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靜靜的你的愛 >第七十五章 受傷的總是我
      視頻我看完了,但是我不明白王麗讓我看這個的意思?

      “王主編,所以呢?”我擡起頭微笑着看着王麗。

      我的友好似乎在王麗這裏永遠都不值一提,她迴應我的是比剛剛更凶神惡煞的眼神。

      “所以呢?哼。”王麗惱怒中帶着嘲笑,“夏靜,你都把人給逼成這樣了,你還問我所以呢?”

      王麗這話說的我心裏特別不爽,我把人逼的,和何藝揚的話辭如出一轍。

      “王主編,您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把人逼的。我怎麼逼他們了,我逼他們去行騙了,還是逼他們去碰瓷了?現在引起社會輿論了,就跑來這裏哭着說自己是有苦衷的。先不說這段視頻的可信性如何,就算真的是那篇報道讓他們苦不堪言了,那我請問王主編,當初出那篇報道的時候我記得您可是雙手贊成的,報道出了之後引起了社會很大的反響,也是你激動興奮地難得的誇讚我,現在你卻跑來把所有的過失都推到我頭上?憑什麼?”

      “夏靜,你.....”我的這番話可想而知能讓王麗這個本來就不待見我的人有多氣憤了,伸手用力一揮將我面前的電腦合上,然後瞪着眼睛對我發出警告:

      “夏靜,我現在不想和你在這裏進行口舌之爭。這段視頻已經在網上傳瘋了,網友們的評論你最好仔細給我看清楚了。現在這件事情已經影響到我們報社的聲譽,我給你三天時間把這件事情給我解決他,不然立馬給我走人。”

      王麗和黎麗的做事風格還真是如出一轍,動不動就拿讓我走來威脅我。這件事情生氣歸生氣,但出現的問題還是得解決。

      芝葉又幫我找到了剛纔的那段視頻,我仔細翻看了下面的評論,無力地感慨道:“這世間之人還真是多變,牆頭草的繁殖能力果然很強。”

      之前我發出帖子之後,所有人都一面倒地指責老騙子敗壞社會風氣、傷害幼小心靈,現在這段視頻一出竟有一多半的方論開始指責我當初的報道偏激、過分、沒有同情心。

      這些人也不知道說話的時候有沒有帶腦子,我是神還是怪啊,誰一開始就會知道他們是迫於無奈才幹那樣的事情的,這本末倒置的本事可真是讓人佩服。

      更甚至有人顛倒黑白地說我不分青紅皁白,說當初的事件存在很大的疑問,事情或許根本不是我報道中和帖子裏所說的那樣,或許老人家只是迫於無奈在大街乞討,不小心撞到我。我大小姐脾氣犯了,就不依不饒硬說是老人家碰瓷。

      指責我的不在少數,但把矛頭指向報社監管不力、不覈查事實就任某些急於求關注的記者隨便胡寫亂編。

      看到這些言論我都快氣得冒煙了,將鼠標往邊上一扔,閉上眼睜儘量讓自己冷靜。我低下頭靠在椅背上對芝葉說:“小葉子,幫我查一下發這個視頻的人,這段視頻的真僞還有待覈實,”

      芝葉翻找了半天,只告訴我這個發視頻的人網名叫“不會說話的畫筆”,具體ip還要找技術那邊查一下才知道。

      “不會說話的畫筆”,我瞬間睜開眼坐了起來。苦中帶諷地笑了一聲,證據,這就是你給我的證據對嗎?

      我二話不說拿起包起來就走,無心再理會芝葉對我喊出的“靜姐,你要去哪?”我開車直奔盈盈畫廊。

      到畫廊已是中午休息時間,大多數人都去喫飯休息了,畫廊裏只有何藝揚和一個小女孩。何藝揚看起來心情不錯,正和小姑娘聊着天,我進去他都沒有注意到。

      他是應該心情不錯的,視頻的效果很好,他的目的達到了。我不知道自己該以何種姿態出現在他面前,是委屈、是難過、是自責還是後悔,最後只能面帶微笑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大步走到他面前。

      “何藝揚,有時間談談嗎?”

      我的出現何藝揚應該是感到意外的,因爲他的表情是驚訝的,可我卻覺得他不應該意外,我不可能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何藝揚對我點了點頭,表示有時間。我也點了點頭,又對他說:“那好,我們借一步說話吧。”

      我帶着何藝揚來到了畫廊外,在片刻的沉默之後,我深呼吸一口,準備要開口問他。突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對中年男女,遠遠地上下打量我一番後,中年男人走近我指着我的臉用一副很討厭我的面孔和身邊的中年女人說:“就是她,她就是夏靜。我昨天在網上特意查了她的資料,就長這副德行。”

      德行,我不由得苦笑一聲,“大叔,你是誰呀,怎麼說話呢,什麼叫這副德行。”

      我這麼一說,不但這位中年男人不高興,身邊的女人也氣勢洶洶地衝我嚷嚷道:“怎麼了,能做出那種事還不讓人說了?”

      我發現我只能苦笑了,我做了什麼呀?

      “大嬸,請你說話注意點好嗎?我做什麼事了?”

      沒想到這位大嬸還來勁了,對着周圍的人羣喊了起來:“大家快來看啊,這個人就是那個差點逼死那老兩口的夏靜。她做出那種不要臉又沒有同情心的事情,現在不但不承認錯誤,還在這裏公然叫囂。”

      伴着這位大嬸無中生有的叫喊,周圍的人慢慢多了起來,紛紛開始對我進行指責和人身攻擊。我被一羣人吵得頭暈眼花,最後耳朵裏彷彿什麼都聽不到了,只看到那個大嬸的嘴巴對着我不停地一張一合。

      我腦子一下子就不冷靜了,咬牙切齒地閉着眼指着那個大嬸發出警告:“你敢再說一次,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碎?”

      沒想到這個大嬸竟越發囂張起來,仗着人多指着開始了謾罵,我要還能忍我就不叫夏靜了。我搖着頭“啊”的一聲大叫就向那個大嬸衝了過去。

      只是我手還沒碰到她的衣角,就一下被何藝揚給拉了回來。那個大嬸見狀趁我不備之時,突然衝過我把我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我當時只覺得後腦被一個堅硬的東西猛然一撞,一陣劇烈的疼痛油然而生,腦袋裏開始發出“嗡”的聲音。

      我努力支撐着身體擡起頭,用手去摸腦袋後面疼痛的地方,感覺到的是一片又黏又熱的液體沾滿了我的手掌,當手回到我眼前之時,我的意識漸漸模糊,最後什麼罵喊、推擋都慢慢消失在了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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