口了。“公司我明天就可以賣掉,諸位有意的話我可以低價轉讓,從明天開始我再也不會踏足這個行業了。”
衆人並沒有對金承勳的反應產生什麼疑惑,他遭到了浦項制鐵的撤資,而且不用明天,今天晚上他的名聲就會臭遍整個娛樂圈,這意味着他已經失去了名和利這兩個最大的依靠,而自己手下人背叛也讓他失掉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這種情況下硬撐着也沒什麼意義了。不過,在座的衆人都沒有再次發表什麼看法。而是分別看向了金鐘銘和安聖基這兩個人,他們知道這裏誰說的算。
“我反對。”張東健突然舉手說道。“作爲一名藝人我認爲這樣太便宜他了。這種事情突破了底線,必須要嚴懲!不然不足以對後來的人產生警戒作用。”
“那張東健先生的意思是?”有位也是經紀公司老闆的人皺着眉頭問道。
“很簡單。”回答那人的不是張東健而是李炳淳,這位kbs電視臺臺長語氣很是嚴厲。“不許他的公司開工。也不許有人再跟他合作,更不許有人買他的公司,同時我們幾位議員朋友已經跟政府那邊的朋友打好
招呼了,不到他的公司真破產,甚至不許他關門!而誰要是在這期間敢違反這個戒令的話,那不管是內是外。我們一定要全力反撲,讓任何人都得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看他去死!”
“而且我不信他這種人沒有稅務之類的問題。”一名跟李炳淳商議好了的國會議員也開口了。“我已經跟在首爾市稅務部門工作的朋友說好了,他們會去查一查,保證會讓他老老實實的待在首爾的。”
“這樣會不會太狠了?”有人忐忑不安的質疑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終究不是警察。”
“是啊。”一直在裝小白兔的李秉憲也開口了。“而且說不不好聽的話,誰知道那個女藝人到底是不是自願的?娛樂圈裏這些東西大家見的實在是太多了。”
“更重要的是。”楊賢碩也突兀的扭轉了態度。“如果那樣處理的話,恐怕要比讓他去做幾年牢更難受,因爲不開工卻維持着公司的話無異於讓他耗幹身上所有的血,然後變成一個窮光蛋,這種級別的處置我們作爲一個非政府組織是不”
“閉嘴!”
金鐘銘的聲音很輕,卻讓楊賢碩心裏撲通一下然後僵在了那裏。
“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要讓他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金鐘銘從後面攬住了當做自己兩年老闆的楊賢碩,他的音量很輕但聲音卻很清晰。“因爲這是我不動用輿論和司法手段的時候所能做到的極限。這種人渣,諸位爲什麼還要給他留一線生機呢?”
楊賢碩欲言又止。
“我哪裏得罪你了?”金承勳覺得自己心裏極端的委屈和不忿。“你就這麼正義感爆棚?我就不信你一個電話就說服了今天這些人。你這麼年輕。有大把的事情要去做,有大把的風頭可以去出,有大把的東西可以去享受,爲什麼要把寶貴的時間和精力花在我身上?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